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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切布置好之后,我站的远远的用一根棍子打开了房门。
两个人立刻并排着闯进房间,嘴里骂骂咧咧的,但是刚走进来没两步,立刻脚下一滑,再想稳住身形却比势必登天。
其中一个立刻想要扶住墙壁,可是当手刚刚摸到墙上时,却发现再也拿不下来了。
我冷笑着,心想那可是高强度速凝胶,若是你能轻易的拿下来,那还得了。而另一个人的手则是抓住他的衣服,结果一下子把他的裤子给拉了下来。
这下反倒是帮了他的忙,他将那人的裤子费力的脱下来扑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向前爬去。
一下,两下,三下,他爬的很慢,但是确实是在向前进,而且离我越来越近。
就在他感到地面已经没有油的时候,瞬间站起来一步向前迈出,手中钢管冲我头顶砸来,可是他却发现自己的脚再也动不了了。
我转头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不的晏语凝,然后冲这人说道:“小子,你当我傻啊,墙上能抹胶水,地上为什么不能抹呢。”
这人动不了了,站在那里不停地吼叫着,骂着,说如果我不放了他们,他们老大一定会给我好看。
我冷笑着,拿出绳子将这两个人绑起来扔进了卫生间里。
而后面的几个徐混都愣在门口,一时不敢进来。
其中一个似乎想到了什么,大声说道:“大家脱了衣服铺在地上走过去,我就不信他能把整个地板都抹上胶水。”
说着,他率先将衣服扑在了地上,后面的人听了也都争先恐后的脱了外套扔在地上,果然铺了一条小路。
我冲晏语凝使了个眼色,就在剩余的人鱼贯而入的时候,晏语凝手中的绳子用力一拉,他们正对面的一个沙发顿时滑了过来,虽然距离很短,但是沙发上由于放了重物,质量却很大,于是惯性当然不小。
拿走在前面的第一个人吓得眼睛都直了,立刻下意识的向一边躲去,结果脚一离开衣服,一下子粘在了地上,后面的接二连三要么滑到要么粘在地上,被沙发狠狠的撞击在一起,有两个当场就昏了过去。
再次拿出绳子将这些家伙捆绑在一起,然后又将卫生间里的两个拎出来放在一起,我跟晏语凝做在沙发上喝着茶,冷笑着看着这些徐混,一句话也不说。
估计是呆的够了,其中一个徐混大声说道:“小子,你到底想怎么样?”
“小子,识相的趁早放了我们,否则我们老大以来,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另一个恶狠狠地说道。
我拿起鸡毛掸子在第一个说话的人头上敲了两下,然后用力的顶在他的胸口上,冷冷的说道:“小子,你给我听好了,第一,小爷我不是吓大的,第二,我知道你们是谁派来的,不要再傻*逼*逼的拿你们老大来吓唬我,第三,美小丫我保定了,回去告诉你们老大,不服的尽管放马过来,但是别再像今天这样做一些下三滥的手段,要打就光明正大一对一的打,问问他敢吗?”
对方听了我这话,再看看自己这些人眼前的情景,顿时不再说话。
我跟晏语凝商量了一下决定放这些人走,因为无论是报警还是报仇,目前的我们俩都不具备这个实力,尽管说报警很好,可是我们现在已经等不及警察来了。
收拾了一些简单的行李,我看了一眼晏语凝,想到她原来的身份,总不能让她这样出去,到时候被人认出来就麻烦了,会耽误很多时间的。
所以在我的要求下,晏语凝化了个状,总算是不仔细看看不出来了,我这才拉着晏语凝的手小心翼翼的走出房间,锁好房门这才快步跑出小区,打了一辆车赶往火车站。
一开始我就想好去哪儿了,所以一上车我就给我多年的铁哥们孔冬冬打了个电话,虽然我们俩曾经有几年没联系,但是现在听到我所说的事情,孔冬冬立刻二话不说便让我过去,到他那里避难。
孔冬冬是我小学到高中时的同学,一直以来我们关系都很好,但是后来我上了大学,而他则是步入社会,一开始的时候只是做小工,后来就进入了黑社会,据说现在身价也有个几千万了。
买了最近一般到白柳城的车票,我带着晏语凝以最快的速度验票进站,然后没多大会就上了车。
火车开动的时候,我透过玻璃窗,隐隐看到了昨晚在酒吧被我那酒瓶砸破脑袋的男子正带着一帮人闯进火车站。
火车开了一整天,终于在晚上八点多的时候,我和晏语凝在白柳站下了车。
孔冬冬已经开车在出站口等我们了,见我们俩出来,他冲我招了招手,然后给了我一个狠狠的熊抱,这才给晏语凝打了声招呼。
因为孔冬冬所做的生意不一样,所以看向晏语凝的时候多打量了几眼。
我笑着介绍说她就是当年红极一时的美小丫时,孔冬冬竟然怎么都不信,我接着说由于逃跑的急,后面那帮孙子又追的紧,结果不小心美小丫就划破了脸。孔冬冬听了安慰了几句,没再多说什么。
招呼我上了车,首先带我们去饭店吃了晚饭,然后才给我们在附近酒店安排了住处。
开房的时候,晏语凝竟然主动提出要开一间房,这让我不禁感到心神荡漾,难道说今晚我坚持了二十几年的处男之身要交代了吗?
将我们送到房间,孔冬冬说第二天再给我们安排房子,让我今天先休息,然后就走了。
关上房门,这一次是在清醒的状态下和晏语凝同处一室,我是既激动又忐忑,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或者是该说什么。
晏语凝也不管我,一下子就躺在双上,用力的伸了个懒腰,这一下,她那原本就高耸的胸部竟然显得更加突出了,而且双腿中间随着伸懒腰的动作,也露出一个小小的类似馒头大小的凸起。
我两眼发直的看着她,只觉得心跳加速,脸部发烫,口舌发干,忍不住用力咽了几口唾沫。
“你也累了,快坐下休息会吧。”晏语凝闭着眼睛,冲我说道。
我像是得到了特赦一般,忙答应了一声,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但是眼睛却丝毫没有离开她的身体。
渐渐地,或许是真的太累了,晏语凝就那样躺着睡着了。
我叫了两声,她没有回答,我试探着走过去,将颤抖的手轻轻放在了她高耸的雪峰上,顿时我感到一阵颤抖,犹如一股强烈的电流通过身体,将我电了个外焦里嫩。
但是我也仅限于此,多余的动作再也不敢做,尽管心里是多么多么的想,可我更明白此刻我和她的境地,现实不允许我和她之间再节外生枝。
我心中暗暗发誓,我相信我自己的能力,未来一定可以真正的和她在一起的。
强定心神,我为她脱了鞋子和丝袜,看着她那诱人的雪白的小脚,围着她脚上淡淡的汗味,忍不住将脸贴了上去。
安定好晏语凝,我到浴室洗了个澡,换好睡衣也躺了上去。
这两天一直以来我们俩都处在精神和身体高度疲劳的情况下,所以都睡的很沉,哪怕是我刚躺下的时候心神荡漾,可精神也挡不住眼皮的发涩,就那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孔冬冬才开车过来接我们,把我们送到了一间干净的出租房内,这间房子的面积和我们俩合租的那间差不多大,而且设施设备也差不多,这让我们顿时有了一种回到家的感觉。
见孔冬冬帮了我这么多,我很是感动,便说如今我们住在这里可能不知道要多长时间,我现在反正还没工作,就到孔冬冬的酒吧里帮忙。
孔冬冬听了很开心,说早就想和我一起做点事情了,如今我愿意到他酒吧里帮他,他十分欢迎。
然后孔冬冬打了个电话定了一个包间,将我们安顿好后,就带我们出去吃午饭了,他说昨天由于太晚了,就随便吃了点,今天这顿才算是正式给我们接风。
席间孔冬冬对我说酒吧过了午夜十二点才是最忙的时候,所以他让我白天可以在家睡觉或者去城里各处转转玩玩,晚上十二点过去上班就好。而当晏语凝也要求去酒吧工作时,我和孔冬冬都笑着拒绝了,至于理由,我们也说的含糊其辞。
晏语凝或许猜到了什么,也就没再坚持。
下午的时候,我带着晏语凝在城里的商业街上转了一圈,陪她买了几件衣服,又带她吃了几种白柳城的特色小吃,待天快黑了才回到家。因为晚上我还要去孔冬冬那里上班,所以就提前洗洗睡了。
到了孔冬冬的酒吧,孔冬冬正在酒吧内巡视查看,见我进来,他将我带到一个年龄和我差不多大的男子面前,告诉我那个男子是侍应生的主管,让我听他安排。同时他又叮嘱侍应生主管说我是他哥们。
那侍应生主管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当即满脸堆笑的冲我问好,一口一个刘哥的叫着,叫的我有些感到肌肉发麻。
大致给我讲了一些注意事项之后,侍应生主管便带着我进行了一遍流程,结果我很快就掌握了,就在我孤独而站在吧台边无聊的时候,吧台里面端出一个托盘推到我面前,说道:“18号桌要的酒。”
我点点头,端起托盘快速但很稳健的走向18号桌。
可是当我走近18号桌的时候,却发现那张桌上坐着的两个人有一个我认识,正是被我砸破了脑袋而不得不带着一顶帽子的主播经纪人。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炸开了,这也太巧了吧!真可谓是冤家路窄啊。但是我酒都端来了总不能再端回去吧,就算是孔冬冬是我的朋友,我也不能这样做啊。
一边走我一边故意放慢步子,缓缓抽出口罩待在了脸上,这才将酒放在那张桌上,并且为两个人倒上了,就这样站在一边。
而我的手则已经深入口袋,偷偷打开了手机的录音功能,静听那经纪人和另外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的谈话。
“张总,您放心,到时候我一定给您安排好。”经纪人说道。
“你每次见面都是这句话,可是每次我过去了你们有事另外一套说辞,喧,到底能不能安排你给个准信,若是能安排美小丫陪我一晚,别说是再加五十万了,就是加一百万的投资,我都乐意。”张总一脸不悦的说道。
胡经纪满脸赔笑,一边给张总敬酒一边说道:“张总,那美小丫已经不能跳舞了,所以我现在想让她接客,而且公司压了她很多工资和奖金,所以我想她不会不要的。而且,我们在想办法断她的生活来源,只要她没法生活了,就必须接受我的条件。”
谁知张总只是冷冷一笑,喝了一口酒说:“那是你们的事,我只要美小丫陪我一夜。”
……
听了这段话我强忍内心的愤怒没有发作,会转过去我立刻找到孔冬冬跟他请了假赶回家里,回去的时候发现晏语凝竟然还没睡,正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我走过去坐在她对面,说道:“晏语凝,我有办法帮你讨回公道了。”
晏语凝听了一愣,忙坐直身子盯着我问道:“什么办法?”
我掏出手机将录音文件打开,递给了晏语凝,听着那熟悉的对话,晏语凝的脸色因生气而变得煞白,双目中也喷出熊熊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