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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淋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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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达见宋若兰说的理直气壮,便没再继续往别的方面想,直接将画递给了一脸怒气宋若兰,谁知宋若兰拿到画后立马塞进怀里,送了他一个你能拿她怎么样的表情后便瑟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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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这泼妇翻脸不认人的样子,穿着看看,那心里就有个火气撒不出。

瞧她刚才说的那么信誓旦旦,结果还不是偷偷的暗恋别人已婚男士,这可不行。

人家已经是名草有主的人了,为了不让两个家庭支离破碎,他必须得把这层窗户纸捅破了才行。

对对对,就是这样,他们俩都是已婚人士了,他怎么能看到两个家庭就这样破裂了,他作为一个单身多年的人,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种家庭破碎的事情出现在他的眼前。

特别是因为其中一方暗恋另外一方,这种偷偷想爬墙的女的,但凡被他发现,他一定得将这枝花给塞回她原来的位置,坚决不能让花冒出墙。哪怕这枝花只是想翻过墙头出来闻一闻花香也不行。

这泼妇好歹也是皇后,作为一国之母的她,怎么可以做出这种偷偷爬墙透气的事呢?那怕只是被墙管久了,急需翻墙出来瞧瞧外面的世界也是不行的。

婚姻这个坟墓一旦进去了,偷偷翻墙这种事情,坚决不能在他的眼前发生,不管怎么说,忠诚是婚姻最基本的底线。

他怎么能眼睁睁的看到这个泼妇做出踩底线这种事呢,他必须得及时制止。

真的是越想就越觉得心里越不舒服了,唉,作为一个单身了多年的单身汉。哎,从来都没有过媳妇,也没谈过恋爱。却经常看到周围的人爬墙的翻墙,翻墙的翻墙。哎,这让他怎么想?

唉,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了?难道守着一个人过一辈子已经成为了一种奢侈品?

哎哎,她都已经是皇后了,还有什么不能让她满意的呢?而且当今天子又没有三妻四妾,而且连个秀都没选过,他为什么就不愿意和金少好好过日子了?

而且小溪不是老乡吗?老乡抛老乡种的草,这不太好吧。

不管是从哪种角度上来讲,既伤害友谊,又对政局不太好,毕竟一个是王爷,一个是天子,从辈分上来看一个是叔叔,一个是侄子,是啊,让他怎么想?

宋若兰见安达站在原地陷入了沉思,总觉得有点怪怪的,便轻轻的敲了敲桌子道:“姓安你在想什么呢?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出来,不用吞吞吐吐,一个劲在那里瞎琢磨,你这瞎琢磨的样子,我看着也怪不是滋味的。不如说出来,让我听听,万一要是什么让你痛苦的事情,说出来也能让我高兴高兴,你说对不对?”

安达见宋若兰的样子,不像是暗恋一个人被其他人发现的样子,于是安达更加疑惑了。

外头的雨越下越大,待在车厢里的刘溪见赵凌依然保持同样的姿势继续淋雨耍帅,便道:“大佬别耍帅啦,外面雨这么大你赶紧进来躲躲雨吧,你再这么淋下去,我都怀疑你待会该感冒了,你说你要是这地方感冒了,不仅没有布洛芬,还没有头痛散,甚至连999感冒灵颗粒也没有,板蓝根也属于奢侈品,甚至连体温计也是做梦,所以你想想看你一旦感冒了就只能喝生姜水或者传说中的中药。对了,你可能没吃过中药吧,就是那种说明书上写着味道甘甜,当你真正喝下去的时候,才能发现这就是个坑,那苦度能让你口腔发抖,你确定不进来躲躲雨。”

站在车厢外的赵凌虽然听见了刘溪的话,但他一点也不在乎,感冒这种事他压根就不怕的好嘛,他怕的是雨这么大,那些山高的地方和水娃处会不会出现点别的问题,比如说山体滑坡,比如说道路堵塞,比如说无法逃生。

怎么办?雨这么大,根本就没办法出去,万一这场雨能下上个三天三夜,那岂不是说存活率基本为零,怎么办?

而且这么大的雨,那些流民本就体弱,食物有限,还不能外出活动,而那些巨蟒却活着,那么问题来了,那些流民会不会成为那些巨蟒的食物,这是个很现实问题?

除了巨蟒外,还有其他的肉食动物活着呢,况且那些流民们战斗力也不高啊,虽然说这些流民们已经有了如何应对水患来袭的经验,可是这一次的水量可比往年大了不少。

而且这雨又大,粮食也有限,林子里还有不少正饿着肚子的肉食动物,如何解决被困在各个角落流民是问题。

站在雨里淋雨的赵凌全然不知安置点已有不少人撩起了帘子正在偷看他,而他这犯傻的样子已经成为了别人嘴里的笑话。

金乡:唉,看来想要练就绝顶的功夫,必须要有像凌王一样的心智呀,他这辈子是做不出,外头下这么大的雨,他不仅不回家躲雨还打着把破山在雨里发呆的事,也许凌王在练体也说不准,但他这练体的方式他是接受不了的。

安达:这人搞什么?大雨天的,你淋一会雨也该回家歇息了吧,这么大的雨,他到底是怎么啦?难不成这是他的练功方式之一,话说这么大的雨真的适合练体嘛?就算是要练体也不用对自己这么狠吧,不是说这办法真的能行?难道这是最新的练体方式,他要不要学一学?

宋若兰:这凌王是不是干了什么触犯了他媳妇利益的事情,被媳妇发在外头淋雨呀?她怎么感觉这种可能性大一点呢?不过据说他们的习武之人,也确实会有一些不走寻常路的练体方式,但雨这么大怎么看也不像是练体呀,反而越看越像是做错了事,被媳妇罚的情况。

宋若兰见安达也正在看待在外头淋雨的赵凌,便轻声问道:“姓安的,你说,这赵凌他到底在搞什么呀?就是练体也不至于这样练吧,话说你们习武的真有这种炼体方式吗?我以前怎么没见过谁用过这种方式呀。”

安达见宋若兰眼里没有心疼,只有看戏的心思,便知一切都是他想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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