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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疗完毕，女孩还那么大大咧咧地躺着，拿水水的目光看着王小凡。
“姑娘，你所有的项目都做完了。”
王小凡边收拾护理箱，边提醒道。顺便又欣赏了一番美景。
“帅哥，能帮帮忙吗？”
身子扭动了一下，传递着万千风情。
“帮忙？帮什么忙？”
王小凡直起了身子，看着满脸绯红的女孩。一般的女人这套程序下来，都已经是深有触动了，这个女孩也不例外。
“你说呢？明知故问！”
双手捧了自己的身子，把玩着。投向王小凡的目光，带着十万伏高压，刺啦啦一阵火花。
王小凡瞬间明白了她的心思。其实在以往的治疗过程中，他经常遇到过这样的女人，经常被她们提出这样的合理要求。不过那些女人一般都是三十岁以上的，可能在生活中那方面比较缺乏。
但今天这个女孩，显然才二十多岁。并且从她所从事的职业来看，生活肯定是丰富多彩的。
“不行，这是我们明令禁止的行为，技师规范第一条上写的非常明确。”
王小凡说着，抬手指了一下墙上挂着的技师规范。其实这个规范，只不过是为了应付有关部门的检查而已。现实中，所有的技师都已经突破了。没办法，赚钱要紧。
“我知道是你们的规范。但规范都是哄鬼的，你以为我不知道？我们仙……那里也有规范，谁照着做了？照着做的话，都得饿死！”
女孩的这句话，让王小凡产生了同行遇到同行的感觉。但自己的工作，和女孩的工作是有区别的。虽然在某些环节上，极其类似。
“那也不行。除了规范，我也有自己的底线，那就是坚决不和客人发生医患关系之外的其他关系。所以还是请您收起这份心思吧。否则，接下来的疗程您就不用来了。”
其实王小凡主要担心的，是怕染上什么爱死病。这女孩每天都要接待那么多客人，难保都采取有什么措施。这样一想，心里隐隐担心，不知道通过嘴巴能不能传染。
“要是我给你钱呢？”
女孩也真是破本了。说着，爬起来跪下，臀部冲着王小凡。
这个姿势对男人基本上都是秒杀的。王小凡受到了沉重的一击，差点城池失守。强迫自己不去看，而是看着地面，说：“给钱也不行。姑娘请您自重。”
“我给你一千。”
“不行。”
“三千。”
“不行。”
“一万！”
“也……不行。”
王小凡今天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的。
女孩见人民币也不管用，扭着臀撒起娇来，撅着嘴巴说：“就一会儿吧，你也不看人家都成啥了，哼，真狠的心！助人为乐的精神哪里去了？见死不救！”
王小凡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这和见死不救有什么关系？不答应的话你也死不了啊。
女孩看王小凡想笑，以为他心动了，继续扭着身子说：“来嘛来嘛，这房间里只有咱们两个，神不知鬼不觉，你担心什么？书上不是说了嘛，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我靠，这么有文学素养！
王小凡瞬间对这个女孩刮目相看了。估计失足之前，最低也是个大专生吧。
“邓丽君歌里也唱了，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
既然飚文艺，王小凡当然也不能落下。
女孩“扑哧”笑了，身子同时趴下，说：“好啊，你还真是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过奖了，不敢和柳哥比。”
女孩坐起来说：“帅哥，我刚才故意引诱你，其实是在考你。我衷心地为小雅能找到这样的男人高兴！”
“啊？你认识小雅？”
“当然认识，我们是好姐妹。”
王小凡瞪圆了眼睛：“好姐妹？怎么从来没听她说起来过？请问尊姓大名？”
女孩调皮地指了指自己眉梢那个圆形空心的痣，说：“你看这是什么？”
“一个痣，圆形的。”
“一个字形容它的形状。”
“圆。”
“用通俗的话说。”
“圈。”
“AA句型。”
“圈圈。啊？你就是圈圈？”
女孩得意地笑了。边穿衣服边说：“是啊，我就是圈圈，圈圈就是我，你家小雅的室友，无话不谈的好姐妹。”
王小凡从小雅那里了解到，圈圈是个非常努力的女孩，在仙女荟非常受男客人的欢迎。小雅说起她，言语里是满满的佩服。于是王小凡也对这个女孩产生了好奇，幻想有一天能一睹真容。没想到，圈圈就在眼前！
上去了和她很官方地握了握手，说：“幸会幸会，听小雅说起过你，没想到竟然是你。”
“小凡，实话告诉你，我这次来，并没对小雅说。小雅说起你，骄傲之情溢于言表，那种幸福甚至让我嫉妒。我就想，要亲自来看看你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男人，值不值得小雅那么用心地去爱。现在通过考核，你满分过关！”
王小凡还真有些后怕。万一刚才自己忍受不了诱惑，做了不该做的事，自己的形象也就崩塌了。不过就圈圈这里来说，考试他是真，他真的要做的话，她肯定也不答应。
好险啊。
“谢谢你圈圈。小雅那里，你替我多照顾她，她太单纯了。”
劫后余生，王小凡说话非常客气。
“小雅她单纯的可爱。小凡，你能找到这么好的女友，充分说明你是有眼光的。你和小雅，就是天生的一对，绝配。往后余生，你可要好好珍惜她，否则我坚决不答应！”
圈圈说着，举了举小小的拳头。
王小凡笑道：“必须好好珍惜的，圈圈你放心。”
“回头你请我俩吃饭。”
“当然，吃什么你说了算。”
这次保饯理在轻松愉快的氛围下圆满结束。圈圈穿好衣服，又恢复了仙女荟女孩应有的那种风采。两人说说笑笑地从房间走出来，吧台站着的久久拿疑惑的目光看着他们。
送走了圈圈，久久喊王小凡过来。
“怎么，只要是漂亮的女孩，你都能和人家打的那么火热。没做什么违规的事吧？”
久久上下打量着王小凡，想从他身上发现点什么反常。
“我哪敢做什么违规的事？技师规范我严格遵守着呢。”
“哼哼，严格遵守？那么和……糖糖呢？”
久久这话说到一半，忽然压低了声音。
“糖糖”这个名字，现在像是卡在王小凡喉咙里的一根鱼刺，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想要提起又害怕提起。现在听久久哪壶不开提哪壶，也是尴尬的要紧，压低声音说：“师傅你别总揭我伤疤呀。”
一声“师傅”，让久久也有了感慨。她愣愣地看了王小凡一会，转身就走，说：“你到我房间来一下。”
王小凡跟在她屁股后面，到了601。601紧挨着吧台，曾经是领班么么的房间。想当年，王小凡就是在这个房间，中了么么的毒。将要湿身的紧要关头，久久破门而入，把他从虎口中救了出来。不过，她自己却被王小凡这匹狼咬伤了，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
久久的房间非常整洁。原来么么那一套办公家具，她全都没用，嫌晦气。也是，经常在这里开火车，三四个人一起乱，光想想就够恶心的。
久久请王小凡在沙发上坐了，给他冲了杯咖啡，也给自己冲了一杯。据久久讲，被王小凡抛弃那一阵子，她就是靠咖啡活命的。所以自那以后，她喝咖啡上了瘾。
“小凡，你太缺乏敏锐性了。”
久久喝了口咖啡，放在舌尖品尝了一番，咽下，开口说。
“生性愚钝。师傅，您多指教。”
咖啡真香。是又苦又香的味道，反而更醇厚。
“上次你招糖糖来这里鬼……招摇过市，我就说过你，你倒好，糖糖不来了，圈圈来了。”
“啊？师傅你认识圈圈？”
王小凡的眼睛瞪的比牛蛋还要大一圈。这个久久，怎么什么都知道？和她比较起来，自己确实是缺乏敏锐性了。
“圈圈是侠女会的头牌，是范总最喜欢的女孩。范总每周五晚上都要在仙女荟过夜的，哪个女孩陪侍，也像皇上那样翻牌子。只不过女孩太多了，筛选工作，就由花姐去做，花姐甚至亲自把女孩送到范总的房间。这个圈圈，独得恩宠，是范总最喜欢的。所以说，你可要留点心了。”
王小凡听了这话，大为震惊。还有这样的事？堂堂范总，生活竟然这么奢靡颓废？现在已经是什么时代了，还搞翻牌子这样的事？
久久看王小凡目瞪口呆，继续说：“小凡，这些话我只有我告诉你，你不要乱讲。我要提醒你的是，范总的女人，糖糖啊，圈圈啊，你都保持些距离，不要让范总发现你总在打他女人的主意。这可不是什么好事。范总的脾气，你应该听说过。”
王小凡一介兽医，每天所想的都是如何为广大女性服好务，哪知道这么多核心秘密？听久久这么一说，还真觉得自己有些孤陋寡闻了。
“圈圈我俩刚才也就是按部就班，什么都没做。”
王小凡机械地辩解道。我滴亲娘啊，自己怎么总和范总的女人扯不清呢？
“你们没做出格的事，我也相信。我只是觉得不提醒你一下的话，你早晚要吃亏。还有，鲍晓芙那里，你也留心点，那是条美女蛇，能把男人缠死！”
王小凡登时出了一身的冷汗。感情女人都是这么的胸险。
“放心吧师傅，我会留心的。”
“要和她保持距离，明白吗？目前我还看不出她和范总亲密到什么程度，万一她也是范总的女人，而你还挺着身子上，那你也离死不远了。”
说到“死”字，王小凡瞬间感觉到了由心底升起的一股寒意。赶紧说：“师傅你多提醒我，我这人真的是愚钝了些。”
“呵呵，总跟着荷尔蒙行事，当然会愚钝了。”
王小凡不自觉红了脸。
久久可能不再想让他难堪了，转移了话题说：“小凡，你注意到豆豆最近的反常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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