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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瞥到怀秋的嘲讽的眼神时,她破天荒的没有再开口回击怀秋。
她只是抬了抬下巴,瞪了一眼怀秋。无论她撞到夏侯生和怀秋是什么关系,他现在的眼睛也在她身上。
然后转向夏侯生时,眼中尽是媚意。
“夏侯大人,本宫等你。”然后扭着身子,妖娆地朝自己宫里走了。
步子已不复从承乾殿刚出来时的沉重,满是愉悦与兴奋。
夏侯生在德妃转身的一瞬间便收了笑容。
怀秋看了夏侯生的神色,有些莫名,开口疑惑道:“大人,这”
夏侯生打断了怀秋的话,抬眼看着德妃消失的方向,有些意味深长的勾了勾嘴角。
“这么久了,我都快忘了还有这么一个人了” 午后的烈日带着丝丝的燥热,小宁穿过厚实的门槛,小步向殿内走去,窗外吹进的风拂起长长的流苏门帘,响起哗哗的声响,小宁放慢的脚步在流苏门帘外停住了。
透过影影绰绰的间隙,小宁见那帝王在殿内以一种极不寻常的步伐来回走着。
那穿着明黄色袍子的男人,轻皱着眉,大手交叠地背在后面,从书桌走到窗前,又从窗前大步走回去。
小宁几时见过神武的男人这般焦虑过?
这年轻帝王永远如王者般掌控所有事事非非,那不见底的深眸好似早已看透一切。看来这次这帝王定是遇到非常烦躁之事了。
小宁正寻思该如何开口,打破这帝王有规律的节奏步子时,只见那帝王忽地停下了,侧目扫了小宁一眼,那眸子又深又恨。
小宁吓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急速地小声说道:“皇上,支桓大人来了”
小宁低头的瞬间,难以置信地发现那帝王面无表情的脸,有一瞬间地犹豫,而那俊眉皱得更紧了。
“让他进来吧”帝王发话了,不可一世的嗓子中带着惯常的威严和恨厉,哪里还见刚才帝王那一丝柔情的流露?
小宁甚至想怕是刚才眼花了不是?
“支桓大人,皇上有请”
这时那身穿破旧的白色袍子,头发花白的老头,往大殿走去。
小宁立在殿外,随即关上了朱红色的大门,他对着尚还晴朗的天空,摇摇头喃喃自语道:“这闷热的天气,怕是要来一场大暴雨吧”
这老头大步疾走地来到殿中,只见那威严的帝王高高地端坐在宽大的书桌后面的大椅上。
支桓游历于江湖洒脱惯了,一时见了帝王,看似好像忘了行礼。
帝王黑眸撇了一眼这支桓,随即拿起手边的茶杯,抿了一口。
这支桓穿着不修边幅,袍子已破旧不堪,那花白的头发也不梳理,随意散着。长杂的胡子盖住了嘴。
果真如传说一样,这老头疯疯癫癫不似寻常人。
比起支桓的无礼之举,帝王显然不在意,他更在意的是那件事。他盯着支桓,低沉而又颇似不在意地问道:“东西带来了吗?”
支桓见这年轻帝王喝茶不看自己,那漫不经心的语气,听不出丝毫犹豫。沉着冷静,不带丝毫感情。是真不计后果还是装着毫无关心?
支桓眉头一挑,眼珠转了转,拂了拂那花白的胡子,摇头晃脑地问道:“什么东西?”
只见那帝王轻蔑地弯了弯嘴角,慵懒地往后椅斜靠着,随手把玩着手中的杯子,那低低的声音像鬼魅般传来:“支桓,你莫不是活腻了?”
那声音没有丝毫温度,却透着恨绝的杀气。
支桓一时间也沉静下来,叹了口气,颇似无奈地问道:“皇上,可是想好了?”
大殿内安静得好似地狱,帝王却不答,只是那凌厉的眸子悠悠地望着他。
支桓一瞬间地明白了,这帝王是真的不计后果,哪里有丝毫的顾忌?如此之帝王,何可谓人情人心?
“好!”支桓看着帝王,答应了。
深色的黑幕来临,燥热却丝毫没有减弱。
皎洁的月儿一时被乌云遮住一时又露了出来。在这深夜里,后宫在燥热中好似要预感到一场不同寻常的暴雨即将到来,每个人都在蠢蠢欲动着。
阵阵的啼哭声从那朱色的大门宫内持续地传来,孝的啼哭不似大人的断续,那是一种更持久更响亮的叫声,搅乱着那人心。
德妃见小公主在木质的婴儿床,奋命地哭喊着。那张五官紧紧皱在一起,小脸带着赤红色的血色,张开的小嘴露出肉色的舌头。德妃被这烦躁的哭声搅得心烦意乱。
她冷眼站在一旁,看着那小小的**在蠕动,就是这么一个小东西害得她落到如今这地步!
她一步一步靠近那木质床,看着呈紫色的小嘴在那大红袍的被子中一张一合,缓缓地伸出苍白的手。
一旁的婢女见德妃异常的神色,再看那双手,忽地预想到什么,急切地说道:“德妃,您不要再做傻事了!”德妃木然转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决然地道:“这里没你的事,下去!”
婢女忧心地看了看伫立在那里的德妃,又看撕心裂肺哭喊的婴儿,悲切而无奈地退下了。
德妃恶毒的眸子在哭叫声里慢慢涣散,苍白的双手在慢慢地触到那孩子的嘴。
现在只要她紧紧捂住这张紫色的小嘴,就不用再被那声音烦躁。只是在触摸的那一瞬间,温热的体温从婴儿肌肤传到她冰凉的指间,她霎那间停住了,猛然缩回了那双惨白的手。
窗外,嗒滴一声,有雨滴落在窗前那棵菩提树上,接着便传来轰鸣的阵阵雷声,一道蓝色的闪电划过黑幕。
如遇而至的大雨顷刻间倾盆而下。这大雨来的这般即时!德妃又冷眼瞥了一眼那哭累了,此时发出断续零落几声嘤咛的孩子。转身向床铺走去。
忽然,一双大手从背后快速地捂住了她的嘴,接着身体被人从背后紧紧抱住。
她奋力挣扎,发出呜呜的求救声,只是在响侧的大雨中起不到丝毫效果。
来人,急促地小声道:“是我!”温热的气体乎在德妃皎白的耳垂在。
德妃瞬间,紧提的心放松下来。忽而张口咬住那嘴边的手,温柔地舌尖舔过那人的手。
“夏侯大人,怎么这般晚了……”德妃媚眼带笑,她便早知道他会来的,她这个魅力倒还是有的,毕竟她已经多次暗送秋波。
那双大手缓缓抚摸德妃的脸颊,薄唇沿着她的耳垂亲吻到娇嫩的嘴角,邪魅地低语道:“怎么,不欢迎?”底沉的嗓音带着一丝沙哑。
德妃身体仿佛电流般,轻轻一颤。
随即,转身反手抱住那人,晕醉的眼神痴痴看着来人。暗黄的灯光里,那人的眉眼染着笑意,那温腻的眼神好似万般宠爱看着德妃。德妃面色桃红,腻在那醉人的眼神里,娇柔地说道:“夏侯大人,现在已经晚了……”
夏侯生看着面前急不可待的德妃,眼睛划过一丝精光,德妃的双手在夏侯生的身上来回游走,处处撩拨这夏侯生的神经。
夏侯生更是不客气的掌握了主动权,顺势将德妃的衣衫褪去半个香肩,轻轻抚摸着德妃的腰身,德妃感受到夏侯生火热的双手,身体不自主的扭动起来。
夏侯生紧紧的抱住德妃,嘴里说着不堪入目的混话,“你可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可是急不可耐的想让我来爱你吗?嗯?”
话音刚落,夏侯生的双手附上了德妃的双峰,慢慢揉捏,德妃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种极致的享受。
夏侯生看着德妃情动的模样,心中满满的嘲讽,“德妃娘娘还真是热情啊!”夏侯生的呼吸一下一下的打在德妃的脖颈间,搅的德妃心神不宁,一声一声的呻吟从嘴里呼出。
“夏侯大人,今日可来的晚了许多,可有什么事情牵绊了大人?”夏侯生不欲与她说多,便敷衍道,“本官做事还要与你报备不成。”
德妃似乎还要说些什么,夏侯生不快道,“今日的话这么多,莫非不想我来?”听到这话,德妃似是慌了神,牢牢抓住作势要走的夏侯生。
“大人莫走,大人……,大人今日能否好好的疼惜奴家?”
德妃的宫,孤冷僻静,皇上早就不来了,就连各宫嫔妃也嫌弃这里晦气,已经很久没人过来走动了。
对于一个失宠的妃子而言,就连宫里的奴婢也是对她们瞧不上的,若是无人照拂,她们的地位在这宫里怕是最卑微的了。
就在德妃与夏侯生耳鬓厮磨之时,德妃不知道的是在那皎洁的白月之下,有一人,在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宫中的一切都逃不过她的眼睛,而对于德妃那不知死活的做法,她也没有露出一丝表情,冷漠至极。
就这么淡淡的看着,若不是眼睛眨了一下,甚至都会怀疑这个人是否还在活着。纵观后宫,能有这么淡定的,莫过于清冷美艳的狐狸精,怀秋。
怀秋的冷漠与殿内的热情形成两种反差。
夏侯生对于现在的德妃来说,有着致命的诱惑,眉目俊朗,风度翩翩,温柔的双眸让人不知不觉的沦陷在他的温柔陷阱里,十足的翩翩佳公子的样子,更是京中不是女子心怡的对象。
反观德妃,虽做过几日的皇后,风光无限,却早已失宠,没有了当日的美貌柔情,令夏侯生意外的是,她的身段倒是依旧柔软,令人爱不释手。
德妃从夏侯生的小腿一直抚摸至胸前,嘴里一直喃喃道,“大人,求大人怜惜。”德妃轻轻的将夏侯生的外衫褪去,却没有发现夏侯生愈渐冰冷的双眸。
饮慈轩内,不知怎的,紫瑾睡的越来越不安稳,嘴里一直在说道,“不要不要”,在仔细一听,似乎又有别的话,说的什么,却又听不清楚了,紫瑾忽的惊醒。
因着是晚上,周围漆黑的一片,烛台上的蜡烛也不知什么时候灭了,连一丝光影也没有,紫瑾暂时接受不了这种黑暗,有加上噩梦的影响,紫瑾一不小心跌
下了床。
然而,似是过了许久,都没有想象中的疼痛传来,有一双手拉住了冒冒失失的紫瑾,使紫瑾免于磕到。
皇上在睡梦中听到旁边的紫瑾在小声的说着什么,以为是做梦,可是当紫瑾从床上跌下去时,还在睡梦中的皇上却下意识的搂住了紫瑾。
紫瑾的脑中闪过一丝空白,脑中闪过千万种可能。就在这时,皇上也已经清醒了过来,看着在地上紫瑾,皇上无奈地摇摇头,这个傻丫头。
“呵呵”一声好听的笑声传来,那是独属于男人的笑声。紫瑾心中闪过千万种可能,难道被人随意闯进了宫中?那一句好听的笑声令紫瑾吓了一跳,紫瑾连忙抽回双手,并大声质问,“你是何人?宫外都是侍卫,很快就会赶过来,我劝你还是速速离去。”
皇上听闻不由得弯起了嘴角,“呵呵,澜依可是要将朕交给御前侍卫?”说罢,皇上将还坐在地上的紫瑾扶了起来。
“地上凉,澜依,快起来。”紫瑾到现在为止还是一副呆呆的样子,似乎是还没从眼前的登徒子便是皇上的事实中回过神来。
皇上将紫瑾抱在怀中,一下一下的抚摸着紫瑾的后背,像是在安慰孝子一样,
紫瑾的长发又滑又软,让皇上不舍得放开,“皇上……”,紫瑾刚要说话,皇上一下子吻上双唇,一番攻城略地后,皇上放开气喘嘘嘘的紫瑾。
“澜依,不要说话,让朕安静的抱着你就好。”紫瑾听罢安静的躺在皇上的胸膛上,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的,紫瑾只觉得莫名的安心。
而在另一处的翎坤宫中,气氛一片旖旎,德妃正在卖力的在夏侯生的身上起起伏伏,“大人,奴家愿意一生一世以大人为首,只求大人,”还没说完,只听德妃发出一阵满意的呻吟声。
继而,德妃气喘吁吁的趴在夏侯生的胸膛上,“只求,只求大人可以多怜惜奴家,多来看看奴家便好。”
夏侯生看着眼前明显情动不堪的德妃,低低的笑了,轻轻的拂过德妃散乱的发髻,捏起德妃的下巴,重重的力气让德妃有些难受,“大人……”
夏侯生说道:“只要你好好服侍我,我便多多来看你。”那温柔的笑容,就像是罂粟,让德妃一次又一次的沉沦在夏侯生的温柔乡中。
可是,女人总是不满足于当前的情况,永远都想获取更多,对于夏侯生的爱,怎可贪恋那么多?德妃只看到了眼前的温柔乡,却看不到,这只是个温柔陷阱。当然,也不会看到夏侯生的眼中从一而终的冰冷。
夏侯生越来越不耐,似是厌烦了这主动的女人,又或者是厌烦了这放纵的自己,宫内的冷,从眼中一直冷到心里。
夏侯生看着面前已经是眼神迷离的德妃,他的眼神却愈发的冷,悄然掐紧她的脖子道:“愚蠢的女人,要不是你,这件事早就结束了……” 德妃的手不住的挣扎着,只是夏侯生和她的力量差距实在是悬殊,哪怕是她再怎么用力,夏侯生的皮肤就像是钢铁一般,连一个伤口都没有。
“唔,唔……放……嘶……”艰难的说着话,德妃的眼睛像是要爆出来似的,咽喉中发出了破风箱一般的吸气声。
夏侯生的手实在是太用力了,她根本没有办法挣脱,窒息的感觉包围着她,德妃无比惊恐,双腿和身子不住的挣扎着。
随着时间的流逝,德妃的脸已经成了绛紫色,就在她以为就这么要死过去的时候,忽然觉得脖子一松,新鲜的空气汹涌而来。
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脸上的冷汗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地上,心在狂跳着,边呼吸边大声的咳嗽,像是要将肺咳出来一样。
德妃惊恐的捂着自己的脖子,瘫坐在地上向后慢慢退去。
“大人。”门口那里一道清丽的女声传来,德妃看过去,这才发现,原来是有人来了,心中刚刚涌出喜悦,却发现,来人是怀秋!
她怎么会来?
只是她现在的脑中根本就想不起来什么有用的信息,刚刚恢复了呼吸的身体,大脑中一片空白,只余下无穷无尽的恐慌。
夏侯生根本没有应声,只是看了怀秋一眼,然后走到了德妃的面前,蹲了下来。
然后狠狠的打了她一个巴掌,之前的那些事,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情,他仿佛全部都遗忘了一样,那眼神更像是毒蛇,冷漠阴森。
德妃浑身瑟瑟发抖,不由得向后退去。
夏侯生直接伸出了手,一巴掌打了过去,道:“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竟也敢肖想他?这种女人真真是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夏侯生眼中的厌恶和讽刺,德妃根本就注意不到,她现在害怕的一直向后退,哪怕是跌坐在了地上,都不想和夏侯生再靠得近一些。
他就是个妖魔!他不是人!实在是太恐怖了!
德妃呜呜的哭了出来,道:“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夏大人,求求你,放过我,求你……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