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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陈子健去了外母娘家,一进家门就感受到了不友好的气息,刘明开门看见他扭头进去了。
这跟以往的态度截然不同,想当初他的工作,还是陈子健找人安排的!
算了,啥时候还想这!
他咬了咬牙陪着笑脸走进去,看见老岳父和老丈母娘也在。
急忙喊着爸妈,可是老俩口就像没听见。
刘洋坐在沙发上,看了他一眼,扭头瞅着电视!
只有女儿小囡囡例外,看见陈子健来,笑着一头扎进他的怀中,要让他抱!
把女儿抱起来,跟岳父岳母娘问好,可还是没回应。
确实挺尴尬,每个人都不说话,就连怀中的小囡囡都察觉了,抱着陈子健的脖子,乖乖的趴在他身上。
“那啥爸妈昨天是我不对,我是来赔礼道歉,希望你们二老别生气,我以后再也不做类似的事情”。
没想到陈子健岳母冷冷的给了一句,“我们受不起,张主任!”
“妈,您看这话说得,我,我不是来认错了吗!”
说实话当初刘洋嫁给他。陈子健丈母娘就不同意,说陈子健一个小公务员没出息,她女儿将来跟着要遭罪!
而且那时候还跟刘洋说,谁谁谁找了个高干子弟,谁谁谁嫁给大款,恨不得刘洋嫁个总统,他们也好跟着享福!
就在两人准备结婚的时候,还张罗着给刘洋介绍对象。
陈子健跟刘洋结婚后,她还耿耿于怀,对他不冷不热,直到当上办公室副主任,态度才缓和了一些。
岳父正想说两句,岳母瞪了他一眼,直接闭嘴!
“子健,我家洋洋虽然比不上金枝玉叶,但也是掌上明珠,是我们的心头肉,你这样又打又骂,是不是觉得我们小妍好欺负!”
面对着岳母的咭问,陈子健不住的点头,头一次体验到什么叫闻风丧胆!
就这样丈母娘训了他足足一个小时,不带重样,陈子健的脖子更是酸痛不堪!
“明明的工作你打算怎么办?”听到丈母娘问这句话,陈子健的心往上一提。
说实话,这事情能怎么办?副县长发话了,谁敢帮这个忙?
“妈,我一定会想办法!”陈子健一脸的尴尬。
岳母看见他一脸的为难,脸拉的跟长白山似的。
“咋了,因为你的事情把我家小妍和明明都连累了,你就跟没事一样?”
陈子健张了张嘴,心乱如麻不知道说啥好,“妈,事情,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我一定会想办法……”陈子健努力组织着语言,想把事情说清楚。
可岳母却很不客气打断他的话,直接告诉陈子健,如果不把事情妥善解决,就别登她家门。
说实话,当时陈子健真的挺愧疚,不过也觉得挺委屈。
当初刘明的工作是他一手托人办的,而且这几年也没少往岳母家里倒腾东西,过年过节的福利,以及时不时蹭点烟酒,全都孝敬了他们,他爸妈连根毛都见不着。
可是现在却不体谅自己的难处,反而这样对自己,任谁也心情不痛快。
陈子健勉强的笑了笑,看了一眼刘洋,“那啥洋洋,你看要不我们先回家,然后再慢慢商量。”
刘洋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之色,可是岳母却直接说道,“洋洋带着囡囡到屋里去。”
刘洋站起来想说点啥,可被刘明推到屋里,接着他走过来气哼哼的看着陈子健。
“明明这个事情,我肯定给你尽量解决!”陈子健急忙说道。
可是刘明根本不想听解释,直接让陈子健明天就把事情解决,否则也不认这个姐夫。
听到这句话陈子健气得浑身发抖。
这小子屁本事没有,他好不容易托人找关系,把小子弄进一家效益不错的企业,可是这小子三天打渔两天晒网,要不是他在后面一直做着善后工作,早就让人开除了。
现在竟然这样话,陈子健的心都是凉的!
这几年陈子健对于刘洋家,真的是尽心尽力,岳母病了住院,每天晚上陪床,旁边的住的病人都说他岳母好福气,有这么孝顺的儿子。
岳父老寒腿,陈子健从朋友那里求来偏方,又想方设法弄来狼皮筒子,老寒腿基本上不犯了。
平时过年过节更是不用说,就连星期六日一来了,他就钻进厨房不出来,可是,可是他们现在竟然这样对自己!
“出去,出去,我们家不欢迎你。”刘明嘴里说着,就过来推他!
陈子健也有些火了,一把推开他,高声喊道,“洋洋,洋洋,你出来,跟我回去好不好?”
他心里有气,手劲大了一些,刘明没站住,脚下一个踉跄,摔了一跤。
说起来挺凑巧,脑袋敲磕在了茶几角上,顿时鲜血流出来。
岳父岳父母立刻喊了起来,刘洋听见声音出来看见这一幕,顿时怒火中烧瞪着陈子健。
“陈子健你是不是人,打了我不够,还要打我的弟弟,你是不是还想打我爸妈,打我们全家,人在这里,你打,你打啊!”
刘洋怒目圆睁骂着我,女儿小囡囡吓得直哭。
陈子健真的是百口难辨,有心过去帮把手,可被气恼的刘洋推开,看着这份乱劲儿,心里真的不是滋味。
“要不要紧。”陈子健紧张的问道。
可没想到刘洋扭过脸,冲他吼道,“滚,给我滚出去。”
陈子健诧异的看着她,忽然发现这张脸变得如此陌生。
“王八蛋,你个畜生,听见没有,滚出我们家!”岳母在旁哭着骂道。
刘明手抓着毛巾捂着脑袋,用愤恨的目光看着他。
“子健,你,你还是先走吧!”岳父低声说道。
陈子健从岳父家里出来,浑浑噩噩,刚才一切就像是场梦,一场噩梦。
可梦有醒的时候,而他知道这仅仅是开始,可以想象,接下来会面对怎样的困境。
忽然很想喝酒,也许把自己灌醉,是个不错的选择!
坐在小饭店,陈子健独自点了两个凉菜,要了一瓶二锅头,喝起了闷酒。
酒在肚里,事在心里,中间总好象隔着一层,无论喝多少酒,都淹不到心上去。心里那块东西要想用烧酒把它泡化了,烫化了,只是不能够,张爱玲说的,倒也符合他现在的状况。
酒入愁肠愁更愁,想起这两天的事情,发现颠不破的真理,好事从来不会成双,但倒霉的事情绝对是组团来的!
心情却是越喝越沉重,越喝越疼痛,此刻就算将整个的忘川之水,全部倾倒在这颗受伤的心里,也无法体会片刻的心静。
醉了,恣意的醉了,很久没有感受过醉酒的滋味了。
透过烟尘弥漫的酒桌,醉眼朦胧的双眼,看到的小酒店里众人的脸,每张嘴一张一合,发出的声音忽远忽近,清晰而又含糊,那一张张脸似乎都在不停地变形。
陈子健笑了,笑得很投入,笑得很恣意妄为,他觉得只有笑能让自己好过一些,能让自己忘掉所有,所有的所有……。
忘掉心痛的感觉,忘掉不平衡的感觉,忘掉身受不公的感觉,甚至把自己都彻底忘掉。
他醉了,醉的一塌糊涂,不知道怎么回的家,怎么开的门,怎么脱的衣,怎么上的床,怎么盖得被。
等醒来的时候,隐约听见洗衣机轰轰的声音,难道刘洋回来了?
陈子健猛地坐起来,嘴里喊了两声刘洋,可从卫生间走出来的人,让他吃了一惊,竟然是小秦。
残留的醉意,顿时化为一身冷汗,“你,你怎么在这里?”陈子健吃惊地问道。
小秦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说他刚才醉的跟猪,啊,不对,醉的跟烂泥,似乎也不好听,反正醉得很厉害,躺在了路上。
她刚好经过看见吃了一惊,就这样打了个车,连拉带拽将陈子健弄回家。
他瞅见小秦刚洗过澡,穿了一身刘洋的睡衣,正用一块毛巾擦着乌黑的头发,微微弯着腰,刘洋的睡衣是圆领,而我的角度,敲可以看见一道深深雪白的沟壑,随着动作在衣领处若隐若现。
小脚丫子趾甲竟然涂的是宝石蓝,更显得白净细嫩,看得让人眼晕,当然也许还有醉酒过后的后遗症。
陈子健吃惊的瞪大眼睛,紧跟着发现自己竟然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眼睛瞪得更大了。
“你……我……我……你……”陈子健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想什么呢?”小秦白了陈子健一眼。
原来陈子健吐的一塌糊涂,不但自己身上有,就连小秦身上都是。
他惭愧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那个自己的衣服是谁脱的?
小秦冲着他嘻嘻一笑,说陈子健快三十的人,没想到身材保持的那么好!
陈子健得意了,可转眼之间怒了,不公平,为什么你看了我,可我没看你,当然这话只能在心里说说!
让小秦给他拿两件衣服,小秦撇撇嘴,“刚才又不是没见过。”
两个人这说话的时候,听见门响了,紧跟着推开,刘洋走进来。
房子里三个人相互看着,此刻的陈子诫身只穿了条四角裤裹着被子坐在床上,而小秦洗过澡穿了一套刘洋的睡衣,任谁见了这场景,肯定不会以为小秦就是来洗澡这么简单。
就这样沉默了几秒种,刘洋彻底爆发了,过去一把揪住小秦厮打起来。
看见两个女人打成一团,陈子健也顾不得什么四角裤,跳下床去要把她们拉开。
小秦身上穿的睡衣是很薄,就在厮打中被撕开,黑色的布料,沉甸甸的雪白,当然陈子健的心思并没有放在上面。
好不容易将两个女人分开,刘洋指着他,骂他是陈世美,忘恩负义,搞破鞋,而小秦真的满腹委屈。
陈子健解释着,可是这个时候刘洋根本听不进去,直接打开门就喊陈子健搞破鞋,听到她这么喊,陈子健真的是万念俱灰,恨不得一头撞死。
没错,倒霉事千真万确是组团来的!
当然最倒霉的还是小秦,好心送他回来,却蒙受如此不白之冤,陈子健真的是百死莫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