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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将她送林茵家不远的地方,她就下了车,步行着往回走。
半路上经过一个报亭,她莫名的走了过去,随手翻了一下,人便僵住了。
十几份报纸,均是同一个头条,偌大的字体配上显眼的照片让人不关注都不行。
——结婚在即,花少酒店私会女人,恐己惹怒白家。
她的手指像是被冻住,目光久久的定在那占着巨大篇幅的照片上,虽然经过了处理,可她怎么会不认识自己?
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会出现在酒店?还是和花流景一起?
她的头痛欲裂,脑中的画面却越来越清楚。
她是喝了林茵给她的那杯牛奶后才不省人事……
她踉跄一步,突然转身跑了出去。
……
客厅里,林茵面无表情的看着电视里滚动的新闻。
这些狗仔为了钱真是不要命,连花流景的丑闻都敢报,不但敢报,还拍的360度无死角,全面的满足人的八卦欲。
看着在无数的闪光灯下依是英俊的毫无瑕疵的男人,她的心微微的一疼,她并不想以这种画面来与他重逢,可是他要娶白子慧,想把她们的感情彻底的斩除……
她也是逼不得己,如果有第二条路她也不会这样做。
她不知道花流年是怎么说服他去的酒店又喝下了那杯酒,但是结果她应该满意不是吗?
如果没有那些媒体大张旗鼓的报出来,白家和花家或许还有机会私下和解,可出了这种事,相当于在所有人的面前打了白家的脸,白家己经骑虎难下了。
砰砰砰!
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林茵垂眸,看着卧在脚边的三宝,轻声笑道:“三宝,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说完,她起身,走到门前,将门打开。
顾芷溪定定地看着门内的林茵,面色苍白,垂在身侧的双手捏得很紧,紧到指尖青白。
“回答我,不是你做的。”
林茵侧开身:“进来吧。”
顾芷溪仍站在原地,眸光紧紧的逼视她:“为什么?”
一路上她都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即使她想报复花流景,为什么是她?她们不是朋友吗?
林茵抬起手撩起耳边的碎发,面色云淡风清,看不出愧疚,也看不出开心:“小溪,你还是走吧,出了这种事,就算流景放过你,花家,白家都不会放过你。”她抬起手,将早己经准备好的支票递在她面前,“这是一百万,足够你下半辈子生活了,离开这里,走的远远的。”
啪!
林茵的手被打歪,支票飘落在脚边,被顾芷溪抬脚狠狠辗过。
她眼里含着清冷,更多的是失望和愤怒,一种被背叛的伤心和难过,如果是别人也罢,怎么会是林茵?
她猛的抬手,林茵闭上眼不动也不躲。
巴掌即将触到她的脸,又硬生生收住,顾芷溪慢慢的捏拳,咬牙磨出声音:“为什么?
”
林茵慢慢的睁开双眼,闻声,却是笑了。
那笑里带着一股悲凉,然后她转身走了出去,轻轻的坐到沙发上,迎着新闻的画面:“那你为什么要骗我?”
她一征。
林茵拿起摇控器,将声音放大,几乎震耳欲聋:据知情人透露,晚夜花少私会的女子正是曾经的顾家大小姐,顾芷溪,据悉,两人早己相熟,关系暖味,前几日己经有数人曾目睹,两人一起出现在餐厅里,举止亲密……
顾芷溪张张嘴,却吐不出任何声音,无从分辨。
林茵转过头,一向温柔的眼眸此时己是冰冷一片,声音仿佛粹了冰:“你对我不仁,我何必对你有义。”
……
顾芷溪什么也没拿,只取了手机,便带着三宝离开了别墅。
林茵说的对,她们两个都是骗子,没谁对不起谁,是她太天真,咎由自取。
她现在必顺迅速的离开X市,在白家,花家,和顾芷柔找到她之前。
她订了最早的一班飞去Z市的航班,离登机还有半个小时,她突然被人通知,机票出了问题,不能登机。
好不容易搭上一个私家车逃出了机场,她辗转来到了火车站,却依旧在车站门口看到了几个可疑的男人。
她无处可去,最终只能暂时打消逃走的念头,选了一个小小的青旅先住下来。
新闻的发醇速度比她想的还要快,连青旅里只知道嗑瓜子的收银阿姨都在拉着人念着这件事,每天的新闻里都是她的名字,仿佛全世界都在讨论着这件事。
她胆颤心惊,只盼着新闻的热度降下来。
……
此时彼地。
酒吧的贵宾室。
桌上的白球被准确的击入网中,花流景直起身,用球粉擦了擦杆顶,然后俯下身,再次将一个白球击到网里。
壁灯暗黄的光线落在他身上,像蒙了一层淡淡的金光,男人深刻的五官,在这昏暗的光线中更显立体。
方宇阳摇着酒杯,抬眸看着面前的男人,口气无奈。
“你再不回家,你家老爷子恐怕要派人把我这个店平了。”
事发后,花流景把那女人送回了自己的别墅,全世界都在等着他的回复,他人却猫在他这个破店里玩台球,一呆就是一天,也不管外面己经山河变色。
方宇阳也看了新闻,但是没看出那女人是谁,只是有些费解花流景会蠢到被人抓住这种把柄?
“那你要谢谢他帮你止损。”花流景还有心情开玩笑。
方宇阳把酒杯放下:“倒底是怎么回事?这种小把戏你也能上当?”
这圈子最不屑的仙人跳,花流景没理由上套。
珰!
又一个球进洞。
花流景直起身,面上的表情看不清楚:“上就上了,有什么可问的?”
“那女人是天仙?你什么女人没见过,还会栽在这面?”
方宇阳越发的好奇,俯过身:“那女人谁?我听说你给送回别墅了
,这是打算养着?”
花流景睨了他一眼,忽然勾唇:“这么好奇,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狗仔的像机里什么姿势都有,不如我替你要几张过来。”
方宇阳察觉好友动了怒,只得讪讪一笑:“白家这是想和花家撕破脸了,舆论战打的那叫一个欢啊,你就打算一直坐以待毙?”
花流景把球杆扔了,捡了沙发坐下,随手点了根烟:“白家愿意被人当枪使,我再阻止有什么用?不如等他们把底牌都掀了再做打算。”
方宇阳点头,又想起什么:“查到是谁搞的鬼了吗?”
花流景吐出一口烟,幽深的眼眸罩在袅袅的烟气后,没有出声。
方宇阳打量着他的神情,试探道:“也许可以从那个女人身上下手。”
花流景将烟辗灭:“她不知道。”
这笃定的口吻……
他可从来没见过他对哪个女人这么维护过。
“你怎么确定那女人不知道?这套可是她设的。”
“就凭她?”他眼里闪过一丝什么,唇角竟然掠起一抹微不可见的弧度,“她那个智商,只能给人做棋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