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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稳住身形,对着段誉道:“义弟。”
赫然便是传说中自带BGM的男人,身材甚是魁伟,三十来岁年纪,身穿灰色旧布袍,已微有破烂,浓眉大眼,高鼻阔口,一张四方的国字脸,颇有风霜之色,络腮的胡须,顾盼之际,极有威势,不是乔峰是谁?
饶是离歌笑见状都在心底暗暗喝了声采:“好一个大汉!似这样的大汉,才称得上‘英气勃勃’四字!”
“在下乔峰,大师,可谓好事多为啊。”对着鸠摩智,乔峰率先开口道。
鸠摩智闻言大喜回道:“阁下就是乔峰,呵呵呵,贫僧今天总算有幸会齐北乔峰,南慕容,只可惜南慕容早已不堪一击,哼。”说完还以不屑的口气甩了甩自己的衣袖。
慕容复闻言心中很是气愤,欲出手教训,却被乔峰挥手拦了下来,又道:“鸠摩智,你在中原兴风作浪,掀起无数的争端,乔某也很想见一见你。”
鸠摩智闻言大喜,转头不屑的回道:“那就要看看阁下有多少斤两?”说着双方不敢大意,同时发功,互接了几十掌,在天空中不相上下,忽见乔峰脚先着地,使出一招降龙十八掌打了出去,鸠摩智见状立时起跳,躲了过去,自己也使出一招火焰刀,霎时间聚贤庄内飞沙走砾,天昏地暗,地面上大青石块和周围的假山都被波及,青砖石块满地都是,只是几十招的对攻,鸠摩智明显感到不是对手,硬接了几十掌之后,双方同时撤手,两人同时后退了几步,两人都没想到对方的武功如此高强,只听鸠摩智开口道:“降龙十八掌果然是武林绝学,贫僧今天有幸一睹乔大侠的风采,真是平生一大快事,只可惜与阁下齐名的南慕容就似乎..?”
慕容复显然不是很服气,乔峰对着他摆了摆手道:“哦?大师何出此言?”
鸠摩智走前几步双手合十行了一礼答道:“南慕容只是浪得虚名,实在有辱阁下的声望。”
乔峰闻言,又看了看慕容复几眼,对着他抱拳行了一礼说道:“大师,你错了,慕容公子是在下的朋友,他的武功造诣,在下非常清楚,一时的成败,又岂能定论?更何况他胸怀大志,更是乔某所不能及。”
鸠摩智闻言哈哈一笑,又不屑的撇了一眼慕容复道:“好,阁下的武功不但了得,胸襟更是宽大,能够和贫僧打成平手的世上没有几人,今天就到此为止,希望将来有机会能够和阁下再教高低,后会有期。”说完,鸠摩智对着众人行了一礼准备撤走。
“后会有期。”乔峰抱拳回礼回道。
谁知那少林大师突然开口道:“鸠摩智?”
“大师有何指教?”此时的鸠摩智内息翻腾,差点吐血而出,自己点了自己的穴道,强忍着疼痛回道。
“哼。我玄悲师弟是否被你所杀,此事岂能就此作罢。明年九月十五是我少林召开武林大会之期,有请国师亲自上少林好向大家作个交代。”那少林大师神情激动,怒喝道。
鸠摩智闻言转身过来回道:“贫僧早就想见一见中原各路英雄,既然有此良机定当欣然赴会,各位,后会有期。”
而站在一边的离歌笑一直静静的看着鸠摩智装完逼,突然离歌笑想戏耍一下他便开口道:“等等,大师留步。”
说着快步走进鸠摩智身边,仅用他两能听到的声音轻声的说道:“大师,内伤受的挺重吧?装逼失败了吧?着急离去赶着疗伤么?”
鸠摩智大惊,差点喷出鲜血,听到离歌笑奇怪的话语感到莫名其妙,不过他还是强忍着内息,只一句道:“这位少侠莫名其妙,贫僧告辞。”说完不敢在逗留,转身拂袖离去...
见鸠摩智快速离开庄子,离歌笑跟在后面边笑边大喊道:“哎,哎。别着急啊大师,在聊会呗,别怕,我不打你!哈哈哈。”
话说鸠摩智刚出聚贤庄,没走几步就狂吐鲜血,顿时感到内力大失,狼狈的逃离去,不提。
乔峰等一干人一脸懵逼的盯着离歌笑,内心此时都有一个疑问,这人怎么好生奇怪?怎么吓跑了鸠摩智?可也没人出声询问,不多时,乔峰说道:“义弟,为兄先帮你疗伤。”说话间,慕容复等其他人也一边各自疗伤去了。
离歌笑走上前打断了乔峰的话语,说道:“乔大侠,你刚重伤痊愈,替这书呆子疗伤的事就交给我吧。”说完离歌笑就运转全身的北冥真气对着段誉的后背轻轻拍去,以自己的真气替段誉疗伤中...
站在一旁的乔峰满肚子的疑问,奇怪这位兄台怎么会知道他先前受的伤?而且穿着打扮也非常奇怪,不过他看出这位奇怪的兄台显然没有敌意,也并未说什么。
约莫一会儿,众人集齐起身,体内的伤势好的七七八八,离歌笑也即时收回手掌,伤势渐好的段誉欣喜的跳了起来,开口道:“多谢离兄相救,大哥,我还以为这次会死在鸠摩智手里,在也见不到你们了。”
乔峰微微一笑摆了摆手道:“呵,无妨,义弟,你就不给为兄介绍这位奇怪的兄台吗?”
段誉嘿嘿一笑回道:“看我,一激动就忘了,让我来为大哥介绍,这位...”
离歌笑见状,突然插话道:“书呆子,我自己说吧,我叫离歌笑,和你这位书呆子义弟共过患难,就认识了,呵呵呵。”
乔峰闻言大笑一声道:“原来是离兄,多谢离兄出手。”
又转身看了看众人,继续说道:“既然大家都有伤,不如今晚就在此借宿一晚,明日在赶路。这庄子里的主人几天前已过世,大家可自行随意。”
众人闻言略感悲伤,少林玄痛大师说了句“阿弥陀佛”后就与众人告辞了,他出少林许久,也是时候回去了,众人回礼目送大师离去。
走进内堂,离歌笑扔给庄里的管家一锭金子,吩咐他为众人准备一桌酒席,打扫几间干净的厢房。
夜晚,众人围着一桌子的酒菜悠闲的吃喝着,好不热闹。夜深酒毕,众人各自散去,回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