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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房也只有过年过节的时候才会回家,即使这样也是匆匆忙忙的,很少跟大房有什么交流,所以苏大郎跟苏二郎的情感也谈不上多深。
至于苏家三房那真真切切是老苏家的心头宝了,什么都紧着生怕含在嘴里化了似的。苏三郎同样是老苏家唯一一个去上了学堂的,可惜,即使二十又几,也还是没能中童生。至今还在镇上的学堂待着,一直读书,一直读书。也不知道老苏家二老是如何地迷之自信,反正哪怕是年年上考场,年年名落孙山。李氏跟苏老头都觉得自家三郎是最棒的,是全村最最厉害的书生。哪里知道村里人都快笑掉大牙了,年纪这么大了,连考个童生都难。简直丢苏氏老祖宗的脸。
苏家三房一直得两老的青眼,所以苏三郎的一家都受到不一样的待遇。老二在镇上落户了,老三上学堂,那么家里的活儿,田里的担子自然就归老大一家了。
苏三郎媳妇也是个泼辣不讲理的,每次都仗着自己的地位,在家里作威作福。同时也教唆着自己的一女一儿来对付苏大郎一家。
至于苏家的两个女儿,一个已经嫁为人妇。嫁得不远,是一户殷实的人家,日子过得很是不错。不过都跟大房没什么关系就是了。至于最小的女儿,事到如今婚事都没有着落。总想着嫁到大户人家去做大小姐,在家里也是什么也不干的主。
听自家兄弟们介绍老苏家这一家,苏暖暖发现,好多极品亲戚呀。怎么都欺负到苏大郎头上来,她甚至深深地怀疑苏大郎到底是不是她爷跟奶亲生的,要不然区别对待也忒大了点儿。
苏哲跟苏阳见自家妹妹流露出一副惊恐的神情,才反应过来,可能他们刚才说的话有点吓到这个刚醒来的人儿。心情又是一阵担忧,害怕苏暖暖再次昏厥过去。急忙拍着胸脯保证道:“不怕,不怕,我们都会保护你的。不会让你再受伤害!”
话音刚落,苏大郎跟程氏便推开门身后带着一个头发灰白的郎中进来了。苏暖暖一看便知,这应该就是她的便宜爹爹方才赶着去村里找的郎中了。
程氏也不敢多喘气,生怕久了会耽搁病情一般,双脚刚踏进屋子里不久便忙着请朗中到炕头,让他赶快给苏暖暖把脉。在回来的路上,苏大郎已经把苏暖暖基本的情况告知郎中了。
郎中拿起苏暖暖的手,把完脉后,又检查了一遍头,看到淤血残留的地方,眉头皱了一下才表情严肃地开口:“你们怎么做人爹娘的,到现在才请大夫。你看看这孩子都伤成这样了。幸好血止住了,要不然别说是失忆,忘了所有的事情。就是失去生命也是随时都有可能的。”
郎中的这番话可真真吓住了在场的所有人,程氏更是脸色变得铁青。想到差点就失去这个闺女,她就难受得像是要她的命一般心脏一抽抽地疼。
就连平日里在家人面前沉默寡言的苏大郎也忍不住焦急地问;“郎中,那咱闺女还有什么大碍吗?”
“从脉象来看暖暖是没什么大碍了,至于为什么忘了所有的事情,我也不太能说准。可能是撞到了脑袋,才导致忘记。我瞧着后脑勺上也没有什么淤血,除了表面的血迹,都没什么大碍。只是这外伤得养养,要好几天才能好。我先开几天的药吃吃看,如果还是想不起来也不必勉强了。反正如果到时候能活泼乱跳的,孩子还这么小也不在乎能不能记起了。”
郎中其实是特意说得严重一些的,这方圆十几里谁不知道苏老头一家对苏大郎一家的苛刻,他也看不顺眼啊。故意警醒一下苏大郎,希望他不要再愚孝下去了。要不然这一家子该怎么办呐。那李氏可不是什么好对付的货色呀!
苏大郎这人听到郎中这样说心里才安慰不少,暖暖忘记了事情就忘记了,左右又不是什么愉快的记忆。就像郎中说的不丢命都算佛祖保佑了。听说外村有一个人也是因为脑袋里有淤血,才摔到脑子没几天就去了。想到自个闺女差点也·········苏大郎第一次对娘这样的行为感到了反感。毕竟暖暖是他的女儿呀,看到女儿受这份罪,他心里又怎么会好受呢?
知道苏暖暖没什么大碍了,一家子算了放下了心中的石头,苏哲懂事地忙前忙后帮着郎中提箱子,给苏暖暖清理头上的淤血,顺带包扎起来。苏玉跟苏阳也一直陪在身边,呵护着苏暖暖。
等郎中写好药方子,从药箱里拿出好几天的药。程氏便从最底下的箱子里拿出诊金给郎中,顺便请郎中到上房坐了坐,喝几口茶水。待郎中一出门,程氏便带着二儿子苏玉出去熬药。
苏哲跟苏阳知道苏暖暖刚醒来想必也是困顿得不行了,在郎中再三确认过苏暖暖没有事之后,两人便也跟着程氏他们出去了。独留苏暖暖一人在屋里。
待大家都出去后,屋子里立马清净下来,苏暖暖这才有机会细细打量,自己身下睡着的房子是如何的。
这是一间在新闻里才会出现的农家屋,苏暖暖上辈子甚至看都没有看过,别说接触了。全部都是用泥土做成的,上面是用茅草盖的屋顶。屋檐两边低低地。即使是白天,光线也不强。整个屋子感觉暗暗的,完全不适应。苏暖暖睁开眼睛再闭上然后重复动作,以为这样就能回到原来的世界。心里暗暗后悔,为什么要跟着别人玩旅行青蛙这款佛系游戏!现在居然到这种破地方来,一点也没有了刚醒来时意识到自己还活得好好的的感激。
屋子里除了她现在睡着的炕,以及一张破破烂烂缺了一个脚的椅子,再也没有多余的东西了。就连一个放衣服的柜子都没有,不应该说这具身子的原身就连多余的衣服都没有。身上穿着的还是洗得已经发白了的。看来。家里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