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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青城本就不是个爱说话的性子,全程几乎开口,最后只剩下她和灵儿在说话。
“那暮安姐姐,晚上舞会的时候见啊!”灵儿笑着跟他们告别,周思诚自然而然的牵着灵儿的手,两人就要离开你,但是一直安静的任纪峰突然伸出手拉住了灵儿。
林暮安看了任纪峰一眼,不知道他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她不能跟你走。”周思诚牵着灵儿的手就像是一根针一样的刺痛了她的双眼,眼球有些血红。
“任纪峰,你不要太过分!”灵儿对他专制的行为很不满,说着就要甩开他的手。
“还有更过分的。”任纪峰一把拉过灵儿就往外走,周思诚愣了一下,想上前去拉开任纪峰,但是被林暮安昧着良心拦住了,因为她知道灵儿心里并非真的没有任纪峰,上次在房间里灵儿和她说的就是她对任纪峰有好感,否则她也不会一而再的帮助任纪峰。
“你到底要干什么?”灵儿想甩开他的手,但是奈何男女力量悬殊太大,她甩了几都无果。
他们现在身处类似于仓库的地方,光线有些昏暗,也很少有人过来,只有两人静静地站在这里。
“你喜欢他?”任纪峰的语气有些不善,满脑子都是灵儿叫他思诚哥哥对他一脸信任的样子。
“用你管。”总算是甩开了手臂上的手,因为力气太大,手腕都有些火辣辣的疼。
“呵。”他笑了一下,双眼微眯一步步的向灵儿逼近。
灵儿有些害怕的看着他,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任纪峰心里有些没底,只能一步步的后退,本来地方就不大,没走几步就逼到了角落里。
“你不要过来,你要是再过来,我就咬你了!”她一直觉得她不是个很怂的人啊,上次差点被人欺负了她都没有现在这么害怕,但是为什么看着他的眼睛心会跳的这么快,呼吸还有些不顺畅。
“退啊。”任纪峰扯了一把领带,手臂撑在她的两侧,眼中的情绪是她从未见过的复杂。
平时的他或是沉稳,或是痞气,但是她还得第一次见他这么认真的时候。
“你到底要干嘛?”小丫头的声音里染上了一丝的委屈,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可是为什么任纪峰要一直这么对她。
“你就真的一点都不知道?”他目光卓卓的望着眼前的人,鬼知道他要干嘛,就是看着她和别的男人那么亲近,心里像是被火烧一样的难受,就是听她一口一个思诚哥哥的叫别人恨不得堵上这张能言善辩的小嘴,这种快要被逼疯的感觉他还是第一次体会到。
“我怎么知道!”灵儿看着眼前眼神越来越火热的人,下意识的就想跑,但是才刚跑出两步又别人给抓了回来,后背抵在有些寒意的船板上。
她的抵触更加的刺激了任纪峰,低头狠。狠地吻上了一双他觊觎很久的小嘴,一如想象中的甜美。
“唔。。。混蛋。。。放。。。”后面的话全部被任纪峰给吞了下去,安静的空间里悄然弥漫出一丝异样的氛围。
“叶轻灵,我喜欢你。”任纪峰松开怀中的人,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就这么直白的说出了自己的心意,什么骄傲,面子,他都不要了,他只要身边的这个人能一直留在他身边。
灵儿愣了一下,扬起来的手停在半空没了动作,染上水雾的眼睛迷茫的望着他,像是在消化他刚才的话。
最终手还是无力的垂了下去,心里五味杂陈,突然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应眼前这双满含期待的眼睛。
只能推开身前的人,跑了。
“哎。。。”林暮安只看见灵儿低着头跑了过去,随后面色阴沉的任纪峰追了过来,再然后她就再也拦不住身边的周思城。
无声的叹了一口气,算了到底是别人的感情,他也不好插手太多。
薄青城揽上她纤细的腰肢。
“这么喜欢撮合别人?”薄青城的专属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带起阵阵的凉风,像是能吹进她的心底一般。
忍不住的瑟缩了一下。
“我要是喜欢撮合别人,你是不是要给我开个婚介所啊?”她本是打趣的随口一说没想到薄青城思考了一下反问了她一句你想要吗?
吓得她练连摆手,按照这位雷厉风行的性子,怕是等不到她下船名下就会多一处产业了。
“真的不用?”薄青城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真的不用!”她的声音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她怎么好像突然不是很羡慕白毓了呢,这种宠她着实是无福消受啊!
林暮安后来听说任纪峰和周思城打起来了,能逼得那么温柔的男人跟他动手也是本事,据说他还被打的不轻,灵儿一直在照顾他,她忍不住撇了撇嘴,任纪峰的功夫就算是打不过也绝对不至于被打的生活不能自理,这丫绝对是装的。
但是不管是不是装的,灵儿现在在他的房间里,这一场暂且算他胜了,突然有些可怜周思诚,多好的人,可惜情敌是个无赖,只能莫名其妙的出局了。
但是不管怎么样,很显然晚上的舞会三个人怕是都不能参加了。
另一边房间里。
“明天这个宴会就要结束了,今晚是最后一晚,到底要怎么做就看你自己了。”杜若溪阴狠的声音穿来。
“我已经想到办法了。”李茹咬了咬牙,索性心里一横,把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
杜若溪满意的笑了一下,却在打开门之后看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愣在了原地。
“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进去?”她笑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她不知道男人到底听到了多少。
外面的人一步步的逼近,杜若溪退着碰到了沙发腿上,腿上被绊了一下,一屁股做了下去,脸上闪过一丝的慌乱。
“杜若溪,你真是好手段,我还真是小瞧你了!”男人的声音里满是冰冷,不掺杂一丝的感情,好像眼前的这个根本不是他的未婚妻,而是什么仇人一般。
房间里没有开灯,光线很昏暗,男人的身子前倾捏起她的脸颊,光线才照射。到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