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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御寒点头,边解皮带边应慕倾城:“当然。”
慕倾城:“……”
EXM?
要不要这么主动?
若是她没有记错,上一次无论如何都不肯解皮带的人是他没错吧?
“时先生,你不用这么急着脱你裤子,你先去里面的床上躺下,再……”
慕倾城话说到一半,脑海中突然闪现了她曾在洗手间看到过的时御寒的大兄弟。顿时,她觉得自己刚刚说的话格外的暧昧。
她刷的一下羞红了脸,连带着话语也是没办法继续说下去了。
时御寒怎会不知道慕倾城在害羞个什么劲儿?
他意味深长的挑了挑眉,眉梢都布满了淡淡的喜悦:“慕医生,医生和病人之间应该不分男女。”
慕倾城在男科堪称权威,岂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可是偏偏时御寒于慕倾城而言,就是无法跟普通的病人联系到一起。
理由是什么,慕倾城自己也不知道。
听着时御寒提醒的话,慕倾城微愣了下,而后才是红着脸应答:“我都知道,不需要时先生来提醒我。”说完默了默,慕倾城又继续:“时先生,你还是去里面的床上躺下,把裤子脱好等我,我随后就来。”
这话,依旧是暧昧不明。
说完为了不让时御寒看到自己爆红的脸,慕倾城顺势拿了一个口罩戴上,然后理了理身上的白大褂,那架势俨然是等时御寒进去脱好了她才会进去。
时御寒也没有扭捏,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慕倾城脸上的口罩,随之进去检查室,照着慕倾城要求的那样脱了裤子在小床上躺好。
慕倾城是在时御寒躺好的一分钟后进来的,她将灯打开来。
时御寒的那家伙长得可谓是标志得很,在慕倾城见过的那么多的家伙里,也是遥遥领先的佼佼者。
上一次在男洗手间里,慕倾城是远远的看了一眼,现在是近距离的看,不怎么相同,但又不尽相同。
真不知道那个为他生下孩子的女人体验如何。
一个一个的思绪,让慕倾城浑身都有些燥热了。
她自己就接触这方面,自然知道这是为什么。
马丹,真的该死,不就是因为结婚多年来陆沐风没有碰过她,而自己敲是有需求的正常女人嘛,何至于见到了时御寒这玩意儿就溃不成军了?
不不不,她就算是一辈子没有男人,也绝对不该对任何病人起邪念,这是不对的。
拼了命的压制住女人对男人的邪念后,慕倾城开始为时御寒做检查。
时御寒躺着看不见慕倾城的表情,可是她的小手柔弱无骨,摸着自己的不可描述实在是妙不可言。
顿时,他情不自禁的唤了她,半开玩笑半打趣道:“慕医生,你说若是治疗的过程中我对你有了兴趣,该当如何?”
慕倾城的手因为他的话猛然一顿,大概几秒钟后才恢复正常,语调清晰的应:“时先生说笑了,我一个医生,一天要看好多男人的这东西,你怎会对我有兴趣。”
“如果我说是我提的意见,让你只为我一人看诊呢?”
时御寒的嗓音很耐听,犹如一曲低沉的G大调。这么落入慕倾城的耳朵里,几乎是要慑她心魄。
这样的男人,注定不是平凡之人。
这样的男人,注定会有个很优秀的另一半。
可惜……那个不会也不可能是她。
明知道没可能还要沉沦,是为疯狂。
而慕倾城,并没有疯狂的资本。
“我信你。”说着慕倾城一顿,默了片刻后又继续开口:“但是时先生,我已经结婚了。”
时御寒没有再接慕倾城的话,而是沉默不语了。
男人都不说话,慕倾城也没有说下去的必要。
她对他的不可描述进行了一系列的深入检查后,径自说着检查结果:“时先生,你的硬件没问题,甚至于可以说是非常的优秀,现在我初步断定你的障碍来自于心理问题。”
慕倾城说完好一会儿都没等到时御寒搭理她,就在她无语至极,以为时御寒不可能应答自己的时候,男人磁性性感的嗓音落入她耳畔。
他说:“你一定会离婚。”
慕倾城:
一定会离婚?
什么意思?
难道时御寒刚刚不是开玩笑,而是认真的?
思绪落下,慕倾城本能的退了一步,飞快的关了灯拿掉手套:“时先生,你可以穿上裤子出来了。”
话罢,慕倾城不争气的逃之夭夭一般离开检查室,回去办公室坐好。
……
时御寒穿戴整齐从检查室出来,目光径自落到慕倾城的脸上:“慕医生,依你之见,我这要怎么治疗?”
时御寒说的话可谓是分外正儿八经了,但尽管如此,慕倾城还是不由自主的想起他不正经的样子来。
疯了疯了,她一定是疯了,才会对他的感觉如此这般的不同。
眨了眨眼睛,慕倾城字句清晰的应答:“心补须心药医,时先生,你下次过来的时候带个女伴来吧。”
“女伴?”
时御寒似是很惊讶的样子。
慕倾城颔首:“是的,女伴,时先生为了治好自己,应该什么方法都愿意尝试才好。”
时御寒对任何异性都是抗拒的,现在慕倾城让他带个女伴来?
这不是赤果果的为难嘛。
“我若是拒绝呢?”
慕倾城莞尔掀唇,不倾国,不倾城,唯独倾了时御寒的一颗心。
她盯着他,若有所思的“嗯”了一声:“不带也可以,那这治疗就没法继续下去了。”
时御寒闻声,嘴角微抽,腹诽:就知道这女人笑的那般有深意,定然没有什么好事情,没曾想还真是。
“慕医生不也是女人嘛,女伴能做的事情慕医生你也能做吧。”
慕倾城:
What?
她?
这时御寒想的挺美啊,她是医生,不是小姐,能不能搞搞清楚?
心想着,慕倾城实际上也是没好气的怼出了声:“时先生,我是你的主治医生,不是可以脱衣服陪你鸳鸯戏水的人。”
“从古至今,多得是医者为了救治布以身试药的,怎么到了慕医生这儿就不行了呢?”
慕倾城转了转眼珠子,提高了声音的分贝:“你我男女有别,怎么可以一概而论?”
时御寒冷凝挑眉:“慕医生,你又忘了,医者布不分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