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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报社里出来,舒叶心事重重。
尤其是对阿梅说的那个密室,舒叶心里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她琢磨着是自己私下和牧雅雅说去看看密室,还是回去让极光弄了手续再来。
就在她一筹莫展的时候,电话响了。
“您好,您是雷诺雅的母亲吧。我是她的班主任,有些事想要和你谈谈,不知道你有空来学校一趟吗?”
电话里的声音很温柔,舒叶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答应了。
很快,她到了学校。
“老师你好,是不是雷诺雅最近的成绩不好。”舒叶很担忧的问。
“那倒不是,雷诺雅的成绩很棒的,而且她进步也很快,前不久英文还跟不上的,这一次测试就拿了一百一十分。满分是一百二十分。”
舒叶松了口气,她就知道,雷诺雅那孩子不会让她失望的。
“那不知道老师找我有什么事。”舒叶问道。
“是这样的,雷诺雅有一个异性朋友你知道吗?”
“异性朋友?不知道叫什么名字,是舒梵吗?”舒叶问。
“不是,舒梵我认识的,那孩子听说考了名牌大学,如果是舒梵,我也不犯愁了,是一个不怎么样的男人,看着挺不着吊的,还有纹身,那天我下班的时候,看到那个男人和雷诺雅在学校门口拉拉扯扯的。”
舒叶听到这里脸色一下子变了。
“那个男人出现了几次了,似乎在等雷诺雅放学。但是雷诺雅似乎和他很熟悉,前几次我看到他们放学一起在学校门口说话。之后雷诺雅便回去学校了。”
“最后这一次,我看到他们似乎在争吵,那个男人似乎想要亲雷诺雅,雷诺雅气恼的甩了一个巴掌。我过去的时候,雷诺雅已经转头走了,但是我听到那个男人说:我为了你杀人都行,你为什么就不接受我。”
舒叶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雷诺雅的成绩不错,若是因为这个事影响了学习,那就得不偿失了。”
班主任很委婉的说道。
舒叶点头:“嗯,我明白老师的意思。您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舒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了学校的,脑子里都是老师之前说过的话。
她猜到那个男人是谁了,就是因为猜到了,心里才会很难过。
看来回去要和雷诺雅好好谈谈了。
舒叶在心里这样想。
眼看着天色不早了,她准备下班回家,今天是周末,雷诺雅也会回去的。
她刚出了学校的门,手机又响了起来。
“嫂子,我在安然的办公室里发现了一间密室,里面有些东西,我想你应该来看一看。”
牧雅雅的声音嘶哑的传来。
舒叶嗯了一声,急忙打车去了安然的公司。
心里想着找雷诺雅也不急
于这一时,晚一点回去找她也行。
当她到了安然办公室的时候,果然看到墙壁上敞开的一个门。
牧雅雅正在一张桌子上看着什么,她见到舒叶来了,将一张照片递给了她。
舒叶疑惑地接过来看了看。随即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因为牧雅雅塞给她的照片里,除了安然以外,还有两个人。
一个是雷诺雅,一个是崔文。
“怎么会是他们!”舒叶惊讶不已,关键的是照片上的时间。
“2000年6月”
舒叶震惊的看着这张照片,久久无言。
这么看来,2000年的时候,雷诺雅便认识安然了,她那个时候就来风云市了?
可惜,相机像素不怎么样,所以看不出来背景是在哪里。
“2000年,安然去了哪里?”舒叶沉默了片刻问。
“不知道,那一年我带着孩子出去玩了一个多月,期间他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
牧雅雅摇头。
舒叶深吸了一口气:“密室里还有什么。”
“你自己进去看看吧。”牧雅雅指了指里面。
“我什么东西都没有动,你直接去看就是了。”
密室里有很多照片,各种美女的,让舒叶没有想到的是,还有不少美女的写真集,也就是不穿衣服的,甚至某个部位的特写。
舒叶叹息了一声:“你还是想开一点。一般做设计的男人都很花心的。”
牧雅雅嗤笑:“我不难过,以前我会对他愧疚,毕竟是我对不起他,可是现在,我感觉我们是扯平了。”
舒叶一阵无语。
她甚至都不知道要用什么语言去形容这对夫妻了。
舒叶揉了揉眉心:“好吧,如果你需要什么帮忙的,尽管和我说。”
“嗯,虽然我开始很不喜欢你,可是经历了这么多的时候后,反而是你还在我的身边。”
舒叶心情也有些低落。
“还有几天,袁丽娜就出狱了。”
“这么早,不是判了十几年。”舒叶不解。
“她在狱中表现良好,减刑了。”
舒叶忍不住皱眉,总感觉袁丽娜出来了,事情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她这几年在里面可不怎么好,她现在估计最恨的就是我了,其次就是你。所以,你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舒叶点头:“我明白了,你也照顾好自己。”
说完起身告辞离开。
同一时间,牧琅天和一个男人躲在舒叶原本在学校的那个房子里。
“你给我的名单我都调查过了。没有可疑的人。”牧琅天低声说到。
男人皱了皱眉头:“这些年我得到的名单就只有这些了。若是这上面没有,那我就不知道了。”
牧琅天眉头拧的更紧了。
“还是不行吗?
十几年了,他们究竟躲到哪里去了,钻进老鼠洞了吗?”牧琅天气恼的狠狠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男人的嘴角抽了抽:“你们不愧是好友,发脾气的动作都是一样的。”
牧琅天有些尴尬。
“其实,还有一个人没有查过的。”男人低声说道。
“是谁?”牧琅天问。
“白泽!”
牧琅天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最不可能的事情,往往也是最有可能的事情。以前白泽一直逼问白红军钥匙在哪里,白红军也一直谎称自己失忆了。”
“但是这五年,白泽几乎不再问此事了,我怀疑这件事白泽可能知道了一些什么!”
“要查白泽,有些困难啊,龙组的眼线太多了,我们怕是查不到。”牧琅天有些担忧的道。
“我在那个戒毒所卧底了五年,总算是有了这个线索,若是你放弃了。”男人后面的话说不下去了。
牧琅天沉默了几秒钟,最后点头:
“好,我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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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