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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被捆了双手,只好乖乖的任由白楼摆布。
白楼原本是要脱了十七的衣服,给他的伤口包扎,可这衣服仿佛一直同他作对,竟怎么都弄不好。
撕拉一声,十七身上的那件衣服便被撕成了两半,露出了臂膀。
十七那撕裂的衣服还搭在身上,他的手被捆在身后,这番样子让人觉得像是被人蹂躏了一样,若是被人瞧见了,怕是要喷一脸的鼻血了。
好在白楼担心十七的伤口,并未注意到,不然十七怕是又要被折腾一番了。
白楼看着那伤口,虽然已经止血了,却还是有些许在慢慢的冒出来,白楼本想给他包扎,却发现自己身上竟连一瓶止血的药都没有。
白楼眼沉了沉,埋头对准那伤口,舔了舔。
十七感觉到那温热的舌头在那伤口处舔舐,那伤口顿时变得又疼又痒,像是被蚂蚁啃噬。
他不自觉的颤栗,明明光着臂膀,然而十七此刻却觉得如同被火烤着一般。
由于十七的动作,那伤口又渗出来了血,白楼抬头道:“别动,乖一点,不然伤口又要渗血了。”
“殿下,您,您这是做什么?”
“包扎呀!难道不像吗?”
“……”
“那您为何要,要……舔那伤口呀!”
“这不是没有伤药吗?再者,不是说唾液能够止血吗?”
十七哭笑不得,道:“殿下,我身上有伤药啊!您怎么不说?”
白楼听了脸色微红,有些不会意思,觉得自己刚刚的行为有些尴尬。
白楼从十七身上摸出伤药,洒在伤口上,将那撕好的布条给十七扎上。
伤口包好后,白楼抬头,便对上了十七那张笑脸。
十七嘴角噙笑,白楼看着觉得十分的晃眼,那笑容很好看,可白楼立马就回过味儿来,“他莫不是在笑本殿下。”白楼心里想到。
然而十七怎么会如此,他只是觉得自家殿下真的是十分的好。真心诚意的笑了。
不过白楼已经想岔了,当下便扑向十七,把他压在身下,不过,却用手撑着自己的身子,以防压到十七的那处伤口。
“好啊,十七,你竟然敢嘲笑你家殿下,真是长胆子了,看来我得好好调教调教你。”
“殿下,十七没,唔,殿…殿下。”
十七还未说完,那话便被白楼堵在了口中,先去白楼舔了十七的伤口处,口中一股的血腥味,立马便充满了十七的口腔。
一如白楼这个人,他的吻充满了掠夺性,霸道强硬,却让人沉醉。
十七不知不觉间便又陷入了其中。
两人吻的动情,白楼却忽的停下,道:“看在你受伤的份上,这次便放过你。但惩罚是不能少的,这次饶了你,下次你还不得给本王登鼻子上脸了。”
说着白楼抬手在十七的屁股上“拍拍拍”的打了三下。
十七被打了屁股,顿时想到了温泉中的荒唐事,脸一下子就被烧着了。
白楼此时已经翻身从十七身上下去了。
两人并肩坐在棉垛上,有些昏昏欲睡。
不想东边的房间里传来了一对夫妻的声音。
白楼他们在西耳房,与东耳房中间还隔着一个房间,常人是听不到这声音的,奈何,白楼与十七都是习武之人,那房间里的动静听的一清二楚。
房里,那对男女正在行房事,房间里传来那女子娇喘的声音。
还能断断续续的听到那女子求饶,或者是“慢一点”,“轻一些”这之类的话。
想来这是一对年轻的夫妇,这房子如此新,想来是他们的婚房。
那酗子许是年轻气盛,都已经子时了,竟还在做,也不知那女子明天还能起得来床不。
大约是当时没有注意,只顾着担心那伤口,而十七又被白楼撩拨,两人都未曾注意到这声音,如今歇下来,那声音便显得格外的大。
白楼和十七毕竟是血气方刚的男人,生理需求总是有的,更何况白楼本就对十七有反应。
两人此时浑身燥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