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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冲道:“好,有劳你了。”劳德诺道:“师娘已在前边镇上雇了一辆大车,这就来接你。”令狐冲心中感到一阵暖意:“师父虽然对我起疑,师母仍然待我极好。”过不多时,一辆大车由骡子拉着驰来。令狐冲上了大车,劳德诺在一旁相陪。这日晚上,投店住宿,劳德诺便和他同房。如此一连两日,劳德诺竟和他寸步不离。
第三日晚上,他正在炕上合眼养神,忽听得小师弟舒奇在房门口轻声说话:“二师哥,师父问你,今日大师哥有甚么异动?”劳德诺嘘的一声,低声道:“别作声,出去!”只听了这两句话,令狐冲心下已是一片冰凉,才知师父对自己的疑忌实已非同小可,竟然派了劳德诺在暗中监视自己。只听得舒奇蹑手蹑脚的走了开去。劳德诺来到炕前,察看他是否真的睡着。令狐冲心下大怒,登时便欲跳起身来,直斥其非,但转念一想:“此事跟他有甚么相干?他是奉了师命办事,怎能违抗?”当下强忍怒气,假装睡熟。劳德诺轻步走出房去。
令狐冲知他必是去向师父禀报自己的动静,暗自冷笑:“我又没做丝毫亏心之事,你们就有十个、一百个对我日夜监视,令狐冲光明磊落,又有何惧?”胸中愤激,牵动了内息,只感气血翻涌,极是难受,伏在枕上只大声喘息,隔了好半天,这才渐渐平静。坐起身来,披衣穿鞋,心道:“师父既已不当我弟子看待,便似防贼一般提防,我留在华山派中还有甚么意味,不如一走了之。将来师父明白我也罢,不明白也罢,一切由他去了。”便在此时,只听得窗外有人低声说道:“伏着别动!”另一人低声道:“好像大师哥起身下地。”这二人说话声音极低,但这时夜阑人静,令狐冲耳音又好,竟听得清清楚楚,认出是两名年轻师弟,显是伏在院子之中,防备自己逃走。令狐冲双手抓拳,只捏得骨节格格直响,心道:“我此刻倘若一走,反而显得作贼心虚,好,好!我偏不走,任凭你们如何对付我便了。”突然大叫:“店小二,店小二,拿酒来。”叫了好一会,店小二才答应了送上酒来。令狐冲喝了个酩酊大醉,不省人事。次日早晨由劳德诺扶入大车,还兀自叫道:“拿酒来,我还要喝!”数日后,华山派众人到了洛阳,在一家大客店投宿了。
且说离歌笑与令狐冲分别后,一时间竟不知何去何从...在附近集市一家客栈里,离歌笑悠闲的吃着酒菜,心里寻思着后面的剧情:“要不要改变这个世界的结局?去直接拿下任盈盈?让令狐冲和自己的小师妹在一起?”真是一些烦恼的问题,不管了,先找个借口与任盈盈呆一起,所谓日久生情,说不定会抱得美人归呢,此时的离歌笑不免一阵YY的偷笑,想通此事后,当下离歌笑吃完酒菜,丢了一锭银子,向洛阳赶路。
几天后,离歌笑终于来到洛阳城,简单的补充体力又梳洗打扮了一番,按照他的剧情记忆,打听清楚洛阳城东城的位置,径直的前来拜访那绿竹翁...再经过几条小街,来到一条窄窄的巷子之中。巷子尽头,好大一片绿竹丛,迎风摇曳,雅致天然。离歌笑刚踏进巷子,便听得琴韵丁冬,有人正在抚琴,小巷中一片清凉宁静,和外面的洛阳城宛然是两个世界。离歌笑低声道:“这位绿竹翁好会享清福啊!”便在此时,铮的一声,一根琴弦忽尔断绝,琴声也便止歇。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贵客枉顾蜗居,不知有何见教。”离歌笑不敢怠慢,顺手扯掉头上的黑巾露出了本来面目,躬身上前行礼道:“晚辈离歌笑,见过竹翁打扰之处,还望竹翁包涵。”绿竹翁细看人影,见来人竟是一年轻人,但骨子里却透露着不凡,当下询问道:“老汉闲人一个,不知少侠来此有何贵干?”离歌笑思之再三,也不在隐瞒道:“前辈客气,烦请通传一声,晚辈特来拜会圣姑。”
此话一出,绿竹翁大吃一惊,心里立刻戒备起来,当下喝道:“不知少侠是敌是友?为何来到此处拜会圣姑?又是从哪里打听到圣姑的隐居之处?”离歌笑想了想,只能使出忽悠大法了,说道:“前辈莫怕,晚辈并不是坏人,只是前来告知圣姑一些隐秘之事,还望前辈带路。”绿竹翁活了大半辈子,看人这一点还是很准,只是短暂的交流就看出离歌笑的为人处事,紧跟着说道:“如此少侠还请稍等,待老夫前去禀告。”离歌笑心下大喜道:“多谢前辈。”
约莫片刻,绿竹翁欢快的前来通知:“少侠请随我来,圣姑有请。”离歌笑恭敬的行了一礼道:“有劳前辈。”说完跟着绿竹翁往院内行去,只见院子内有一茅舍,绿竹翁前脚开门进去,离歌笑紧随其后,走进舍内,映入眼帘的是一层轻纱,离歌笑只隐隐约约的见到有个人影,五官面貌却一点也无法见到,只听见悦耳的声音道:“不知离少侠来此处所谓何事?又怎会知我隐居于此?”离歌笑上前几步,他当然知道那轻纱后面便是魔教教主之女任盈盈,只能用心里早已盘算好借口说道:“禀告姑娘,在下奉一前辈之命前来告知你一句话...”说的此处还撇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绿竹翁,似是看出离歌笑的谨慎,轻纱后的任盈盈说道:“少侠有话直说,竹翁是我师侄,大可放心畅言。”离歌笑道:“是,那位前辈让我告知你一句,任前辈还活在世上,让小姐千万的活下去,万事不可强出头。”
此话一出,任盈盈又惊又喜,只见她直接从轻纱后面扑到人前,激动的抓着离歌笑的衣衫道:“你说什么?我爹他...”此时的离歌笑才看清任盈盈的美貌,只见她肌肤白得便如透明一般,隐隐透出来一层晕红,又见到她娇羞之态,娇美不可方物,一时间竟痴痴的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