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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城神色冷漠,对于苏伯庸的咆哮无动于衷,他早查过苏家的事情,知道苏伯庸对自家王妃可并不怎么好,所以他对苏伯庸也并不客气。
“王妃就是这么说的,伯爷没事的话请回吧。”
苏伯庸气得伸了手指指着张城的鼻子,怒骂道:“一定是你这个狗奴才故意的,你欺上瞒下对不对,那个逆女并不知道我来了,不然他肯定会见我的。我认得你,你是宁王的人,你们可真是好算计,故意让我女儿顶在前头,担下这谋逆的罪名,是成心陷我苏家于不忠不义之地,你们好恶毒的心肠!”
苏伯庸越想越觉得是这样,凭他那个唯唯喏喏的女儿怎么做得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一定是被这些人逼的。
苏伯庸越想越恼怒,他们这样做不是陷他们苏家于万劫不复之地吗?
他一直想要恢复苏家祖上的荣光,努力了这么多年,没想到最后会毁在那个逆女身上。
苏伯庸胸腔中燃起一股火,他现在更迫切的想要见到苏晚晚,这些人越拦着他,说明他们心里有鬼,更加说明他们的居心不良。
他直接破口大骂起来,“你们狼子野心,以下犯上,不会有好下场的,但我苏家不能跟着你们一起毁掉,那个孽女在哪里,我今天就要大义灭亲,只有她死了,我苏家才能证明清白……”
苏伯庸认为他苏家想要从这件事里面摘出去,只有苏晚晚死,他眼前只有这一个念头,就是冲进去杀了她。只有她死了,那么一切都结束了,苏家也不会有事。
张城一开始只是无视苏伯庸,现在已经感到无比的厌恶起来。
当着他的面这么辱骂王妃,当他是死的吗?
而且苏伯庸一脸疯狂的神色,仿佛着了魔般拼命要往里面冲去,张城不可能坐视不理,他一个箭步就拦住苏伯庸,手臂死死的拽着他,不让他前进一步。
张城此刻脸色完全的冰冷下来,“苏伯爷,您再这样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苏伯庸此刻已经有些疯魔,他脑海里只想着一件事,就是杀了那个孽女,根本就听不进去张城的话。
张城将人强硬的扭在地上,当苏伯庸那张脸转过来的时候,张城看到他通红的眼眶时,都惊了一跳。
等他再一听苏伯庸嘴里喃喃的话语时,顿时就给气到了。
他居然还想杀了王妃,张城简直是怒不可遏,这一次他再没有客气,将苏伯庸给揍了一顿,然后命人丢了出去。
这样做之后,张城那股怒气才消了一些。
王爷曾交待过她,一定要好好保护王妃,这苏伯庸算什么父亲,居然想杀了自己的亲生女儿,张城都觉得他不配当父亲!
如果不是他是王妃的生父,凭他敢对王妃动杀心,张城绝不只是打一顿丢出去,他定是不会饶过他性命的。
苏伯庸这边的动静,很快就传了出去。
皇帝气得狠狠砸了一只茶杯,这些日子,皇宫里经常有摔碎的物件,这些都是皇帝暴怒下的牺牲品。
宫里伺候的人也都是战战兢兢,打起十二分的小心,皇帝现在生气只是砸东西,保不齐下次暴怒就是砍人脑袋了。
可以说如今皇城的气氛很是沉重,金碧辉煌的皇宫之上,都仿佛笼罩了一层阴霾,压得人透不过气来。
却是在这个时候,苏晚晚悄无声息的进了荣国公府。
她打听到宫忻失踪前就是来了这里,想着来打听一下消息,再者她手上镯子里的秘密就藏在荣国公府里,无论怎样她都必须要来一趟。
苏晚晚很相信自己的直觉,她有种预感,那个被埋藏起来的秘密一定很重要,不亚于一场地震。
而且,私心里,苏晚晚很敬重那位老太太,她想起第一次见面时老太太就对她释放过善意,那是一个很慈祥的老人。
无论怎样,她都应该来上一柱香。
苏晚晚上完香后,恭恭敬敬的磕了一个头,做完这些她正准备离去,却见门口的方向立着一道修长的身影。
“是你!”看清楚来人是谁后,苏晚晚有些惊讶。
她是趁着夜色来的,此时已经是后半夜了,就连守夜的小厮都耐不住睡死了过去,四周除了清冷的夜风灌进来,寂静无声。
苏晚晚原本以为国公府的人应该都睡下了才是,没想到白亦辰居然会突然出现,而且他淡定的表情,像是早料到她会来一样。
“我等了你好几天了,本以为你不会来了,没想到你还是没有让我失望。”
白亦辰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就仿佛他们第一次见面的那样。
苏晚晚却是面色古怪,“你说你在等我,而且还猜到我一定会来!”说到这,苏晚晚忽然瞳孔一缩,眼里射出凌厉的光芒,语气有些冰冷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虽是疑问,但苏晚晚却用了肯定的语气。
她不相信白亦辰身为国公府的世子,真的对一切都一无所知,所以他肯定是知道点什么。
虽然不是全部,但他肯定知道什么,或者说是怀疑什么。
白亦辰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忽然转过身,清冷的声音在夜色下响起,“你随我来就知道了。”
苏晚晚看着他的背景,只犹豫了一下就决定跟上去。
虽然宫忻是在国公府出事的,但宫忻相信的人,她也愿意相信一回,只希望他不要让他失望。
苏晚晚跟在白亦辰的身后,在国公府里绕了一个大圈子,一开始的时候,她怀疑他是不是在耍她,大晚上的故意带着她兜圈子真的好玩吗?
但是后来,苏晚晚神色却是变得郑重了起来。
因为她跟着白亦辰走的路线,越来越觉得熟悉起来,她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那个镯子上面的图,不就正好对上了吗?
苏晚晚目光幽幽的盯着白亦辰的后背,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深思的笑,果然他是知道什么的吧!
白亦辰走在前,似是感觉到她实质的目光,只觉得后背一寒,不由得加快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