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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现场静了静,比刚才提起联姻还静,赵月如在座位上忍不住冷笑,这就斗上了?
正和她意,最好斗个你死我活!
她假装温和的开口道:
“公主怕是不知,虽然您今日前来,慧妃却并不在这里,恐怕你们无缘,今日见不上了。”
这话听着好像没错,可是说的就像慧妃瞧不起骆逸秋故意不来一样,赵月如笑的温和,心里得意,她看的出来,骆逸秋并不是个聪明的,如果能挑起她们的争斗最好不过了。
可是她还是低估骆逸秋的傲慢无礼了,骆逸秋冷笑,并没有接话,而且皱眉看着她,“你是谁?”
赵月如的笑容僵在脸上。
这个贱人,竟然当众让她没脸,指甲都快戳进肉里了!
她重新漏出端庄的笑容,不过也明白自己开口解释了,平白没脸,看了眼旁边的宫女,后者会意,虽然觉得当众怼公主不好,但还是不敢不张口。
“放肆,竟然敢和贵妃娘娘如此说话。”
骆逸秋漫不经心的行了礼,“原来是贵妃娘娘,失礼了。”
赵月如笑了,刚打算开口,哪只骆逸秋就转过身去对北冥旭尧说:“皇上,不知可否见见慧妃呢?”
赵月如闭了闭眼睛,她迟早让这个贱人好看。
北冥旭尧低头椅着酒杯,仿若已经醉了,对发生的事情丝毫不了解。
他抬起头,微眯着眼睛,看着骆逸秋,后者被他看的心里一动,骆逸秋想,这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人了。
“来人。去请慧妃过来。”
时间过去很久,骆逸秋本来以为没希望了,谁知北冥旭尧突然开口,她心里得意,一定是她的美貌让北冥旭尧折服了,只见她娇羞的低下头,“多谢皇上。”
却没发现北冥旭尧根本就没看她,也没看其他人。
或者说他一晚上的心思都没在这,他在想秦雪鸢,本来不想去打扰她,却没想到自己这么想见她,明知道叫她来没什么好事,却还是趁着骆逸秋的话让她来了。
绛雪宫。
秦雪鸢听到太监的话一愣,“皇上说让我过去?”
“是的娘娘。”太监点了点头,然后冲珠儿讲,“还不快给娘娘梳妆。”
珠儿从喜悦中回过神来,然后立马拉着秦雪鸢梳头,秦雪鸢虽然不想去,却也没有阻止她的动作。
不过,她想不明白,骆逸秋为啥要见她。而就在她想这些事的功夫,珠儿已经给她打扮好了。
别说,手艺是真好,就连秦雪鸢自己都惊艳了。
“娘娘,你真好看,待会定会艳压群芳。”
秦雪鸢无奈,她觉得应该挑选个时候调教一下这丫头了,艳压群芳有什么用?
笨女人才会想着去和女人争,真正掌握全局的是北冥
旭尧啊。
不过就算明白这个道理,她也不打算去做什么,合作关系就好了,没必要那么复杂。
一行人刚走到大殿门口,就听到里面赵月如的声音,“这慧妹妹也真是,怎么能折腾这么长的时间,平日就不说什么了,今天还有贵客呢。”
秦雪鸢冷笑,这是说她没规矩吗?
这个赵月如,她正觉得禁足的气没地出呢,她就往枪口上撞,珠儿已经气的发抖了,秦雪鸢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她整理了一下衣服,抬头挺胸的走了进去,“姐姐说笑了,妹妹哪敢啊,臣妾正禁足,也不再料理后宫诸事,姐姐一个处理不过来,宫人们难免怠慢,穿衣速度就慢了些。”
厅中众人都向门口看去,女子梳着宫装,身着绛紫色锦衣绣袄,衬的本来艳丽的容貌肤如凝脂,吹弹可破。
她噙着端庄大方的笑容,缓步走了进来,朱唇轻启,话语流出。
所有都在打量这个被禁足一月的妃子,是否已经消沉的憔悴了,哪只依旧如此风光,云飞尘自打她进来就痴痴的看着她,心里涩然。
而骆逸秋只看一眼,便只此人是劲敌,有绝世的容貌,还有智慧。
北冥旭尧环视了周围一眼,把所有人的反应看在眼里,尤其看到云飞尘痴恋的目光,他停了几秒才转过头。
赵月如自然能看到众人眼里的惊艳,她死死的捏着袖子。
这个贱人果真是个妖妃!
如今竟然就是和说她能力不足,刚想开口,就听秦雪鸢讲,“皇上,要不给我们后宫添几个姐妹,帮衬着贵妃姐姐管理后宫。”
北冥旭尧看着她,瘦了,肚子又大了点,不过依旧伶牙俐齿,不让自己吃一点亏,他可能自己都没察觉到嘴角弯起的弧度,“贵妃既然管理不过来,就让慧妃帮忙吧。”
虽然诸人都晓得慧妃已被禁足,可是此刻谁敢触霉头啊,皇上说可以就可以,秦雪鸢也诧异,她抬头看了一眼北冥旭尧,正打算开口,就被人打断了。
“这位就是慧妃娘娘吧。”
语气极度傲慢,秦雪鸢皱眉,她转头向声源看去,女子下巴微挑,眼神里是赤裸裸的打量,就好像秦雪鸢是个什么便宜的物件,秦雪鸢很不喜这种眼神。
“慧妃娘娘真是不一般,让我们好等。”
秦雪鸢无语,果真是庶女,就是上不了台面,一个南疆公主,竟然不给大国娘娘行礼,还在胡言乱语。
“南疆二公主前来,有失远迎了。”秦雪鸢坐到太监搬来的座椅上,漫不经心的开口,似乎不知道她这句话会引起多大的波澜。
“你再说一遍。”骆逸秋恶狠狠的看着秦雪鸢,好像恨不得上去吃了她,二公主这个称号,是她的耻辱。
“怎么了?”秦雪鸢茫然的抬头,似乎不明情况。
北冥旭尧觉得好笑。原来她不但伶牙俐齿,把他气个半死,还会装傻充楞。
“爱妃,你刚刚叫错公主的封号了。”也不是有意无意,北冥旭尧又说,“她并非二公主。”
秦雪鸢哦了一声,漏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公主莫要怪罪,本宫近日身体不适,记岔了,不过相信公主心里没鬼,这么坦荡的人怎么会计较。”
骆逸秋咬牙切齿,却不能发作。
人家都说记岔了,如果在纠缠,不就说明自己心里有鬼,不坦荡吗?
秦雪鸢,我记住你了!
反观秦雪鸢丝毫不离她要杀人的眼神,死神闲的喝了口茶。
她一个死了一次的人,还怕他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