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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似与慕容晚道了别,离开之前,慕容晚郑重其事地又问了她一遍:“你真的不打算回去?”
她笑容明媚,朝她摆了摆手:“公主先回去吧,我在这儿好得很!”下一句话她没有说出来,但慕容晚了解她,遂不再勉强,拉着缰绳转了头。
蒙似和蒙塔丽站在驿站门口,遥遥招手,直到人马变成视线里的一个小点。
蒙塔丽心中难过,泫然欲泣。紫衣美人低叹了一声“痴儿”,不再言语。
“您说我……我还有机会再见到公子吗?”女子低声抽泣,惹人怜惜,断断续续地问她。
蒙似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目光飘向渺远神秘的大漠边缘。
“有缘……自会相见。”
竹屋中的白衣男子听见骏马长鸣,只觉聒噪。动作熟稔地推着轮椅来到窗前,抬起竹帘,只看见尘沙四起,骄阳似火……
竹屋之中构造十分精巧:四周具是木制书架,唯有小窗口处放置了一张桌子,上面堆着各式各样的信件;书架上左半部分放着的全是要寄的信,右半部分则是从古至今的各种典籍。
地方虽小,但这样一来,并不显得拥挤,井井有条。
他拿起昨晚苏易宁送过来的那封信,若有所思。考虑了颇长时间,将食指放在唇边,吹了一声,一只通体雪白的信鸽扑簌着翅膀就飞到了他身边。
他将写好的信件系在它的脚上,又从桌子底下拿出一些碎米,放在地上的圆盆里。
鸽子吃得津津有味,他唤了一声“翘雪”,声音中带着笑意,那鸽子通人性似的,立刻抬起了头,眼睛滴溜溜地转着,见他不说话了,又低下头去吃碎米。
待它吃饱了,白衣男子弯腰把它抱起来,道:“将信送到老地方,这一次莫要再走错路了。”用手指点了点它的头,以示他对它上次的不满。
看着翘雪越飞越远,他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也不知道宫里的那位如今过得如何了……
凉州城。
今日热闹得很,街道上锣鼓喧天,一直绵延到与城主府相对的另一座府邸前。
“这府中住的人也大有来头,乃是凉州城主萧礼的叔父萧风羽。这一桩婚事,也算得上美谈。”
黄新酒刚下楼,就听见有人在说梅思画和萧风羽的婚事。他看过去,是一位说书先生模样的中年男子,正捋着下巴上的胡子,说的有头有尾。
有人等不及了,便问他:“怎么就成一桩美谈了?”
黄新酒找了个靠边的桌子坐下,离那一群人有些近,就听见那说书人故作神秘的声音。
“娶的佳人也大有来头!是当年望族梅府的二女儿,虽然梅府如今已经没落,但当年也是大陈国都数一数二的大族。这梅府二小姐,年纪不小了,可长相不俗,知书达礼,温婉有余,又得萧城主的叔父多年厚爱,不是美谈,是谓什么?”
那些人听他这样一说,纷纷拍手一哄而散:“你这说书的就可劲扯吧!”
中年男子冷笑道:“世上本来知情者甚少,你们不明白才是正常事!”
黄新酒将杯中水一饮而尽,走出了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