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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江北来信,我们有两处眼线被拔了。”
君翊皱了皱眉头:“被发现了?”
夙夜摇了摇头:“应该不是,否则被拔的怕就不是两处了。”
“还是要小心点为好。夙夜,你马上传信去江北,让眼线们立刻撤出,暂时蛰伏等待时机再出来活动。”
“是王爷。”
皇甫云看了看君翊:“听夙夜说你最近在查江北的事情,我在江北倒是认识几个人,怎么样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皇甫卓这个时候还不忘调侃自己的儿子:“哎呦,看不出来你在江北还有朋友呢?”
“那是,我这朋友可是遍布天下的,怎么样翊儿要不要帮忙。”
君翊摇了摇头:“没事,暂时不用,谢了表哥。”
“又客气了不是。”然后两人相视一笑。
君翊和夙夜回王府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夙夜倒是一直机敏:“王爷,有尾巴。”
君翊摆了摆手:“无妨,舅舅刚回来,陌王殿下自然会留意我与舅舅的踪迹,本命也不是什么秘密的事情,随他们去吧。”
“是。”
君翊和夙夜他们两个刚到王府管家就来通告:“王爷您回来了,对了今日王妃好像去您院子里面找过您。”
“王妃说是何事了吗?”
管家摇了摇头:“这个王妃倒是没说。”
君翊点头。“行了知道了,你去忙吧。”然后吩咐夙夜:“夙夜你去一趟看看南姝宁有什么事?”
“王爷,您不去吗?说不定王妃找您是有什么事呢?”夙夜对于自己这个王妃还是比较心有余悸的。
君翊心想她能有什么事,不过还是没有说出来:“没事,夙夜你去看看就行了。”
“是,王爷。”
夙夜到“雪阁”的时候南姝宁还没有睡,桑榆还在一旁劝:“公主您今天都在这画了一下午了,您去歇着吧明天再忙。”
南姝宁倒是不急:“哎呀没事,我这马上就好了。”
桑榆自知也劝不住自己这个公主就只好去为姝宁准备一些吃的,刚出门就看到了夙夜:“夙夜公子,这么晚了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吗?”
夙夜行礼:“方才听管家说王妃今日找过王爷,所以王爷差我来看看所为何事。?”
“好,那你等下我去问一下公主。”
桑榆还没有转过身去问南姝宁,南姝宁的声音就已经传来了:“桑榆,让夙夜进来吧。”
桑榆对于自家主子这大嗓门一脸无奈,只好招呼夙夜:“那请跟我来吧。”
夙夜有些疑惑的看着南姝宁趴在放满纸的桌子上:“夙夜见过王妃。”
南姝宁倒是不在意:“哎呀不用客气,你来的刚好,我这马上就画好了,你等一会啊。”
“是王妃。。”
“对了。我今日去找你听说你和王爷去将军府了,你们刚回来吗?”
“王爷和老将军许久不见就多聊了一会,王妃以后如果有急事找不到小的可以去吩咐管家。”
“不行,管家年纪大了,他做事我不放心,我还是比较相信你。”然后姝宁站起来拿起来自己手中的纸:“好了,给,夙夜你明日去找个王城里最好的木匠给我就照着这个样子做出来啊。”
夙夜看着南姝宁手中乱糟糟的画:“王妃。恕小的多嘴,这是什么啊?”
南姝宁指了指那副画:“秋千啊,难道我画的不像吗?我可是画了大半天呢。”
夙夜有些无奈的看了看桑榆,桑榆一副我也看不懂你不要看我的样子。夙夜小心翼翼的回答:“可能有一点不太像吧。”
“行了,就这样凑合看吧,记得明天让木匠去给我做,我急着用呢。”
“是,那王妃可还有其他吩咐。”
“没了,你下去吧。”
君翊回到君翊的院子的时候君离已经在了:“你怎么在这?”
“听说江北出事了,我放不下心就来看看。”
“没事,已经让夙夜处理了。”
“嗯行,对了今日去将军府怎么样,老将军什么态度。?”
君翊没有说话,君离也知道什么意思:“行了七哥,凡事你得往好了想,虽说现在我们这局面不太乐观,但是现在老将军都回来了,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好的,不会连累将军府的。”
君翊看着君离。这个小时候一直跟在自己身后和自己一块长大的兄弟:“这么多年了,谢谢你。”
“说什么呢,要不是你和舒姨我这会不知道还活着没呢?你要是真想谢我的话,请我吃好吃的就行了。”
正说着夙夜就回来了,君翊象征性的问夙夜:“王妃找你何事?”
夙夜拿出放在怀中的画:“王妃说让我去找个王城最好的木匠给她把画的做出来。”
君翊听着南姝宁这次要求这么简单倒是有些好奇了。
君离接过夙夜手中的画纸一脸惊讶的递给君翊:“这…这画的是什么呀?七哥你能看出来吗?”
君翊也是一脸茫然。
“夙夜,我七嫂这到底画的什么啊?”
夙夜一本正经的回答:“王妃说是秋千。”
君离疑惑:“你说什么?这是秋千!你确定?”
夙夜点头:“王妃就是这样说的,王妃说她画了一整半天呢。”
“那这些花里胡哨的这是什么玩意?”
“王妃说这是装饰。”
君离点了点头:“怪不得王嫂说要找王城最好的工匠了,这一般的工匠这也做不出来啊……”
君离实在是憋不住笑:“七哥,你说说王嫂,知书达理,琴棋书画这是一样一样都不带沾的,七哥,你说说你这王妃咋找的??”
君离听着君离在这看笑话就拿手里的书扔他,君离倒是跑的挺快:“七哥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明天我再来看你啊。”
君离走后夙夜才小心翼翼的问君翊:“王爷,那这秋千?”
“去给她找最好的工匠做。”夙夜准备离开君翊叫住夙夜:“别给别人说这画是王妃画的。”
“是,王爷。”
夙夜走了之后,君翊自己楞在那想了想南姝宁画的那副画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