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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有人抱着怀中的婴儿,朝着三人疾步跑来,“大人。求求你们放我们母子二人出去吧,生病的是孩子他祖母,我们并未染上啊。求求大人给我们一条活路吧。”
听着女子哭泣,又是有人陆陆续续走来,跪在三人面前,“大人,您可以让大夫检查,我当真没有染上疫病。”
“求大人让我们出去吧。”
“大人……”
沈怀瑾见着周围众人,虽说真假难辨,可却有不少人症状轻微,亦有不少人面色如常。
二人不由面面相觑。
尾随的官差见状,暗道不好。
忙是拔刀上前,将正欲赶过来的百姓喝退,连忙带着沈怀瑾二人离去。
“大人,救救我们。我还不想死啊。我的孩子啊。”
待关上那扇小门,官差心中瞬间松了口气。
回头见着面色不愉的沈怀瑾二人,连忙解释,“王爷,在疫病爆发之时,赵大人便去寻了大夫。”
“大夫说需得将这些人隔离才能稍有缓和,所以大人下令,将城中身染疫病之人尽数带到此处,以免扩散。”
温灵蕴却徒然发问,“我看其中有不少正常之人,这是为何?”
官差叹了口气,正欲作答,赵永辉便是连忙赶来。
他也是未曾料到这两人刚到这里,饭也不吃,竟是直接来了此处。
“王爷有所不知,大夫曾言,这疫病有隐藏期,下官这也是无可奈何,这才出此下策。”
身染疫病之人,家中之人亦有可能染上。
闻言,沈怀瑾神色却是越发的难看,“那也不能如此。”
若是有所遗漏,这不是残害人命?
“是下官疏忽。还请王爷恕罪。”
温灵蕴亦是赞同,“城中大夫现在何处?”
赵永辉拭去额上冷汗,“疫病刚发,下官便将城中大夫召集起来为城中之人诊治,可未曾想到皆是染上了疫病,下官让人去旁的地方召集人手,可皆是不愿意前来。”
他身为瀛洲巡抚,这疫病变成这般模样,他也是无可奈何,该用的法子都用了。
沈怀瑾神色徒然冷了几分,“去将李太医带来。”
他竟是不知事情眼中到了如此地步,温灵蕴亦是头疼无比。
少顷,便是又听见沈怀瑾开口道:“继续加派人手召集大夫,赏银千两。”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温灵蕴眼眸一亮,这倒是不错的法子。
赵永辉亦是喜笑颜开,“王爷高见,下官这就去办。”言罢,便是准备离去。
方才迈出一步,温灵蕴那宛若金石丝竹的声线徒然传来,“赵大人留步。”
赵永辉一阵踉跄站稳,回头拱手道:“温大人。”
“赵大人能否听我一言?”
“温大人但说无妨。”
“这围墙之中,有不少人症状较轻,若治疗得当,尚有康复的机会。大人不妨另寻一处安置。”
赵永辉闻言,眼眸一亮,“温大人高见。本官这就去处理。失陪。”
沈怀瑾面色稍缓,这倒是个不错的法子,“温大人聪慧。”
他竟是险些疏漏了。
温灵蕴摇头不语,看向城西的眼中满是忧虑。
紫禁城白日里热闹非凡,到了夜里更是灯火通明。
彼时,皇后宫中烟雾缭绕,一宛若白瓷般的肌肤隐隐约约勾人心魄。
在宫娥的簇拥下步入蓄满了热水的池中,池面上那艳红的花瓣更是相得益彰。
抬手喝退了左右,闭目躺在池边,神情惬意。
宫娥尽数等候在门外,随时听候吩咐。然其中一宫娥突然捂住腹部,面色难看。
为首的姑姑见状,皱眉发问,“怎么了?”
“姑姑,我想去如厕。”
闻言,那姑姑一脸鄙夷,“就你事多儿,快去吧,若是娘娘怪罪下来,可别指望我能替你担着。”
那宫娥面色徒然一僵,只能乖乖站在原地。见着她面色越发难看,那姑姑这才摆手,“让翠娥过来替你。”
宫娥瞬间如蒙大赦,“多谢姑姑。”
言罢,便捂着肚子离去,待到远去,弯曲的背脊猛然挺立,在面上随意一抹,那清秀的容颜竟是变成了一面容俊朗的男子。
彼时,茅房之中,一宫娥面色苍白,府中疼痛难忍,那张清秀的面容,赫然是方才那男子面上的。
林含章负手而立,听着身后徐徐而来的脚步,回头,“东西可拿到了?”
那人当即将袖中之物取出,双手呈上。
见着那七彩凤尾钗,林含章如释重负。
“下去吧。”
幸好锦衣卫中人才济济,否则只怕……来到密室,见着嘉懿帝,连忙将七彩凤尾钗呈上,“陛下。”
嘉懿帝执起一看,嘴角勾起些许戏谑,“这东西还是朕送给她的。”放在手中摸索片刻,又是将其扔了过去。
“继续。”他倒是想要看看林家究竟做到了什么地步。
林含章颔首,“是。”
林贵妃被捕入狱,这让不少人拍手称快,都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可真正能做到的官员少之又少。
朝中官员有多少是干净的?这林贵妃自然也不例外,更何况京兆尹是要职,其中的油水自是不必多说的。
聪明人皆知,随随便便处置一个小小的伶人,不过小事一桩,无伤大雅。只是可惜这伶人是皇上看上的人,自然不同。
林丞相自然是聪明人,明哲保身方为上策。
翌日。
林南柯匆匆洗漱便是来了荣禄客栈,敲响了林含章的房门。
林含章打开房门,林南柯含笑的容颜便出现在视线之中。步入房间,便是听到林南柯急促的问道:“林大人可是拿到了?”
如今的林南柯已经失去了上次的从容不迫,林含章神色不饶,微微颔首,便是将袖中的七彩凤尾钗取出。
眼前人影一慌,手中的七彩凤尾钗便是落在了林南柯的手中。
林南柯狂喜,自钗头打开,见着其中空无一物,面色徒然一僵,“东西呢。”怎么会不在里面?
林含章嗤笑,“原来林小姐竟也深藏不露。”方才那可并非一般寻常女子能够做到。
若非自己留了一手,只怕到嘴的鸭子又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