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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叔?”
薄以轩赶紧放开了她,尴尬得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薄衍墨眸子里看不出一丝情绪,看完薄以轩,目光又落到宁浅然身上。
宁浅然的心瞬间提得高高的。
可看都看到了,而且他们清者自清本就什么都没有,她硬着头皮立在那儿大胆地直视他,回视他的视线。
薄以轩揽过她的肩,解释道:“我跟辰安闹着玩呢,您也来上洗手间啊。”
薄衍墨讳莫如深地看着他揽着宁浅然的手。
“松手。”
“啊?”
薄以轩顿了下,局促地收回手,可收回来又不知道该怎么着,然后举着自己的手问:“我手,手咋了,不脏啊,没弄脏他衣服。”
宁浅然也不懂薄衍墨的意思,就一声不吭地立在那儿。
好在他没多说什么,越过他们进了洗手间。
薄以轩出了一大口气,抬手擦了擦额上的虚汗:“你现在见着我叔最近的低气压了吧,他肯定是觉得我又对人不礼貌了,今天回去我肯定又要惨了。”
“不跟你说,我先走了。”
宁浅然不想再在那儿多呆一秒。
薄以轩道:“哎,你等等我。”
“你还是就在那儿待着吧,这件事给我解释清楚,还有,以后不要随便在外面做这种事。”
宁浅然头也没回,立在原地的薄以轩也知道她这会是真生气,为难地没敢追上去。
宁浅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这么大气火,她了解薄以轩不是一天两天,薄以轩的粗线条她比谁都清楚。
可有时候,他说的话包括做的事又好像不是无意做的,包括刚才他壁咚自己的举动。
就算是好朋友,男生间的亲密打闹有很多,像这种根本就是超出某个范围的,她不懂薄以轩究竟是不是无意的。
二十岁了,再大大咧咧还能不懂壁咚的意思么?
宁浅然觉得有点头疼,在校园里晃荡了一会儿,决定先回家好好静静。
可刚出校门看到路边停着的某辆熟悉的轿车时,她右眼皮没有预兆地跳了跳。
是巧合吧,肯定不是来找她的。
“宁少爷,我们先生说顺路,请您上车。”
有人突然拦住她的路。
宁浅然认识他,薄衍墨身边的保镖。
她不免觉得有点头疼。
想到曹操曹操就到,不会这么巧吧。
“学校到薄家,貌似并不近?”
三个位置都不是同一条路,你确定这是顺路?
对方只微笑:“我们先生请您上车。”
行吧。
宁浅然听他的上了车,薄衍墨已然坐在后座上,缄默地看着手里杂志。
她忍不住在心里嘀咕,他刚刚不是都一句话没和自己说么,特意找她又是什么意思。
反正他也是说顺路,宁浅然一点也没和司机客气:“那麻烦司机先把我送回去吧,你应该知道我家的地址。”
薄衍墨的注意力似才被她吸引过来一般,抬起眸,睨向她。
“宁辰安。”
“嗯?”宁浅然眨了眨眼,装作单纯地看向他:“不是只是顺路吗,薄叔叔还有什么事呢?”
他知道她是故意的。
一句薄叔叔,映示两人的关系又回到最初的生分。
男人收回视线,合上手中杂志:“你还记得上次我顺路带你去公司时,在车上问你的问题么。”
“不好意思,忘了。”
对于他的态度,薄衍墨并不意外,依旧不慌不忙:“我问过你和薄以轩之间的关系。”
宁浅然抿唇:“薄叔叔您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开门见山或许更好。”
“你喜欢薄以轩吧。”
噗——
纵使宁浅然做好了无数心理准备,可这个问题,还是让她差点噎住。
“我?喜欢薄以轩?”宁浅然简直满脸问号。
“你是从哪看出来的?”
薄衍墨垂着眸,饶有所思地看着手里的书,指尖沿着书本的边缘缓缓划过。
“从这些天的观察。”
宁浅然觉得自己有点想笑。
“就因为我和薄以轩关系好,您就觉得我是喜欢他?那为什么你不说是他喜——”
宁浅然的话戛然而止,在说出来的那一刻,她猛地意识到这个想法她不该有,也不该说。
薄衍墨却像捕捉到什么重点。
若有所思地接了她的话:“为什么不说,是他喜欢你。”
宁浅然复杂地抿抿唇:“我不是要说这个,你别乱说,我不喜欢他,他也更不可能喜欢我,我们都是男孩子,怎么可能有那种感情?”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她亲口否认。
薄衍墨心里的阴郁莫名消散了很多。
“也是。”
他表面淡淡道:“虽然我比他大不了很多,但怎么说他也是我唯一一个侄子,薄家都很看中他,也希望他未来能做出很大成就,包括他感情上,薄家不可能任着他胡来,不管你们之间过去有没有,我希望,以后绝对不会有。”
宁浅然:“所以呢?”
“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听了这句,宁浅然很浅地笑了:“我跟他什么都没有,只是好朋友,你想让我和他保持距离,怎么,这是让我以后都和他断了往来么?那不就变相承认,我跟他之前其实有些什么,你不怕适得其反。”
“不算是,只是某些事上保持距离。”
“那不知道是肢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还是说您就是觉得是我把薄以轩给带偏了,所以希望我和薄以轩以后都不要做朋友。”
对于薄以轩,宁浅然就算有时候觉得尴尬,可心思从没歪过。
好朋友就是好朋友,她不知道薄以轩那边怎么想的,可对她来说,和薄以轩的友谊堪比亲情。
他们一起玩了快八年,一起经历了很多喜怒哀乐,如果可以,她真的想和他做一辈子的好兄弟,永远都不变。
可薄衍墨这样想他们,就好像在说一直以来他们都不是真正的友谊,就好像她是在带坏薄以轩,勾引薄以轩一样。
宁浅然真的觉得无法接受。
“薄以轩比您想的要正常得多,他是个很优秀的人,也不需要别人进行干预,就算你是他的小叔也没有权利干预他的圈子。”
“我只是避免他会有做错事的可能。”
“如果说跟我在一起就是做错,”宁浅然攥紧手,再也忍不住:“那你上次的行为该怎么解释,就不怕自己也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