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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宋尔退下去了,宋二爷看着儿子呆愣了许久,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他刚才听了那么久,好像没问她们有没有请大夫,大夫怎么说的?
那个叫宋尔的婢女也没交代清楚,现在全都没影了,他找谁问?
看来婢女宋尔也是个傻的,这么重要的事情也没好好向他禀告。
呵呵!
若是宋尔知道宋二爷心中所想大概只会呵呵两声,那是你儿子又不是我儿子,我就是故意漏掉不说的,怎么样?自己抽疯,还敢泄愤在我背上,背上这一脚也不知道要修养多久,这府里的主子都病的不清。
“来人啊,少爷的大夫在哪?”
一盏茶,两盏茶……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没有人,依然不见人影。
一双老眼望着门外,一直睁着,眼泪都流出来了,还是看不见大夫。
宋二爷气的都要骂娘了,这府里的奴才都吃屎去了?一个一个的不见人影,平日也不见得他们有多听话,多守规矩?
屋里就剩他一个,他若离开了,他儿子又遭了暗算怎么办?所以他只能耗着,守着儿子。
他后悔了,不该把他儿子的暗卫关禁闭,可是谁让他们跟他儿子一个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若不是他们没用,李芦藜早成了他的儿媳妇,她老子还敢和他叫嚣,不要钱的抢他生意?早就乖乖奉着他,求他给他儿子上门提亲。
唉,不行,他还得多培养一批暗卫,他身边没人也不行,现在不就是教训。可是,我的钱,老子呕心沥血,披肝沥胆赚来的钱。
宋二爷只是心里谋划着,却能看见眼前飞走的大把大把的银票,那个心疼啊。
李府。
“小姐,奴婢已经打听清楚了,县里酒卖的最好最全的是《小蜜蜂酒馆》,它有卖葡萄酒、杨梅酒、橘子酒、荔枝酒、桑椹酒,这是它们现今所有卖的果酒,葡萄酒是卖的最多的,除了果酒,它还有卖虫酒、药酒、米酒。嗯,除了有《小蜜蜂酒馆》,还有《小蜜蜂纸馆》、《小蜜蜂红馆》,其中详细奴婢已已记录在小册子。”
话毕,玲珑从袖中拿出册子,微微向前倾着身子,双手举着册子奉呈给李芦藜。
李芦藜从玲珑掌中接过册子,迅速阅览了一遍。
每看一点,李芦藜眼底的复杂纠结就越深。
他到底是谁,是否如她猜测?
李芦藜看到最后,突然感觉有些疲惫,册子随手扔在桌上,然后手搭在桌上,脑袋趴了下去,另一只手朝着玲珑挥了挥。
玲珑见着了,却没有立刻退下,李芦藜见此也懒得说话了,随她了。
玲珑大了胆子走到了李芦藜身后,伸出手指往李芦藜脑袋上的穴道上按去。
“小姐,这样舒服吗?”
李芦藜李芦藜闭着眼睛“嗯”了一声。
得到李芦藜的回应,玲珑知道小姐默许她留下伺候了,于是便放开了稍微有点僵硬的动作,顺畅的动作起来。
李芦藜倒是有些诧异,玲珑按摩的手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即使心里很是疲惫,她这么一按,她确实舒服了很多,起码心里没那么烦躁了。
……
玲珑歪着脑袋,倾斜了一点身子,往前瞄了一眼,发现李芦藜的神色舒展了。
想到昨日老爷与她所说的事,她有些犹豫了,这要怎么开口?
老爷说,小姐自从那日出事之后,便没有出过门,哪怕有生意要谈,也是遣了琴清去洽谈。所以,老爷吩咐她无论如何都要劝小姐出门散散心,整天闷在屋中,怕小姐出事。
李君兰心中隐隐不安,总感觉铃儿有事瞒了他。可是,他派人查过,并没有查出什么特别的,至于是什么事,他只能暂时放在心里,暗处再派人查询,女儿的心情最重要。
那日陆老板见着谈生意的是琴清这个婢女,立马发了怒,说:“李小姐这是看不起陆某?竟然随意派个阿猫阿狗来,是要打发我还是看不起我,这生意陆某谈不下去了。”然后甩了袖子破门而出。
琴清很是自责没有谈成生意,还搞砸了。
眼睛都哭肿了,眼泪还不停的流着。琴清取出帕子低着头擦干净脸,忽然,琴清想到了什么,脚不停步追了出去。
幸好,在客栈门口追到了陆某,琴清欣喜地暂时收了眼泪。
陆某也看见了追出来的琴清,很是厌恶不耐烦怒斥道:“你还跟出来作何?我是不会和你谈生意的,不过区区一个奴婢,还敢妄想与我平等交谈,丑鸭子。”
过了好一会儿,都未见到琴清有什么言语,只是直愣愣地盯着他看,看着那双澄澈的眼睛,陆某有一瞬间的后悔,不过是一个小丫头,他是不是话说太重了。
但是一想这个丫头是李芦藜派来侮辱他的,他的心就软不下去。
掉头就走,真是一刻都不想看到这个婢女,闻到这里的气味。
可是他疾疾地跨了好几步,仍是在原地徘徊。感觉到了腰上的力道,陆某转过头去,看到腰上的腰带正被一只纤细的小手抓着,陆某不可否认他的脸扭曲了,愤怒了,若是平日他还会欣赏地玩赏着那只小手,品头论足一番。
“你这只丑鸭子,有完没完?”
琴清被着突然而来的利斥,惊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就算她做了很大的错事,小姐都未曾这般责备她,这个男人真的好过分,他有什么资格这样三番两次的责骂于她。
琴清越想越委屈,“陆老板,我是来告诉你你刚才把客栈的门踢坏了,要赔钱的,我只是一个卑微的小婢女,您应该不会等着我赔吧,我没钱的。”
说完,琴清也没等着看陆某的反应,擦着眼泪跑了。
琴清没看到,不代表陆某真的没反应,他脸上的表情可是比作画的料盘颜色变得还快,还精彩。
陆某,咬紧了后槽牙。
所以说她追出来只是为了让他赔钱,刚才他所说的都是他自己自以为是。
很好,好个牙尖嘴利的婢女。
回府后,琴清净完脸立即就去禀了李芦藜,没有添油加醋,一五一十地说清楚了整个事情经过,哪怕那个自称陆某的小表情也没有漏掉。
李芦藜听完后,沉默了一息,霸气的抛出一句话:“你是代表我,看不上你便是看不上我,爱谈不谈,那几个钱我还媳不上。”
“吩咐下去,我名下的生意不再和陆家来往。”
李芦藜是清楚琴清性子的,受了委屈怎么会不哭?
一个只注重面子,不顾身份侮辱婢女的人,不值得来往。
更重要的是他伤害到了她身边的人,不可饶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