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李芦藜从老酒的眼睛里看出了他心中所想,“我就喜欢自己争取,不喜欢别人给我,不服,我不管。”
老酒都是保持沉默的,一点动静也没。
过了好一会儿,李芦藜看着又垂下头的老酒欠揍的又说了一句:“刚刚我是故意的,就是想让你摔地上去。”
某人丝毫没有还手帕的意思,老酒感觉屁股不疼了,手撑在地上就要起来,但是一双眼睛却是盯着李芦藜的手,万一她突然又来一招怎么办?
果然,李芦藜又要来拽他,老酒非常识趣的自己坐在地上,给李芦藜省点力气,他的屁股也少招点罪。
没有拽倒老酒,李芦藜一点也不失望,反而有种恶作剧成功的兴奋感。
欣赏着老酒一副心有余悸的庆幸样,李芦藜不知道从哪拿来了一张宣纸,一把按住老酒的手指摸了朱砂在宣纸上按了手印。
老酒还未反抗,一切已成定局。
李芦藜立着身子,得意的扬了扬手上的白纸黑字,“看到没,老酒你按了手印,就必须陪我上京,不然接下来三个月你都给我抬轿子上路直到烟京。”
老酒不忍心李芦藜笑不出来,配合的眼巴巴的看着那张决定他命运的纸。
唉!
那张纸对他一点好处都没。
很快她就要上京了,他给她抬三个月轿子,还不是一样要上京,所以他违不违反真没多大区别,就是肩上重不重,脚上不能休息的问题。
他和她上京又能清闲多久?
其实他能说他压根就没想拒绝和她上京,她作出的霸道事是多余的。
刚才她一进来他就要出去,其实只是想出恭,憋急了,没有多余的时间征求她的同意。
结果,现在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他早就被她强迫卖身了,还缺一张纸。
当然也是有福利的,刚刚露出的春光可不止一点,是很多点,可惜不能一直看,不然这眼睛就不要了。
于是后来,李芦藜有了一又聋又哑的夫君。
这个夫君完胜当今太子,你说谁信?
······
玲珑带着几个丫头在李芦藜和老酒的屋里收拾行李,几乎没有老酒什么东西,就两件衣服,所以她们都是在打包李芦藜的行李。
李芦藜则是无聊的在边上下棋。
偶尔蹙一下眉头,举棋不下。
自己下棋真无聊,“玲珑过来,陪我下棋。”
“诺。”玲珑迅速地叮嘱几个婢女要收什么,怎么收和怎么放。然后抬着脚两步做一步的坐在了李芦藜对面,看了一眼李芦藜现在手执黑色棋子,于是从玉盒里拿起白色棋子,眼神放在棋盘上,盘算着下一步棋怎么走,准备放棋子。
李芦藜很满意玲珑的做派,这么快就进入了状态,一点不耽搁时间。
这样多好,一个人想,不但费脑子,而且浪费时间。
她能不知道作为对手的自己下一步要怎么走?
明明知道还要破解,她是有多辛苦,而且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所以棋艺还不错的玲珑就是最合适的小白鼠。
已经落了好几子,两人未分出胜负。
“小姐,玲珑有一事想问?”玲珑低头看着棋盘,脸上不难看出她的纠结犹豫,但还是问出了口,只因为眼里退之不去的忧愁。
李芦藜也是手执棋子看着棋盘,淡淡的说了一句:“有事就说。”没有多放在心上。
“姑爷,对于小姐来说是个不了解的人,玲珑有去查过,可是一点线索都没有查到,姑爷的背景白的就像一张刚切割的宣纸,没有任何点缀,小姐···您真的放心和姑爷待在一起?”
李芦藜一子落在了棋盘上,似乎一点都不在意玲珑说的,还提醒玲珑道:“再不下,你就要被我吃的没子了。”
“小姐。”玲珑有些气急的喊了一声,小姐真是一点都不靠谱,有没有听她讲。
玲珑叹了一口气,快速落下一子,果然被李芦藜的黑子占领了。
“玲珑你的心一点都不静,影响下棋了。”玲珑的白子已经被黑子吞了好几颗,奈何玲珑一点也不着急,心思全在李芦藜身上。
下棋落子,李芦藜是一腔火大。
玲珑这个小婢女忒大胆了。
“就是因为什么都不知道,才更要放在身边,否则什么时候被弄死的都察觉不到。所以玲珑姐姐可以和我认真下棋了吗?”
李芦藜一双眼睛盯着玲珑即将落子的手,分明是在说:“你敢胡下,就别怪小姐翻脸无情了。”威胁之意十足。
玲珑可以说她后悔了吗?
她怎么越活越过去了,关心则乱。
小姐虽然有时有些小任性,但绝对不会置自己于危险当中。
她就是太执拗了,非要刨根问底。
若是换了其他家的小姐,她这般放肆,早被发买了。
玲珑有预感,要是这盘棋赢不了,茅房即将成了她的家。
然而,玲珑正要下子,却发现自己已经无路可走,白子皆被黑子重重包围,连一丝缝隙都没有,无路可逃。
玲珑的脸僵了,脸色青了。
她只是没看了一会,只是一会,没有很久,怎么会这样。
“小姐···”
“呵呵。”
“叫爹都没用,我提醒过你的。”
所以···
“再加一个月的茅房,玲珑你是一个很尽责的丫头,我相信你一定能勤勤恳恳地完成任务的。”李芦藜就差没说她看好玲珑了。
玲珑一张脸彻底拉了,她的前程一片黑暗。
李芦藜没管玲珑的心情,正规罗棋子呢,准备下一局。
玲珑还是不死心,手底下收着棋子,目光全落在了李芦藜脸上,委屈地求情道:“小姐,你能让我干点别的吗?加起来我要在茅房待四个月,您不怕被我熏着吗?”
终于将棋盘上的棋子收进了玉盒里,可以继续下一盘了。
“没事,到京城了,书境、画意差不多也回来了,你可以不在我身边晃悠,我自然闻不到了。”
李芦藜摸起一颗黑子,盯着棋盘思索着该下在哪里好。
“小姐,我有事,这是玲珑第一次清洗茅房,结果她俩回来了,奴会被笑话的,奴没脸见人了。”
玲珑哪还有心思再来一盘,万一输了,有一个月,那她直接住茅房得了,也别伺候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