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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已发现了萧素他们和张三他们的异常,哪还会轻易放离,自然是要弄清张三他们和萧素他们是怎么回事再说。
谁想对方居然能干出火烧酒楼逃跑的事来,说好了做完饭就放他们走的,干嘛要冒险逃跑?
只有一个原因,担心走不了所以要逃走!
自己压根没动声色,也没做什么,却有人识破了自己的心思!
萧素他们什么样的量,反复接触过,他心里有数,识破自己心思者应该不是萧素他们,而是张三他们……
至于是这几人中的哪个,他暂时还不能完全确定。
但是,这识破他心思的人让他很不舒服,甚至让他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危险……
很少有这种感觉,他再次沉声肯定道:“出了事我负责,杀!”
“是!”
两名金丹修士掠空而去,一路踏波飞掠,追向了萧素去向。
天色已近傍晚,天边晚霞如火烧,江畔酒楼却是真正处在烈火燃烧中。
离火光不远的江畔,晚霞照耀下的凌星阑负手而立,目露思索神色。
“大公子,我的酒楼啊!”
“大公子,那可是我的全部家当啊!”
“我一家老小指望着他过活啊!”
酒楼老板跑了过来,跪在一旁哀嚎,是他的家当不错,却算不上全部家当……”
“哭惨一点,是希望这位大公子给点补偿罢了。
扰乱了思路的凌星阑淡淡瞥了眼下跪的老板,顺手一旁,抓了身旁将领腰间佩剑,唰一声拔出!
噗!
酒楼老板瞪大了眼睛,满眼的难以置信,双手捂住胸口……
抓着刺穿了心房的宝剑,哆嗦着嘴唇看着漠然俯视的凌星阑。
宝剑带血,凌星阑抽回宝剑往边上一抛,披风一甩,转身而去。
一旁将领接了宝剑,插回剑鞘,转身快步跟上。
“军需的事,不用劳动府城那边调拨,我此去京城费尽心思要到了一批军需,过些时日会发来定兰州……”
“东西到了后,你们这边就地分配,也省得来回倒腾,否则来回折腾的损耗也不小,能节省一点是一点。”
“定兰州前年大面积旱灾,今年又有洪灾,已经是民不聊生,刺史那边周济全州也不容易。”
“当然了,咱们夹在平黄荒三强之间,军备是首位的……”
“刺史大人亏待了谁都不会亏待下面弟兄,不能让他们饿肚子,东西一到马上就会补发给他们……”
“你们要好好说服安抚,让下面弟兄再坚持忍耐克服一下。”
“还有,务必告诫下面,定兰州是咱们的根基,根基乱不得……”
“再困难都不许抢掠百姓,定兰州境内不许匪患趁灾而起,发现匪患务必以最快速度平灭……”
“决不允许扰民的情况出现,否则把百姓都给惊跑了,灾后田地的补种怎么办?”
“是我去种地,还是你们去种?”
“都变成灾民逃荒跑了的话,兵源怎么办?”
“没了人的话,来年将雪上加霜更加困难,对我们谁都没好处,所以这是天大的事。”
“不许任何人干扰灾后耕种,赈灾粮要及时到位,粮种要及时下发,你们要调派人马监督地方官府,不许任何人私吞,发现了可以先斩后奏。”
“你们的亲眷也要约束好,谁要是敢趁机发国难财,我不管他有什么关系,发现一个处置一个!”
“我不妨明着告诉你们,最近我是要砍一批脑袋给人看的,你们不要撞到我刀口上,否则谁求情都没用。”
“熬过了这个光景,咱们就好过了!”
“定兰州是咱们共同的定兰州,你们要明白,这样做也是为你们好,把下面人都给我管好!”
凌星阑边走边说。
“是!”
“大公子言之有理!”随行将领应声。
江边,姬涅一蹿出水面落地,林中的宁叶彤等人立刻伸头出来喊道:“涅爷,这里!”
姬涅回头看了眼,见到了隔江升起的烟柱,忽拍了下脑袋,直接偷偷走人就好,干嘛多此一举烧酒楼……
发现自己还是被那对狗男女影响了情绪,没能冷静理智。
他快速闪入了林中,挥手道:“快,快走!”
几人迅速蹿入林中,借着山势掩护,飞速离去。
这也是姬涅要往这边来的原因,没有山林地势的掩护,平地上难逃。
此时江面上几条人影飞掠而来,萧素等人闪身落在这边山林,目光四处搜寻,已不知姬涅等人去了哪里。
又有两名修士飞来,落在三人身边,见三人停下不找了,两人相视一眼,没办法跟了……
这茫茫山林两人也不知姬涅往那个方向跑了或是躲在了什么地方,这点人手搜山有点困难……
夜幕降临,江边小城,华灯初上,凌星阑暂移城中一座庭院落脚。
厅中,地方官员退下后,搜寻归来的修士这才过来禀报道:“大公子,人不知去了哪里,这天色已晚,怕是不太容易再找到。”
凌星阑看他等在一旁迟迟不过来报,就知道没找到,“天大地大,高来高去的,漫无目的去找也没用,人撤回来吧。”
“两件事……”
“首先得知己知彼,不能连交手的是谁都不清楚,那样太被动……”
“想办法联系一下蔺光亮那边,看看这个张三究竟是什么人物。”
“其次,派一波人去京城,守在京城门口,守株待兔等着,见到人无需客气,立刻想办法解决掉。”
“是!”
身旁修士应下。
小城灯火阑珊,在山中搜了一遍的萧素等人此时才回来。
在安排好的客栈入左,一只月蝶翩翩,落在桌上,萧素慢慢坐在了桌旁,神色中有几分怅然。
没想到姬涅走得如此毅然决然,更没想到姬涅临走前会一把火将酒楼给烧了……
由此也感受到了姬涅的一丝狠厉,跟他印象中的那个懒散温顺少年有点不像。
当年灵宝宗的种种,令她对姬涅一直心存愧疚,这次既然见到了,她是想做出补偿帮姬涅好好安排的……
谁想姬涅就这样走了,匆匆一见,就这样跑了。
除了愧疚外,两人间的那层夫妻名分,也不是说不当回事就能不当回事的……
她毕竟是女人,终究难逃世间从一而终的道德观,终究是在她心里留下了一份若有若无的心结。
她自己也意识到了这层夫妻名分带给她的心态变化,想起了两人在厨房贴的那么近交谈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