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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童看到突然闯入的三名荷枪实弹的警察,脸上闪现一丝喜色,对萧洒道:“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萧洒盯着那为首的警察,道:“你们确定要捉的人是我?”
“没错。”为首的警察语气肯定地道。
萧洒不说话了,他心中在思量到底是哪个人要给自己穿小鞋,竟然这样算计自己?
“卢组长,这是怎么回事?”年龄最大的交警认得带头的警察是市公安局重案组的一名组长,居然深更半夜前来捉人,看来这年轻人犯了很大的事啊。
卢组长摇摇头,一挥手,他身后的两名警察立即向萧洒走去,要拘捕萧洒。
萧洒不等那两人近身,就道:“我自己会走。”
那两名警察看了一眼卢组长,见他没有什么表示,其中一个崇高腰上摸出一副手铐就要铐向萧洒的双手。
萧洒见此勃然大怒道:“我现在还不是犯人,你们敢铐我?”
卢组长面无表情地道:“此次非法赛车死亡人数众多,影响巨大,已被立为重大案件,而你又有重大嫌疑,为了避免你在路上逃跑,所以暂时委屈你一下,如果事后证实你与此案无关,我们会给你赔礼道歉的。”
听卢组长如此一说,原本已经站起来的萧洒又坐了下来,道:“我要打电话。”说着就要掏手机。
“不可以。”卢组长一口拒绝道。
一名警察立刻就将萧洒刚掏出来的手机一把夺了过来,萧洒铁青着脸道:“这是什么意思?”
卢组长又道:“为了防止你与同伙串谋,现在开始将禁止你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萧洒笑了,冷笑:“哈哈,那是不是将我带回去后就要对我严刑逼供,来个屈打成招啊?”
卢组长脸色不变的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如果你拒不招供,我们为了侦破案情也不得不对你用刑。”
萧洒大笑道:“哈哈,滥用私刑亏你还能说得这么义正词严,见过黑警,没见过黑得像你这么无耻的?”
黑警一词似乎刺中了卢组长的要穴,令他脸色一变,对着手下喝道:“还不快将嫌犯扣押回去,傻愣在这里做什么?让人看笑话吗?”
见卢组长发火,两名警察再不敢耽搁,一人使出擒拿手就要去捉萧洒的双手,一人执着明晃晃的手铐对着萧洒的手就铐了下去。
“妈的,还真是老虎不发威就当我是病猫啊?”萧洒骂道。
骂声才落,房内几名交警和卢组长就觉得眼睛一花,跟着就听到两道重物坠地的砰砰声从门外传来,回头一看,人人惊惧不已,那两名警察竟被萧洒以极快的手法摔出了门外,半天爬不起身,躺在地上直哼哼。
“想不到你还是个武道高手,不过到此为此了。”卢组长惊讶的神色很快就平静下来,举起了手枪,对准了萧洒的额头。
“我劝你不要做傻事,”萧洒微微摇头,毫不在乎地道:“你信不信在你扣动扳机之前,我就能要了你的命。”
说到后半句“要了你的命”萧洒的脸已经阴沉得可以拧出水来,语气也是冰寒得让人直打冷战。
“你在吓唬我吗?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躺下?”卢组长虽然脸色依然平静,但他拿枪的手却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代表着他其实还是相信萧洒的话的,因为他感觉到了一股杀意从萧洒的身上侵袭过来,让他深刻地体会到了恐惧,只是为了面子他不能因为萧洒的一句话就放下手中枪,尤其是在有外人在的时候,那样他以后还怎么出来混?
萧洒不屑地看了一眼色厉内荏的卢组长,边慢慢站起身子,边冷笑着道:“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流泪啊。”
“不许动,再动我就开枪了。”卢组长生怕萧洒突然对自己出手,急忙出声喝道。
萧洒哪里会听他的话?两手平伸,对着门口那两名刚刚挣扎着怕起来的警察虚虚一抓,就好像磁石吸铁一样将那两名警察隔空抓来过来,轻轻放在地上,还特意拍了拍他们身上的灰尘,这才慢条斯理地道:“现在可以对我说话客气一点了吗?”
“灵异人士,你是异人?”卢组长惊讶地问道,抬着枪的手也无力地垂了下来。
不单是卢组长,房内所有人看到萧洒这一手隔空抓人都吃惊不已,深知在这些神秘莫测,手段高强的异人面前,手枪根本就对他们不起作用。
“难怪他年纪轻轻就开上那么豪华的跑车,不知他一会不会找我麻烦?”小童这时心中的疑问虽然有了些释疑,但也有一些后怕。
“难怪他态度如此张狂,原来是异人。”牛高马大的警察心中惴惴,“一会我还是好好给他赔罪的好,这种人我可是得罪不起。”
“幸亏我刚才没有对他不敬,不然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年龄最大的交警也是暗暗庆幸,自己没有对萧洒出言不逊,跟他一样心情的还有那行事稳重的交警和躲在门外看热闹的几名交警。
“说吧,是谁指使你们来捉我的?”萧洒直定定地盯着卢组长的眼睛,并没有回答他的问话,他也用不着回答。
卢组长感觉到萧洒的两道目光就好像两把锋利无比的刺刀,直刺人心底,让人无从抗拒,只得老实答道:“是吴威,吴公子让我这么做的。”
萧洒又将目光看向小童,不等他开口,小童就先说道:“是吴公子吩咐我这么做的,说是我按他说的去做好了就是大功一件,日后升职也有我一份。”
萧洒听罢冷冷看了一圈房内众人,冷声道:“今次我就不跟你们计较了,当然如果你们一定要跟我过不去,那就放马过来,无论明的暗的,我都奉陪。不过后果嘛,嘿嘿,你们自己斟酌吧。”说毕大摇大摆走出了房门。
“这吴公子还真是睚眦必报啊,自己好心放他一马,他反倒暗中给自己穿小鞋,看来自己得要为南京人民除一害了。”萧洒坐上了自己的车,思量着怎么帮南京人民除去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