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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倾城听着季芙的话,顿时觉得自己有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感觉。
她白了一眼季芙,然后有些没好气的嘀咕,“哪里有你这么说话的?你这么说话,你让我怎么说?”
“阿芙,你到底是不是我的朋友?还是说,你根本就……”
慕倾城的话都没说完,季芙已经不想听了。
她摆摆手,打断了慕倾城未说完的话,然后沉声道:“行了行了,别有事没事就扯这个,听得我尴尬癌都犯了。”
“换好了吧,换好了我们赶紧去敬酒了,别让宾客们久等。”
慕倾城:“……”
这确定是朋友?
这样的朋友?
真是够了。
不过,怎么办呢,都那么多年的好闺蜜了,总不能说不认就不认吧。
“是是是,季大小姐。”
季芙被慕倾城的称呼搞得很不自在,尴尬的抽了抽嘴角,追问,“哎哟喂,慕倾城,你是不是有毒啊?你这么说话,你也不嫌……”
慕倾城都没让季芙把话说完,就径自接了过去,然后一字一顿,“走了走了,宾客们都等不及了。”
说完,慕倾城已经迈步而去。
看着她有些急,逃之夭夭一般的背影,季芙真的是哭笑不得。
这女人,是认真的吗?
尴尬的抽了抽嘴角,季芙应了一个“好”字,也紧跟着慕倾城而去。
…
婚礼过后的敬酒环节,无非就是相差无几。
时御寒和慕倾城就一桌一桌的敬酒,一直到所有的宾客都顾上了,才算完。
整个婚礼结束后,宾客散尽,时御寒喝得有些醉了,一只手勾着慕倾城的腰,一只手搭在龙景城的肩膀上,低声道:“我今晚洞房花烛,就不陪你们兄弟几个了。”
时御寒说这话的时候,嘴角满是深意。
他要表达的意思,在场的人没有不懂的。
慕倾城也有些微醺,听着时御寒的话,顿时面颊红了个通透,然后没好气的锤了一把时御寒的胸膛,“时御寒,你要不要脸了,青天白日,大庭广众的,你说的什么鬼话。”
时御寒明明被慕倾城呵斥了,却开心的不得了。
他狠狠地在慕倾城的脸颊和嘴唇上亲了一口,随之一字一顿,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了又一句话,“你是我的老婆。”
时御寒滴样子,很傲娇。
慕倾城和龙景城他们见了,都是一愣,然后才后知后觉过来,时御寒到底是什么意思。
慕倾城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龙景城他们却是一哄而笑,然后留了几句话给时御寒和慕倾城,就走了。
嗯,他们说的是:
“你们洞房花烛悠着点,别太过了,明天起不来。”
“小心腰……”
“……”
…
他们走了好久,慕倾城的脸都红的厉害,火烧火燎的很。
时御寒勾着她的腰,唇瓣不停的蹭着她的耳朵,声音软的似是那三月的春风,直沁她的心脾,软乎乎的一片。
他说:“老婆,我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在大街上,说你是我的人了。”
慕倾城,“……”
以前这话没少说吧。
她一个眼神,他就懂了。
他邪肆一笑,“以前怕狗仔,现在不怕了,咱们以后都不怕了。”
“……”慕倾城有些无语,想斥责时御寒几句不要脸,但终归又是什么都没说。
这么多年,真的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