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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溪见赵凌给的评价还算可以,便开心的拿起宣传单往木棚跑去,留下站在原地皱起眉不吭声的赵凌。
“若兰,若兰,我画的健身操出炉了,你快来看。”刘溪面带喜色开心的挥着手里的宣传单。
木棚里的宋若兰听见了刘溪的话,想回她句就来,可由于安达嫌她话太多干脆点了穴放一边站着冲当模型,没法吭声。
一会过后,刘溪仗着她个小的优势成功从外围挤进了中心点,看见了被人点了穴充当模型的宋若兰。
刘溪:原来将人的穴点了以后,还可以这样用啊,话说若兰长的可真好看,就是脑子不太灵光,不然光凭着颜值就能把那个戏精比到地底下去。
赵凌:原来他媳妇是想找若兰啊,差点又误会她了,唉,他什么时候有疑心的毛病了?看来是被傻侄子给传染了。
“各位请看,这是由碎布充填而成的百变小枕头,这个是便携式可折叠床,这边是折叠床专用可拆解睡袋,将个睡袋安装好,再将这个枕头放上去,这个重量老人孝皆可将其提起,想试试重量的人可以过来试试。”
安达站在稍大点的木头桩上单手提着折叠床大声喊话,而宋若兰则是被他完全晾在一边。
“我来试试。”“我也要试。”“还有我。”
安达拿起挂在宋若兰身上的小锤子,敲了敲挂在宋若兰身上的小铁皮。“大家不要挤,一个一个来,这边还有专为老人孝自制的防寒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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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凌:这小子居然敢拿宋若兰这个女医当柱子使,看来用不了多久,这小子身上便能多几种剧毒了。
刘溪:安达怕不是一般的蠢,亏她之前还嫌弃大佬家的侄子太傻,自从见了安达后,她可算是懂了什么叫活该单身。
“这个是防孝摔下床的睡袋,这个是老人用的床垫,都是用碎布做的纯棉面料,还有这些大人用的睡袋,这边的枕头人人有份,想要的可以去金知府那边领,一人一个不许抢。”
“所有壮汉都去金知府那边领这种折叠床,一人一个,不许多拿,另外晚上记得来木棚领帐篷还有毛巾衣物大背袋,还要麻烦这会在这的人回去通知一下没来的人,后天一大早所有壮汉跟金知府去挖沟渠。”
“但凡参与这个挖沟渠排水的人,都可以免三年赋税,留在放狼丘安置点的人不要乱跑,未来几天会有更多的百姓来这暂住,等水患退了,官府会帮大家统一建新房子,壮汉都会安排事做。”
“参与治理水患的所有人,包吃包住包发日常用品,还包孝就学抵工钱,愿意参与治理水患的人随时可以去金知府那边报名,报名点在木棚,早报名早领东西,老人孝也能有人照应,家里不识字的人也能去学堂识字。”
“一旦水患处理好了,没报名的人,官府不会包建新房子,只会按人头给一两抚恤银子,赋税不免,孝不包免费入私塾。”
刘溪见安达一个劲在宣传治理水患招工的事,便赶紧低着头溜出了木棚,结果一头撞在了赵凌身上。“大佬,你走路都不看前面的?头都被你撞疼了,你难道就不知道让个路?”
这妹子的胆子算是被她养肥了,什么叫他就不知道让个路,他一直站着看安达那小子搞宣传的事,他媳妇低着头往他身上撞,让开撞正在冒热气的土陶堆,不让撞自个身上难道就不疼了。
算了,自己选的媳妇,被抱怨几句而已,有什么可气的。
不过看不出安达这小子倒还有点能耐,至少很适合当扩音喇叭。
赵凌错开身指着一排排土陶罐说道:“妹子,你看看这些是什么,你不怕烫?”
刘溪笑着道:“这个,今天天气挺好,大佬你渴不?我去给你倒水。”好尴尬哦,要不先溜?
“别打哈哈了,哥不渴,那边的纸干了,你赶紧去画健身操宣传单,趁现在人多好发。”这妹子怎么才跟宋若兰待了一会,就学会了尴聊?
刘溪拍了拍手,连忙道:“好的,没问题,姐马上就去画。”真是尴尬,也不知道这天怎么就越聊越尴尬了,完全接不下话。
刘溪转过身,从地上捡起画笔低着头拿起纸便开始画,渐渐的一个个叙柴人便出现在了纸上,赵凌见刘溪画的较为吃力,便聚气引墨,刘溪见墨居然漂浮在虚空吃惊的很。
刘溪抓起赵凌的衣角很是激动的讨好道:“大佬,你这是虚空画图?要不教教我呗。”她家大佬功夫这么高,为嘛每次都不肯教她?难道这功夫有什么地方是女子不能学的?好气哦。
赵凌拍了拍刘溪的肩膀道:“哥只是看你趴地上低着头画图不容易,便帮你一下,画还是要你画的,只不过你不用趴着了。”哥是不是很贴心,是不是很厉害,是不是很伟大,是不是感觉自己跟对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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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家大佬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净干些莫名其妙的事?
什么叫做趴着累,难不成站着画图腰不疼?
她家大佬是受了他家傻侄子的影响?不然怎么突然间就变的这么让人觉得莫名其妙了。
刘溪揪着赵凌的衣角,空手比划起了身高差,又原地做了个踢腿运动后道:“大佬,是不是认为站着要比趴着轻松,哪是你这种有内力在身,长期练功,姐个小腿短,你觉得适合站着吗?”
“你是不是仗着自己位高权重,功力深厚,就能觉得我跟你一样力气大,底子扎实。”口气这么大,肯定牙不好,不然怎么会完全吃不开,活得只剩他自个一个人。
赵凌怒瞪刘溪口气不善道:“你什么意思?本王怎么了?什么叫我位高权重,你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想说我口气大,眼高手低。”
刘溪走至赵凌身前,抬起脚用力踩了他一脚大声说道:“呵呵,我敢说你什么?你是王爷,我只是个没权没功夫的村姑,我可没铁粉,也没侄子当皇帝,我就一个人,什么也没有。”
“你简直就是个泼妇,泼妇骂街也不过如此,你简直就是无理取闹。”好气哦,好小点她的穴。
“我泼妇,那你呢?你算什么?”
赵凌见刘溪准备开始喋喋不休,便只好点了她的穴,穴一点耳根子瞬间清净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