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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稳稳地坐在那里,丝毫不为孙杨的风情美貌所动,孙杨大感意外,对我的感觉就好了起来,随着就产生一个莫名其妙的想法,跟大岭镇这单做成之后,就要想方设法,把我拉到自己身边,不管是谈感情,还是做工作,她都会手到擒来,游刃有余,现在可是女人享受男人的时代,她相信,我绝对是个值得自己做出情感和物资投入的人。孙杨想到这里,不由得眉飞色舞,咯咯的笑起来。
时间已经不早。孙杨觉得和我继续泡在酒桌上已经没有意义,并不想现在就跟我分手,在这夏夜里,和一个男人漫步在公园里,要比光谈生意和泡在酒桌上美好得多,就说:“凯天,你是想继续在这里喝酒呢,还是我们出去散散步。今天晚上的月色可是很好。”
我心里正在琢磨怎样离开酒桌,到附近的公园里,进行下一步的罪恶计划,孙杨居然主动提出来要出去散步,我心里暗暗一笑,心想,这就跟自己安排好的似的,看来也活该这个漂亮的女人着他们的道。这就怪不得他们了。人要想做些恶事,有的时候老天都要帮忙,这也是那些坏家伙呈凶狂的原因。
从新加坡大酒店过一条周路,就是一个不大却十分安静的街心公园。两个人走出新加坡大酒店,我故意在门口多站了一会儿,以吸引云姐的目光。我隐隐看到,云姐的漂亮人影和三个年轻男人,在不远处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丝毫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我故作轻松的问:“我们这是要往哪里走啊?这里我还没来过,一点都不熟悉。”
孙杨往周路的对面指了一下说:“我们可以到对面的公园里走走,你觉得可以吗?”我说:“非常高兴。”
孙杨微微一笑,抿着嘴儿看着高大的我,把手插进我臂弯里,俨然是一对浓情蜜意的恋人。
走过马路,公园里浓荫密布,花香随着夏夜的晚风,飘进两个人的鼻孔,的确给人美好的感觉,但我的心却在提溜着,随时准备挨一板砖。
孙杨的身子靠我更近了,我生怕不知道什么时候飞来的那一板砖,也打在孙杨的头上,就主动离孙杨远些,孙杨觉得不可思议,就歪着脑袋看着我说:“你为什么要离我这么远?在这样的夜晚,一个女人的心总是迷茫和凌乱,也真的需要一个强大的肩膀,让我们靠一靠。”
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呀,别说,这女的真他妈美。”另一个声音说:“打晕这个小子,这个女的就属于我们了,今天晚上就能好好的玩玩。”
只听一阵风声飘过,这个力道还真是不小,我脑子一歪,那板砖就顺着脑袋,打在我的肩膀上,我啊地一声,一阵疼痛袭击而来,他顺势倒在地上。只听孙杨一声大声叫喊:“你们这是干什么?”
老大的声音传来:“哈哈,这女人真是太漂亮了,果然是大美女。拉走,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的玩玩。”老贰说:“不错,真是个美女,说的不错。我们不来真的都不行。”
孙杨还在挣扎,哪有她挣扎的机会,我已经看到,孙杨被三个人压在地上,那三个人抢着上她的身,孙杨的长裙被扒下来,孙杨声嘶力竭的大喊救命,凄厉的声音划破夜空传得很远,我顿时感觉到坏事了,不仅这三个人做得过分,自己已经失去了对这三个人的控制。
我就要挣扎起来,但那板砖打的也真狠,也许我的肩头发生了骨折,挣扎了半天都没有起来,我想喊叫,但声音在嗓子眼,怎么也发不出来,只听到孙杨凄惨的叫声,这三个是来真的了。
突然,几个手电筒的强光射了过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大声喊道:“都别给我动。我们等在这里几天,这三个惯犯总算冒出来了。看来功夫不负有心人啊,这个轰动省城的强啊奸案,总算是告破了。把他们押起来带走。”
我挣扎着站了起来,知道这是坏事,如果真把这三个人当做轰动整个省城的强间犯的嫌疑人,那怎么解释都解释不清楚了。我总算喊出了声音说:“警察,你们听我说,千万别把他们带走。他们不是强间犯。”
那三个瑟瑟发抖的民工哭咧咧叫道:“警察呀警察,我们真的不是强间犯呢,我们更不是你们要抓的那三个真正的强间犯。我们是假的。我们是假的呀。”
孙杨好容易从地上爬了起来,衣衫凌乱,但她的脑子却分外的好使,她走了过来说:“周凯天,这三个人刚才怎么做的你已经都看到了,他们把你打倒在地,又把我摁倒在地,强行的对我,怎么能说他们不是强间犯呢?虽然现在还没有定罪,至少他们是犯罪嫌疑人吧?你刚才的话语我实在是不理解。你现在怎么样,你受的伤严重吗?”
那个警察头走到我的跟前,上下打量着我,又把目光落在孙杨的身上,看了看孙杨零乱的衣衫,说:“这三个人对你实施了强曝应该是没错吧?”
孙杨坚定的说:“没错。那个高高的男人,已经把做了他不该做的,就是已经那个了,应该能够留下了痕迹,我的衣裤都被他们弄坏,就差最后的阶段了。警察同志,他们也许这就是你们苦苦在寻找的,轰动整个省城的那三个强间犯罪嫌疑人。”
那警察说:“这个好说,我们把他们带到分局,经过核实,马上就给出结果的。现在需要您和这位受伤的男人到局里配合我们调查。”
站在不远处的云姐,怎么也不会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结果,她根本就不知道省城有什么三人的强间大案没破,一旦把我和这三个民工带到公安分局,那问题还真就大了。这三个民工至少可以判个强间未遂,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件事继续发酵下去。
那老大叫道:“警察同志,我们这么做都是假的呀。我就说这美女在给我们挖陷阱,怎么样,我们真他上她的当了。警察同志,你可要给我们做主啊。”
那老吠老三一起叫道:“警察同志,我们这么干都是假的呀。”
警察感到这一切真是荒唐透顶,似乎在玩弄他们当警察的,就气愤地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们耍我们玩呢?”
老大说:“警察同志,我们都是安安分分干活的民工,被我们头儿的老婆弄到这里,让我们对这个美女做一次,但不能来真的。让我们只能莫莫看看什么的,我们的确没有真干,只是莫莫看看,警察同志,千万不要把我们带进局子里,就是把我们关个十天八天的,那我们也就完蛋了。”
老贰老三齐声说:“那样我们真就完蛋了。”
我沮丧和郁闷地注视着眼前发生的意外。现在没有我说话的机会,也许到了分局或者派出所,才能把这些说清楚,但到了那样的地方,显然是对三个民工十分不利,一旦弄的不好,这三个民工就会被当作强间嫌疑人起诉判刑,最后关押,法律可不是开玩笑的,而且眼前的一切都是事实,孙杨刚才已经做了证据。
孙杨却显得十分冷静,转身看着我,说:“周凯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们好好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到这个地步?”
云姐大步地走过来,先对孙杨苦笑一下,然后走到警察面前说:“能不能给我个机会,我能把这件事解释清楚,我只希望不要把这三个民工带到局里,那样对他们十分不利。他们是我老公手下的民工,我们今天本来要演一出戏,这女人是主要当事人,而她并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儿。”
那警察鼻子眼睛被气歪了,上下打量一下云姐,觉得这个美女很有身份,但是戏弄他们当警察的,不管是谁,那是不会轻饶的,于是就气愤地说:“你们在闹着玩?你们在演戏?你们把我们警察当观众啊,还是当配角?刚才发生的事,以为我们没有看到吗?这强间案已经是成立了,不管是谁,都不要为他们开脱。所有的人,都给我带走。”
我经过短暂的休息,被板砖打的疼痛感减轻多了,现在绝对不能跟他们到局里,到了局里就没有丝毫解释的权利。对警察不卑不亢地说:“如果说我们演出的这出戏,是经过你们上级领导批准的,你相信吗?”
那警察大声说:“你别跟我说这些没用的,我们哪个领导能批准你们这种荒唐行为。”
我说:“我打个电话可以吗?”
那警察上下打量着我,心想,看这个年轻人的样子,也不能小看这个人,他喘口粗气说:“真是莫名其妙。好,我现在允许你打个电话,如果你没有合理解释,你就是他们的同伙,别看你是受伤者。”我说:“非常感谢。”
我开始准备给耿强打电话,但耿强就是普通民警,不会有这样力度。今天晚上的确玩儿大了,没想到居然这样巧合,遇到警察出警,把我们逮个正着。如果弄不好,那三个民工,还真有可能被判罪,自己也不会逃脱惩罚,云姐老公那里都没法交代,至于孙杨怎么想,这件事传到陈昌济那里,又是什么样的结果,也真是够丢人的。
孙杨是何等聪明的人,她早就看的清清楚楚,她又是受害者,让她受了委屈,目前最重要的还是平息眼前的麻烦事。
辛亏通过赵长军,认识胖姑娘郑丽丽,赵长军因公死亡,郑丽丽也许正伤心着,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就拨了郑丽丽的手机号。
这段时间对郑丽丽来讲,是人生最低谷阶段。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费了不少劲,把赵长军调到省城道外公安分局,第一次出警,就要了他的命。赵长军想表现自己,面对几个毒贩,他冲在前头,中了毒贩的冷枪,当时就倒地身亡,郑丽丽听到这个消息,哭了一天一夜,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自己喜欢,能跟她结婚的人,没爱几天就死了。
这几天,她把自己闷在家里,悲伤的情绪,实在让她透不过气来。就在这个时候,接到我打来的电话。
对于我这个和赵长军在一个乡镇的年轻人,虽然只见过一面,郑丽丽对我的印象还是蛮深的,她猜测不出我这个高大的男人给她打电话,到底要干什么,心里却浮现出莫名其妙的高兴,马上说:“你是周凯天吗,你在省城吗?”
我尽量平静的说:“郑丽丽,上次我申请的那件事,经过你父亲允许,今天我们运作的时候,却遇到了麻烦。如果你方便的话,能不能到我们身边来一趟。我们在新加坡大酒店对面的街心公园儿里。”
郑丽丽是个聪明人,听得出我这是又遇上了麻烦,但她现在真想跟什么人见一面,以缓解心里的痛苦和压力,显示一下自己的存在感,她马上就说:“周大哥,你等着我。我现在就过去。”
郑丽丽从来没用过父亲的专用警车,也想在我面前显示自己的能力,父亲这个时候还没有到家,就给父亲打个电话,开诚布公的说要用一下父亲的专用警车。
郑丽丽的父亲是省厅治安处处长,如果在平时,女儿用自己的警车,那是绝对不允许的,但近来女儿情绪不好,做父亲的也不想惹女儿生气,用一下警车,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无非就是公车私用一下,也没人敢查他的车,就答应了女儿的要求。
也就是十几分钟,省厅治安处处长的专用警车,就直接开到了新加坡大酒店对面的街心公园。
对省城那些重要的警车牌号,每一个警察都默默地记在心里,尤其是省厅治安处的处长的车牌子,更是铭记在心,省厅治安处处长郑大年的车牌子,几乎是省城里所有警察都知道的,郑大年曾经是省城宾阳市公安局副局长,在竞争市公安局长的过程中失利,被调到省厅治安处担任处长。这辆警车突然出现在这里,闪亮的大灯,把那个车牌子辉映的清清楚楚,我面前的这位警察啊的一声,大步走过去,但他没有想到的是,走下来的是郑大年的女儿郑丽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