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祝芸没有管管家的动作,微喘着气,眼眶微红的看着韩文曜挺直的背影,像是被气到了一般。
反而是韩文曜这个被打的人,脸色至始至终都是淡漠不变,感觉到鞭子没有再落下,他才开口,:“抽完了?”
他的话并不像是询问,反而像是在嘲讽,说完后也不管祝芸有没有回话,嘴角勾着抹微嘲的弧度,就自顾自的拿过旁边的西装外套。
祝芸没有说话,看着他明明被打的后背鲜血淋漓,却一脸无所谓的拿过西装外套要上去,顿时被气的更狠了,“鞭子也不能让你长记性是不是?你自己错在哪儿了你自己不清楚?”
韩文曜闻言,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转头冲着她轻嘲一笑,“然后呢?打了一顿还没有解气?要不要再来一顿?”
祝芸顿时被他这态度气的心口一梗了,指着他就恼怒道:“滚!不肖子!”
韩文曜冷笑了声,什么也没有说,转身拎着自己的西装外套上楼了。
祝芸看着他的背影,一咬牙吩咐管家,“不用给他叫医生准备药了,他自己有能耐自己挨过去!我看他能不能吃这次的教训!”
韩文曜闻言,脚步微微一顿,随后轻嗤一笑,继续走了,看都不看她一眼。
谢依白不知道在她睡了后发生的这些风波,可在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她还是发现了端倪。
她早上起的不算晚,但这时候韩文曜也已经去公司了,她一出门,就看到有仆人从隔壁韩文曜的房间出来,手上抱着几件衣物。
本来也没有什么异样,可谢依白却偏偏眼尖的看见了,那原本雪白的衬衫上出现了一大片猩红,格外的刺眼,又引人注目。
谢依白的注意力被牵引了过去,看着仆人抱着染着血的衣物从自己面前走过,她开口了,“等等,你这衣服,是从韩文曜房间里拿出来的?”
仆人不明所以,虽然这染了血的衬衫,的确让她有点惊疑,但身为一个下人她也没敢多想,也没有想到,谢依白竟然注意到了这衬衫上的血色。
“回少夫人话,衣服应该是昨晚少爷换下来的。”仆人回话道。
谢依白眉心微蹙,踌躇了会儿还是开口道:“衣服拿来我看看。”
仆人没有多说什么,乖巧的让谢依白抽出了那件染了血色的衬衫。
微凉的柔滑布料摸着十分舒服,一看就猜的到是韩文曜那个养尊处优的穿的,雪白的衬衫做工精细,可此时却被那一抹抹鲜艳的血红,给破坏了。
谢依白看了两眼,便知道这血,是从后背染上去的,她顿时就起了疑心,韩文曜穿的衬衫后面为什么会有血迹?他受伤了?不应该啊。
想了会儿没想出什么来,谢依白见那仆人一直看着自己,也有点不太好意思,便把衬衫给了仆人,“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虽然疑惑韩文曜的衬衫上为什么会有血,谢依白却也没有专门去了解的意思,照常的过小日子,和慕子瑜远程电话商讨公司的事儿,反正她感冒没好之前祝芸是不会放心她出门的。
至于韩文曜衬衫有血的事儿,说句不客气的,她除了好奇外并没有很大感受,她和韩文曜这婚姻关系不过是一场交易,又没有感情,她过多的去干涉他的事儿,没准还会引起他的反感。
再者,谢依白不是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这事儿就这么被谢依白放了下来。
祝芸也没有要跟她说的意思,管家都没有说什么,一切如往常,谢依白更顾不上韩文曜的事儿了。
反正他不是还活蹦乱跳的活着?
而且谢依白有点嘲讽的想着,韩文曜和唐颜夕不是关系好的很吗?他有什么事也该唐颜夕去着急,轮得到她来管?
韩文曜白日没回来过,他只有晚上下班了才回来,谢依白就愈发把这事儿放到了脑后,直到她晚上睡醒起床找水喝,才刚好碰到他下班回来。
客厅留着灯,谢依白穿着一身小兔子睡衣就下来找水喝了,水没找到,先被门口的开门声给吸引了过去。
男人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疲乏,修长的双腿一迈就走了进来,嫣然一副刚下班的样子。
谢依白眉头一跳,韩文曜这么拼?这么一个大boss,这都凌晨一点了,他才回来?
她哪里知道,韩文曜纯粹是觉得呆在这个家里心烦,才那么晚下班的,要不是祝芸的要求,他估计就直接在外面住了。
韩文曜看见了她,却当作没看到,脸上是谢依白熟悉的冷漠,不似那张照片上对唐颜夕的温柔。
她也不在意,喝了口水就想进房继续睡觉,走了没两步,看着他被黑色西装包裹的宽阔背脊,谢依白才私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般,开口喊住了他,“韩文曜。”
韩文曜反头看了她一眼,有些不耐,开口的嗓音毫不掩饰自己对她的不喜,“什么事?”
谢依白有些踌躇,犹豫了两秒还是道:“今早我看到仆人从你房里拿了你的衬衫出来,上面……有血迹。”
被说中昨晚的事儿,韩文曜却依旧满脸淡定,不露丝毫端倪,“然后呢?”
谢依白见韩文曜这样子,当即就想甩头走路,她好心关心他一下,他还甩脸色,瞧把他给能耐的。
可想了想,她还是挑着眉道:“你的血?你受伤了?”
韩文曜闻言,表情难得认真了几分盯着她看,似是想从她眼底看出什么来,可谢依白一直都是那副坦坦荡荡任他看的样子,这反而让韩文曜不明白谢依白的目的了。
好像她只是单纯的关心他,只是单纯的问问他而已。
好心关心他?韩文曜觉得自己不需要,更觉得的是,谢依白没那么好心,关心他?虚伪!
脸色冷了冷,韩文曜并没有因为没见她露出虚伪,而好看几分,开口的话依旧是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
“不关你事!我受没受伤也轮不到你来关心!虚伪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