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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昌宗治国的手段其实并不差,甚至与大乾太祖李山河相比也不遑多让。但是之前面对小小的休罗他其实是无法施展自己的抱负的,休罗就那么大,资源就那么多,俗话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手头没有大米,即便是李昌宗这个巧媳妇再有本事,连最简单的米饭都做不熟。
应该说着与他本人的治国能力没有多大的关系,是休罗的先天地理条件而决定的。所以之前的休罗国,百姓的日子,最繁华的地方,最富庶的人家也不过是相当于大乾一户地主的家境,再好一些的那就只能是王族了,也就是李家。但即便是李家的家境,也不过是相当于大乾一户二品官员的家境。如此情景,那可想而知最底层的休罗百姓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变成了大乾的一个郡,休罗民间自然是会有不少的反对的声音。可是当年那些反对的声音却只持续了不到一个月的功夫。为何?因为大乾朝廷为休罗二百三十万百姓送去了粮食蔬菜,甚至还送去了大量是生产生活所需的一应物品。然而,让他们吃饱肚子只是一个开始。
休罗多山少地,可以供农户耕作的地少的可怜。李云卿甚至为此专门传李昌宗进宫,当年李昌宗进宫当日,李云卿让其留宿在了勤政殿的东暖阁,他为休罗制定了一套繁荣策略。他告诉李昌宗,既然耕地少,那就发展休罗的畜牧业,还有瓜果种植业。他不仅为休罗制定了这个模式,还提供了无数的种子,甚至是牛羊牲畜。李昌宗按照李云卿的方法,用三年的功夫便使得休罗寻常百姓的日子变得富裕,休罗的两百五十万人居然奇迹般的摆脱了贫困。
当得到下面的人呈报上来的数据,李昌总跑到了大殿外的广场上,对着大乾的方向行了三拜九叩的大礼。李云卿只是几个法子,就能让原本贫瘠的休罗焕发新生,这简直是个奇迹,是他从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他终于意识到,成为大乾的一个郡对于休罗是一大幸事。
他心里其实早就看开了,即便是从前,休罗名义上也是大乾的疆土,大乾对休罗随时都有收回的权利,当然,那只是名义上的。现在其实唯一不同的是,将名义上的变成现实的。如果用这一点点的代价能换来休罗的繁荣,李昌宗倒是觉得,这是一桩非常划算的买卖。
而且大乾这些年一直在大力扶持休罗郡,一切方面都比其他郡要照顾许多,所以休罗可以说是大乾如今发展比较靠前的郡。李昌宗也早就看出来了,对于李云卿而言,休罗就是大乾的疆土,所以他才会如此真心实意的扶持,自然这其中也有自己宝贝女儿的功劳。
回想当年,李昌总不由的一脸苦笑,他对李云卿温声道:“皇上,老臣如今想起来当年嫣语这丫头的倔强是有道理的,当年皇上起驾回京,这丫头可是跟在后面硬是撑了许久。老臣想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成就了你二人的这段姻缘,休罗今日的繁荣可以说是与之息息相关。”
听李昌宗如此说,李云卿的眼前不由的浮现出当年李嫣语跟在仪仗队之后,摔倒了又爬起来,爬起来又摔倒的场景,不由的想到了浑身脏兮兮的她怯生生的站在自己大帐中的一幕,转头看了看李嫣语,这个女人永远都是那么的安静,那么的顺从人意,十多年来尽心尽力的服侍自己,没有过一句怨言。她的脸上似乎总是挂着笑容,李云卿能看的出来那是发自内心的笑容。她总说能跟在自己身边就是最大的幸福,总说自己从来不奢求太多,这些全都是真心话,她真的是这么想的,也真的是这么做。这些年来李云卿也真真的心疼这个女人,对其宠爱有加。将李嫣语揽入怀中,李云卿温声问道:“嫣语,告诉朕,你是从什么时候爱上朕的?”不知道为何,这一刻李云卿没有说什么赞赏的话,而是问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李嫣语靠在李云卿的胸前,一脸幸福的笑容,娇声道:“其实从见到皇上的那一瞬间,嫣语的心就已经给了皇上。只是那个时候,即便是嫣语自己都不曾发觉。所以当初嫣语拼命的追赶皇上,为了休罗的一线生机自然是真,但更多的是因为嫣语自己仰慕皇上!”
这话李云卿听着却是极为的舒心,其不由的眉毛一挑,打趣的问道:“哦?那爱妃倒是说说看,你当时为何会对朕一见钟情的?喜欢一个人总该是有些原因的吧,说说看吧。”
李嫣语闻言却是掩嘴娇笑道:“臣妾还能是因为什么?自然是因为皇上这张俊俏的让人有些眩晕的脸了。皇上怕是不知道,当初臣妾见皇上直视,还以为您是从画里走出来的呢。”
李嫣语的这番话却是引得整座大殿里的发出一阵欢快的笑声,阮轻柔接着李嫣语的话道:“妹妹这话说的绝对是真的,我当年见皇上之时也是如此。皇上坐在龙椅之上,就好似天仙一般,第一眼看去之时,我甚至都没能看清皇上的容貌,实在是好似有一团光将其包裹。”
今日阮轻柔的父母以及弟弟也都进宫来了,阮思平也是微微一笑道:“当年老臣还真是为我这个宝贝女儿捏了一把汗,她这个性子万一要是对皇上做出什么大不敬的事情该如何是好?皇上您是不知道啊,老臣的这颗心就一直悬在空中,不过好在,皇上手段了得,居然融化了小女的心,使得她心甘情愿的接受了皇上,老臣得知此事之后,实在是欣慰的很啊。”
阮轻柔闻言对自己的父亲娇声道:“女儿这些年来心中也是感念父亲当年的决定,若非如此,女儿也无法体会这人世间的真爱真情。皇上对我们是真的好,从来没有厚此薄彼过。”
听阮轻柔如此说,阮思平的眼底有些湿润了。他当年其实完全是想牺牲自己的女儿保住南平国的江山,对于此事他也是自责万分,午夜梦回他也经常问自己,究竟配不配做一个父亲,此刻听到自己的女儿如此说,他的内心着实是安慰了不少,自己这也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了。无论当年他的目的是怎样的,只要自己的女儿国的幸福,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李云卿微微一笑,目光却是落在了自己的小舅子阮仁辉身上,温声问道:“仁辉,太学的学业如何?日子过的可还顺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