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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磨蹭蹭了许久,江郁风还是没有什么动作,似在看花,又似在看人。
李芦藜烦了,皱了皱鼻子,很是不高兴,掀开了面上的团扇,悄无声息地站到了江郁风的身后。
拍了拍他的肩膀,江郁风后知后觉地转过了身来,却是惊恐的低叫了一声,于是李芦藜不耐烦的又翻了一个白眼。
这都什么人?
江郁风张大了嘴巴,直到眼睛看清楚了,才肯合上。
李小姐如此披头散发地站在他身后,没有半点动静得拍他肩膀,突然转过头来一看,见到的是李小姐这番样子,他自认为低叫已经很给李小姐面子了。
“李小姐,你醒了?还是困倦否?”
江郁风很快地调整了自己的失态之举,眼睛和嘴巴都回到了该有的样子,关心的问候着李芦藜。
可惜,李芦藜一点不买账,冷冷地斜眼睨了江郁风一眼,“你什么时候走?”
李芦藜没有回答江郁风,而是朝着他很不爽地甩下了这么一句话,这声音都快成冰渣子了。
“我······”这就走。
然而,江郁风话锋一转,不结巴了,带点负气道:“在下见这院子里花色正艳,舍不得离开,还想再看看。”
接着李芦藜看了江郁风足足三息,就在江郁风扛不住要张嘴的时候,李芦藜瞥了他一眼,拾起落在躺椅上的芙蓉团扇,走了。
江郁风一双眼睛傻愣愣的就看着李芦藜离开的背影,心里说不出的苦涩滋味,面上说不出的表情。
他不由得质问自己,欢欢喜喜跑到这亭子外边,只是为了看看花?只是为了听她说一句嫌弃的话?
他知道他又招了李小姐烦了。
他也不想的,他只是不想扰她睡觉,谁知哪怕没有说话,只是走了几步,还是扰了她的觉。
难道只有像老酒那样是个哑巴,什么都出不出口,什么都说不了,才不会惹她厌烦么?
她走了,他看不到她了。
走得可真快。
江郁风垂下了脑袋,不一会儿又抬起了脸,伸出了舌头,眼睛往下面凸着瞧。
接着只是自嘲一笑,收回了舌头。
接着,静静地寻了一处地方,蹲在那里,仔仔细细的赏花,江郁风的目光说不出的专注。
老酒离开了之后,北侧妃的脸上徐徐地爬上了血色,脸上的肉看着竟也多了一些,康健了许多。
李府隔壁邻居府上。
“哈哈哈!”白衣男子难得笑得如此开怀畅快,眼底看向蓝衣男子的目光有着不想掩饰的戏谑。
只是笑的狠了,蓝衣男子也恼了,随手抓过一个茶杯家砸向了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笑容一滞,快速地往边上一闪,这才躲过了血光之灾。
躲是躲过了,白衣男子也不敢笑了,收敛了笑容。
这可是一只猛虎,没恼的时候可以尽情调笑,过了,他可就要发威了。
“不觉得好笑吗?你可是四公子,却给了个小丫头看光了,还不知道人家是谁,我都替你委屈。”
蓝衣男子怨愤地瞪了白衣男子一眼,“怎么?取笑我,你还没有给人看光的资本呢?”
蓝衣男子朝着白衣男子傲娇的抬了抬下巴,“怎么不称在下了,你不是很是尊礼仪,每次我来找你都要装逼,怎么现在不装了?我都不习惯了。”
白衣男子先前就被蓝衣男子堵得厉害,结果蓝衣男子乘胜追击,一点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白衣男子堵的越来越厉害了。
憋了半天,脸上鼓着气,过了好半天,白衣男子才憋出一句话:“我这不是入乡随俗,既然离开了山里,来琼州赏风景,何必拘礼?甚是繁琐。”
“难道你不知道俗世更重礼?而且你也说了我是四公子,岂能是你调笑的对象?”
顿时,白衣男子垮下了一张脸,“我闭嘴,我不笑,我沉默。”
然后,白衣男子当真一句话不说了,一个劲喝着杯里的苦茶。
越喝越苦。
——你可不是我的对象,我还要娶妻生子呢!
某人识时务的闭嘴了,蓝衣男子自然不再连番炮轰他了,说起了正事。
“风景要赏,人更要看,来这一天了,不知道凤舒看出什么人了?”
白衣男子瞥了蓝衣男子一眼,继续沉默,喝茶。
——你不让我说话,便不说话了。
蓝衣男子也没管白衣男子(凤舒)的较劲,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倒是看出了,这隔壁的主人家是个熟人,就是不知道这个熟人凤舒是不是也认识。”
凤舒动了动嘴唇欲要说什么,可是话到了嘴边,又给咽了回去。
凤舒不嫌难受,蓝衣男子看着都替他难受,有话就讲,有必要这样吗?
死要面子活受罪。
平时怎就不见他这么听他的话了?
一口猛灌下一杯茶,凤舒终究是忍不住了,开了口。
“这个熟人是谁?”凤舒既然问了,就迫切地想要知道,一双眼睛定定的钉在蓝衣男子(四公子)的身上。
四公子也不卖关子,省的某人又当上了哑巴,他一人在这端台上无聊的自言自语哪里像个孟家人?
全成了笑话。
一个孟家人居然被一个山野之人无视了,这要是传出去了,在熟人面前着实掉了面子。
“嗯!”四公子高高应了一声,却没有正面回答凤舒,而是抬着眼睛看了一眼凤舒,好像高深莫测的样子。
这是端上了架子!
凤舒无比肯定。
这个小心眼的男人,还说是兄弟?
“没关系,我初来乍到,作为邻居,我确实该备一些重礼去隔壁串串门,也是礼数了。”
凤舒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裳,检查是否有褶皱,好像没了褶皱,或是整平了,便要立刻动身去邻居家做客了。
四公子承认他被气到了。
这个混账,嘴巴怎么就这么硬?
突然四公子起了身,站直了,拍了拍身上的衣裳,状似随意而道:“我也随你去一趟,免得失了礼数,我也是许久没见着这个熟人了。”
好像这个熟人已经成亲了,这回去一趟,九成可以见着娶了她的勇士。
这天下间能做了她的夫君的,绝对当得上勇士二字。
这个熟人在别人眼里可能是睿智果敢,聪明冷静,但是在他看来她就是一个善于伪装的小恶魔。
虽然她不屑伪装。
但是他就是这样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