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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车,木小暖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还有半个小时,一会儿打车回去应该赶的上,就算赶不上她也不怕。.
早上甩了司机,司机肯定会打电话通知粱同志的,而且粱同志到现在都没有给她电话来,说明是默认了这件事,到时候撒个娇就行了,粱同志最吃这一套了。
想到这里,她竟然乐了起来。
“想什么这么高兴?”姜凡钰见了勾起嘴角问道。
木小暖尴尬的咳嗽两声摇头:“没什么,你把我送到前面那个路口就行了,谢谢。”
“你去哪儿,我送你。”姜凡钰收回目光淡淡的说道。
“不用啦,你把我放在前面那个路口就行了。”
姜凡钰好一阵没说话,木小暖又道:“谢谢你的好意,真的不用……”
“你不说,我就一直开下去。”姜凡钰突然固执了起来。
木小暖一愣,也发不了火,只好报了离家近的地址,让姜凡钰开过去。
搭顺风车的感觉真好,本来以为要用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才能回去,在姜凡钰高超的车技下,只花了20分钟便到了目的地。
其实更重要的是没有堵车,要是堵车那就另当别论了。
“谢谢,麻烦你了。”下了车,木小暖感激的说道,“今晚好好休息,咱们明天见!”
姜凡钰笑笑点头:“你也好好休息。”
木小暖嗯嗯两声:“路上小心,慢走。”
看着姜凡钰离开的车屁股,木小暖松了口气,看着即将走到12的分针,她赶紧的往家里的方向跑去。.
气喘吁吁的跑到楼下,刚好到五点整,她靠着一旁的墙壁休息了一下,想了想还是决定先把鞋子放上去再下来,这粱同志不也还没有到吗。
想到这里,她往电梯的方向走去,刚按上楼层,电梯门就开了,里面走出来两位穿着黑西装的保镖,木小暖认得,是粱家的保镖。
“小姐好。”两人见到她礼貌的叫道。
木小暖笑笑走了进去,那两个保镖也站了出来。
电梯直接到了顶层,木小暖走出去吓了一跳,看着门口站着的两位保镖和其他两位在巡视门周围的保镖有些不解。
“发生什么事了吗?”木小暖走过去问道。
“小姐好。”保镖们还是礼貌的叫道。
她嗯了一声又问道:“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小姐不要担心,并没有发生什么事。”其中一个保镖回答道。
木小暖哦了一声还是有些不相信,没发生什么事干嘛会有这么多的保镖?
打开门,阿姨正在擦楼梯的副扶手,空荡荡的大房子里只有阿姨一个人,和刚才外面的保镖成反比。
“小姐回来了?”阿姨看见她,停下手中的活。
木小暖笑着点头:“粱同志回来没?”
“还没,不过刚才少爷打电话回来说要五点半才来接小姐。”阿姨说道。
木小暖哦了一声,为什么不打电话通知她,还害她这么辛苦的大老远掐着时间跑回来。
把鞋子擦干净放好后,木小暖喝了杯水,终于接到了粱同志的电话通知她下楼。
穿上外套,木小暖兴高采烈的下了楼,看着粱同志的车停在不远处,她镇定下来走了过去。
“粱同志。”她笑着走过去叫道。
车窗缓缓摇下,粱同志那张俊美的脸缓缓露了出来,见她有些兴奋的小脸,白天再郁结的心情都好了很多。
“上车吧。”粱墨笙收回目光淡淡的说道。
木小暖恩恩两声绕过车身上了车,系好安全带后,她道:“粱同志,今天是出去吃晚饭还是要参加什么聚会啊?”
“出去吃饭。”粱同志启动车子,“想吃什么?”
“都可以。”木小暖心里有点疑惑,只是单纯的出去吃个饭而已,罢了罢了,她干嘛要想那么多,有饭吃还不好嘛。
车子缓缓的行驶在马路上,车内沉寂了一会儿,粱墨笙突然道:“今天去哪儿了。”
木小暖正在看着窗外的风景,听见他突然这么一问,不由的吓了一跳,想了想道:“出去……溜了会儿旱冰。”
“在哪儿溜的?”他又问道。
木小暖捏紧手指,有些紧张:“就一个公园里面,怎么了吗?”
“没什么,就问问。”
木小暖松开手哦了一声继续看着窗外的风景,他是知道什么了吗?应该不知道的吧,应该只是试探,不然的话要是他知道还不得冲着自己发脾气。
车子开了一阵后,在一家餐厅外停了下来,木小暖在车上打了个瞌睡,醒来车已经停了。
“到了吗?”木小暖打了个哈欠看向窗外已经停下的景色问道。
粱墨笙嗯了一声解开安全带:“下车。”
她哦了一声也解开安全带跟着他下了车,站在餐厅外,她愣了一愣,这不是RD吗?
“怎么了?”看着她稍显惊讶的表情,粱墨笙淡淡的问道。
木小暖回过神来摇头:“没……没什么,今晚在这里吃吗?”
他点头,伸手牵着她往里走去。
“粱少。”一走进去就有服务员走过来礼貌的叫道,“位置已经安排好了,这边请。”
木小暖不敢抬头,生怕看到今天有认识她的服务员,要是被当场拆穿了她要怎么解释啊!
还好没有看见眼熟的人,她的心砰砰的跳着,跟着粱同志进了包厢。
而进的包厢竟然刚好是中午和姜凡钰吃饭的包厢,这是巧合吗?
木小暖松开眉头,淡然的坐下,接过菜单,看着菜单上的名字想了想又放下:“粱同志你来点吧。”
粱墨笙看了她一眼,随意点了几个菜后把菜单放在桌上问道:“怎么魂不守舍的样子?”
“有吗?”木小暖尴尬的笑笑,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水,却因为水太烫,烫的嘴皮生疼。
粱墨笙看在眼里并没有多说,淡淡的抿了口茶水等着饭菜上桌。
包厢里的气氛有些尴尬,木小暖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感觉今天的粱同志怪怪的,至于怪在哪里她也说不出来。
她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去问,从某种方面来说,她还是挺怕粱同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