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思绪到此,于真爱径自打断慕倾城未说完的话,一字一顿,十分认真地说:“舅妈,我自己知道我在想什么,也知道我要什么,你别担心了。”
“你和我表舅对这事情就不要管了,凡是他问起,你们就不要管就对了。”
慕倾城:“……”
这丫头,这是铁了心了啊。
唉,也不知道说什么,反正就觉得很那啥就对了。
叹了口气,慕倾城轻轻地“嗯”了一声算是对于真爱的回应,然后就挂了电话。
握着手机,慕倾城声音极致温柔的问时御寒,“真爱这么好的姑娘,这么就有这么倔强的性格呢?我倒是认为,如果她和学长在一起,也许……”
慕倾城要说什么,时御寒很清楚。
不等她的话说完,时御寒径自接了过去,一字一顿,十分凝重的说:“他们的事情,我们外人不好说什么的,她是成年人了,她自己做的决定,就是最好,我们不便干涉。”
“可是……”
慕倾城还想要说什么,时御寒却没给她机会,径自接了过去,说:“没有可是,我们既然出来了,那就好好散散步。”
时御寒的意思,慕倾城懂。
她轻轻地“哦”了一声,继而笑道:“好吧。”
…
乔一帆看到于真爱远远的追了上来,且是一脸心事的样子,只觉得十分不解。
他伸出手去,为于真爱温柔的抚了抚耳畔的发丝,低声轻问,“你这是怎么了?何必把自己搞得这么伤情?”
于真爱看了一眼乔一帆,然后整个人扑进他的怀里,语调格外认真,“乔一帆,让我靠一下,就一下下。”
乔一帆本来也没打算推开于真爱,听着她的话,他愈发心疼她了。
他的手轻柔万分的轻拍上她的后背,语调极致温柔,如同三月的微风那般,“好,靠,随便你靠,我的肩膀随时随地都是为你准备着。”
这样的乔一帆,让于真爱觉得自己不孤单。
不管什么时候,不管在困难,都不孤单。
其实想想也是,自从她来到这个异国他乡的城市,就一直是乔一帆照顾她。
从前生孩子难产,后来产后抑郁,再后来因为孩子发生了许多事情,都是乔一帆陪着。
似乎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乔一帆已经成为他们生命里面,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此时此刻,于真爱真的不敢想象,如果没有乔一帆,她和孩子该怎么办。
唉…
暗自叹了口气,于真爱拉开和乔一帆之间的距离,言辞认真且坚韧,“乔一帆,幸好有你。”
乔一帆闻声,先是愣了一下,后才笑开来,“真的觉得我这么好,认为我这么重要,那就做个人吧,叫我哥,不要老是乔一帆乔一帆的喊,太不尊重我了。”
乔一帆说话的时候,表情很是傲娇。
是的没错,乔一帆是于真爱的表哥,有血缘关系的表哥。
之所以一直不叫哥,就是因为她觉得突兀。
况且,叫名字挺好。
如果有人误解了,那就是正合心意。
“不,我就不,从小叫到大的乔一帆,凭什么要突然改口叫哥?我不会叫的,你死了心吧。”
乔一帆:“……”
这死丫头,从小到大就不把他当回事,真是够了。
也是,怪他脾气好,就这么一个妹妹,舍不得欺负她。
思索着,乔一帆看了一眼婴儿车里的小鱼鱼,言辞十分泠然,“你真打算这么瞒着,这么骗着?我觉得凤止他不像是会轻易放手的人。”
于真爱沉默,没作声。
乔一帆叹了口气,又道:“真爱,你何必呢?你这样折磨自己也折磨别人,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于真爱很少跟乔一帆聊及关于凤止的一切,今天,此刻,她第一次想要好好聊聊了。
乔一帆话音落下后,于真爱目光灼灼的迎着他的眼眸,随之一字一顿,“我在国内结婚的时候,几乎是闹到人尽皆知。”
乔一帆知道这个事儿,微怔了下,点点头,“所以呢?”
“凤家是高门大户,大叔是凤家唯一的儿子,他的妻子,一定是优秀的无与伦比的人,而不是我这样的二婚女。”
说完顿了顿,于真爱又苦涩的笑开来,说:“虽然我和秦无敌什么都没发生,但我们领过证,离婚也是事实,在外人眼里,这一切都是不能磨灭掉的。”
“乔一帆,你以为我不愿意留在大叔身边,成为万众瞩目的凤太太吗?我当然想,我做梦都想。”
“可是,我配吗?”
“我没有家世,没有学历,我配不上如此优秀的大叔,我跟在他身边,只会是他被人嘲笑的根本。”
“我那么喜欢他,我巴不得他好,我哪里舍得成为他被人耻笑的原因?”
“乔一帆,你也有喜欢的人, 你应该懂得我,是不是?”
“我就希望他遇到合适的人,过他该过的人生,而不是跟我耗着,跟我一起,成为那些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他是太阳,注定高高挂在天上,耀眼着。”
“我……”
“……”
于真爱说了很多的话,每一字,每一句,都是毫不掩饰内心深处的自卑和不安。
她的自卑,源自于她的原生家庭。
这东西,是打小带着的。
除了她自己,没有人可以帮她。
乔一帆听完于真爱的话,先是诧异了好一阵,后才找到了自己的思绪和声音,“真爱,你给自己的压力太多,也太大了。”
“的确,你说的都对,我都理解,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凤止他到底要的是什么?”
“你怎么就知道,你想要让他过的人生,是他要的?你怎么就知道,他不会是为了跟你一起,抛弃一切的人?”
“你又怎么知道,你以为的自私,不是他想要的美好,他想要的幸福?”
“真爱,世事无常,谁也说不好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你大可不必这么否定了自己,一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