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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儿、萍儿听这话,便知四姑娘又惹事了,但惹了什么事,两人还真不知道,萍儿想了想,道:“今日鲁南侯府的二夫人来了一趟,之后老夫人就把四姑娘喊了去,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缘故。”
林瑾初见两个丫鬟都不知道其中缘故,便猜测着事情只怕更加严重,心里好奇着林瑾夕惹事的本事,却没有再问,也没叫人去查,只想着等母亲回来直接问问好了。
“姑娘,奴婢给你上药!”眉儿一直记挂着林瑾初的伤,在外头提都不敢提,见林瑾初坐下来,便寻了伤药来,示意林瑾初往内室走。
林瑾初的伤不重,但毕竟破了皮,冬日里伤口又好的慢,反而更加不方便,听眉儿这么说,便点点头,起身往里走。
“姑娘受伤了!”莺儿没看出来,闻言暗自懊恼自己不够细心,连忙上来扶林瑾初。
林瑾初扯扯嘴角,拨开莺儿的手,道:“只是点皮肉伤,不要兴师动众!”
眉儿瞪了莺儿一眼,道:“总是咋咋呼呼的,虽说在自己地方,可如今府里也不清净,就不能沉稳些!”
眉儿其实跟莺儿同岁,但因为眉儿素来沉稳的缘故,莺儿对她也多几分尊重,闻言吐了吐舌头,也不敢反驳,只同眉儿一道,陪着林瑾初往里走。
先前因为在外头的缘故,林瑾初没敢掀开衣裳看,后来有用腰带和丝巾遮掩,一整日也免不了走动摩擦,虽没有渗出血迹来,但血迹已经将衣裳粘在皮肤上。眉儿一看,情形比自己想的严重些,又不能请大夫来,拿帕子沾湿了,替林瑾初擦,怕弄疼了林瑾初,道:“衣裳粘在上面了,姑娘忍着些!”
林瑾初点点头,倒没有太在意,相比起前世伴随她短暂一生的病痛,这点伤痛实在不算什么。
莺儿在旁边递东西,见状又惊又担忧,道:“姑娘不是去侯府做客吗?怎么竟受了这么重的伤?是谁伤了姑娘!”
眉儿手也有些抖,但她素来是沉稳的人,抿了抿唇,一下子将衣裳揭下来,痛得林瑾初吸了口气。正要认错,只听林瑾初道:“没事,若一点一点的揭才是受罪,快些清洗了上药吧!”
眉儿点点头,生怕林瑾初着凉,动作迅速地给林瑾初清洗了伤口,又上了伤药,道:“有两处伤口,都不深,也没有再流血,奴婢给姑娘上了药,姑娘等等,奴婢把伤口包扎起来。”
冬日衣裳穿得厚,所以林绮的刀子刺得不深,只是伤在腰间,寻常穿衣都容易碰到,还是包扎起来更好些。林瑾初没有意见,冬天穿得多,里面缠上纱布也瞧不出来,不会被人问起。
眉儿一面替林瑾初包扎,一面忍不住说起林绮,道:“姑娘就这么放过她了?姑娘哪里对不住她,她竟然替别人对付姑娘!”
林绮的事,林瑾初也听过些,听说在来到林家之前,林绮便已经同父母的关系都搞僵了,缘故是因为她同胞弟弟的死。林瑾初听说,林绮与弟弟打闹,结果弟弟不小心落入水中,这原不是林绮的过错,但弟弟落水,林绮不曾去救不说,连喊人来救都没有,竟眼睁睁看着弟弟淹死在水中。
林瑾初不赞同见到人落水自己就冲下去救人的,但就算她弟弟还小,也不是掉下去立刻就会被淹死,这么长的时间不去喊人,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都说不过去。有这样的事在前,林绮会因为淳安公主的威胁,对付她一个血缘已经淡薄的堂妹,就一点都不奇怪了。
“这事多说无益,何况,她的日子也不好过。”林瑾初摇摇头,虽然接触不算多,但也能看得出来,林绮这个人,胆小怕事又喜欢自己多想,自己暗搓搓的害了人还不许别人说,又得罪了袁氏,不必她做什么也讨不了好。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还是觉得憋屈得很,眉儿心里叹了口气,道:“姑娘今日累坏了,还是早些歇着吧!”
林瑾初确实有些累坏了,本来今日参加寿宴就不清闲,又遇上了林绮这回事,只是不得不打起精神罢了。听眉儿这么说,林瑾初点点头,道:“那我先睡下了,你们留意些四姐姐那边的事,不必刻意打听,只别牵连到咱们便是。”
眉儿几个连忙应下来,给林瑾初盖好了衣裳,才退了出去。
林瑾初这一觉直接睡到次日早晨,萍儿听到动静,连忙进来服侍林瑾初起身。林瑾初看了眼天色,道:“已经这个时候了,请安该晚了,怎么不叫我起来?”
“老夫人身边的蕙儿姐姐传了话来,说免了今儿个的请安,夫人也遣了人来,道是叫姑娘多歇歇,所以奴婢们没打扰姑娘休息。”萍儿一面替林瑾初更衣,一面解释道。
林瑾初点点头,由小丫鬟服侍着梳洗妥当,用了早膳,瞧着时间不早不晚的,索性去望春居寻卢氏。
林瑾初进门时,卢氏才刚刚坐下,见女儿过来,卢氏朝林瑾初招招手,道:“初儿来了!怎么不多睡会儿?”卢氏也是少女时过来的,这个年纪睡眠好,日日便盼着长辈们哪一日免了请安,能多睡会儿。
“已经这个时候了,哪里还能再睡!”林瑾初挨着卢氏坐下,“娘,昨日四姐姐做错什么事了,叫祖母这般生气?”
“孝子家家瞎打听什么!”卢氏嗔了林瑾初一眼,只是想想,女儿渐渐大了,接触的人也多了,虽不是什么好事,听听也能引以为戒,叹了口气,道:“你四姐姐,这回祸是闯大了!”
林瑾初见状,便知卢氏要说给她听了,小丫鬟们见主子说话,都退了下去,屋子里便剩下母女二人。卢氏组织了下语言,道:“昨日鲁南侯府的二夫人来府上,说是来串串门,实际是将一堆书信交给了你祖母,说是她娘家的侄子不懂事,不知你四姐姐已经定了亲,一时左心,才频频与你四姐姐通信,被她偶然发现,才知两人相识已久,甚至有了私定终身的苗头。”
“……”卢氏才说了这些,林瑾初便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她穿越而来,骨子里觉得先恋爱后结婚是常理,寻常也不敢有半点越礼。而林瑾夕自小受到这样的教育,竟然还敢在定亲之后,与旁的男子书信往来甚至私定终身。
卢氏也是叹了口气,心里暗骂林瑾夕是个害人精,先前没脸没皮拉着人家落水,坐实了亲事,结果还没出嫁呢,竟然同人家亲戚来个私相授受、私定终身。林瑾夕这亲事毁了也就罢了,她女儿被连累了一回,好容易定下亲事,若再生出变故,拼着被人说道,这家也得分!
“这事是你四姐姐的错,可康家,怕是也不清白,初儿你放心,咱们林家也不是这么好欺负的。”卢氏以为林瑾初担心,拍了拍林瑾初的手劝慰道。
卢氏这么说,林瑾初意外了一回,但细想想就明白了。林瑾夕确实不够聪明,她也听说,虽然林瑾夕一个冲动最后得偿所愿,但康世子对她十分不满,甚至定了亲之后,故意出入烟花之地给林瑾夕难看。
林家这些年远不如早年,但生活水平并没有下降多少,林家女孩子也都是娇养的闺秀,别说被袁氏捧在手心的林瑾夕,便是林瑾初,真论起来也没受过什么委屈。被康家这么对待,林瑾夕又不是个会反思自己的,怕是都在怨恨康世子呢!这个时候,若有人有心接近林瑾夕,再使些什么手段,林瑾夕入了圈套也并不奇怪,否则,那位二夫人又怎么会这么敲的拿到了那些书信呢?
“那,康家想怎么样?”林瑾初听出来了,卢氏的意思,这事本来就是康家做的局,至于是那位世子还是康家二房,就说不清了。这种事情,便是对方目的不纯故意设局,受到影响的依然是女子。
“听你祖母的意思,康家是说,既然你四姐姐同那位表公子真心相许,不如成全他们。”说起这个真心相许,卢氏认不出嗤笑一声,分明是故意设局,却还这般厚颜无耻的提出这种要求,若是林家答应了,林家女儿都不用嫁人了。
“康家欺人太甚,我们林家也不是吃素的。若康家正正经经的上门退亲,咱们家还能死皮赖脸的缠着他们不成?偏偏做这种下作手段,你祖母今日出门了,这事自然要同康家当家的人说,难不成还能让她童氏牵着鼻子走不成!”
林瑾初明白卢氏的意思了,林家是一家子,不是谁一个人,所以当初林老夫人为了保全林瑾晨几个,委屈了林瑾初。但放到林瑾夕身上也是一样的,林瑾夕一时糊涂也好,被人算计也罢,林老夫人同样不会为了她一个,毁了林家其他孙辈。所以,康家今日必定要给出个说法,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林家舍了这个女儿便是。
今日林老夫人是带了袁氏出门,卢氏便没有跟去,袁氏素来小心眼,这回是林瑾夕闯了祸,卢氏跟去,好坏她都能拿卢氏撒气。
林老夫人和袁氏出门,直到下午才回来,林老夫人依然脸色冷沉,但瞧着袁氏,并没有那么沮丧,看来事情是办成了。
林瑾初没凑过去问东问西,只问候了林老夫人几句,便领着弟弟退了出去。虽没有多问,但次日,康家就派了人过来送礼,说是祝贺林烨的喜事,但分量明显重了不少。林老夫人眼皮都没抬,让人收起来,只是才放出来没多久的林瑾夕,连兄长成亲都被禁足在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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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电脑出了故障,没更新上,对不起亲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