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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轮暖阳,隔着玻璃照射进来,犹如一把开启记忆大门的钥匙。
安筱坐在床边,手里捧着一个小木盒,让她在尽情享受温暖的同时,无法不忆起定格在记忆画屏中的那一幕幕。
“这是我爸爸亲手做的,是我妈最喜欢的首饰盒,也是他们的定情物。”
儿时,她不知问妈妈要了多少次,每次都被一口回绝。
也是因为此事让她的心灵受到了一点点创伤,长大后,从不管任何人要东西,哪怕打游戏需要个小装备也不会开口要,全靠实力争取。
“这个盒子可让我羡慕了很久。”
宁妈看着盒子,眼里都是羡慕的光芒,仿佛回到了过去,所有人都在一起的那些日子。
每逢想起那些欢乐的时光,她的心里都十分的难过,也经常幻想,若是大家都活着该有多好。
“我妈妈一直当宝贝放着,平时都不让我碰。”安筱说着,笑容突然僵住,诧异地看向宁妈妈。
宁妈妈点点头,“说的没错,这个盒子一直是她的宝贝,你知道我是在哪发现的吗?”
“哪里?”
“我家米缸。”
宁妈记得很清楚,那天刚给老伴上了百日坟,回来时小恺说要吃米饭,她准备煮饭的时候见大米不多,就把米缸往外倒,这才发现了小木盒。
当时看到的时候还把她吓了一跳,这个东西怎么会跑到他家米缸里。
“出事以后,你爸带着你连夜走了,没过几天家里遭了贼,把你们家翻了个底朝天,那个合影照片也给摔了。”
宁妈气愤地说着,想起那贼,就忍不住想骂人。
“后来又来过两次贼,我跟小恺都怀疑他们是在找什么东西。”
“宁哥哥跟我姐这些年一直追查这个案子,我们都坚信这件事跟宁爸爸没有关系,偏偏警方一口咬定是宁爸办案的时候得罪了人。”
安筱说着说着情绪有些激动,很明显这不是蓄意报复,而是谋杀。
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他们在找什么东西?
她有太多的疑问……
“你们的判断没有错。”宁妈一开始也坚定警方的判断,直到后来也觉得这件事有蹊跷。为了儿子能安全长大,便一直装傻充愣,不对任何人说出自己的疑虑。
“小猪,听宁妈一句,万事要先保全自己,不要觉得宁妈懦弱,有句话不是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我明白你的意思,在我心里宁妈妈一点也不懦弱,你很坚强,你的隐忍是为了保护我们。”
能够把四合院保留至今,安筱已经很感激宁妈了,更何况一个寡妇带着一个孩子,这日子一定也不好过。
安筱的善解人意把宁妈感动的哭了。
“你能这么想,我这放心了,小恺一直怪我不替他爸爸翻案。”宁妈轻叹一声,心里何尝不想替丈夫翻案,但她明白,这个案子哪那么容易翻。
安筱信誓旦旦地
说:“这个案子理应我来翻。”
宁妈微楞,记得这孩子小时候没这么要强,看来这些年在外面也没少吃苦头。
“我们家的小猪终于长大了。”
“嗯!我长大了,以后就让我好好孝顺你。”
安筱紧紧抱着盒子,歪着头靠在宁妈的肩上,这一刻的幸福来自不易,她的心里很满足。
……
回去的时候,安筱拎了一个大袋子,里面都是宁妈给她装的各种小吃,还有一些旧照片。
她把木盒放在了里面,走出院子时眼眶酸酸地,低着头往前走,愣是不敢回头去看宁妈。
此时,宁妈的眼睛已经哭红了。
“有空常来,喜欢吃什么打电话告诉我。”宁妈此时就像一个母亲送别回门的女儿,牵挂的神情令人动容。
“我知道了。”
安筱头也不回,大声说了一句,这一声就暴露了她此刻的心情。
战南弦跟在旁边,低头看了她一眼,心疼地伸出手搂住她的肩膀,“没娶你之前,我也经常来这里,以后我们一起来。”
“谁要跟你一起来。”安筱非常嫌弃地瞥了一眼身旁的人,接着又说了一句,“丢人。”
他的心像是被一把刀子捅了进去,拔出来时还不忘撒把盐。
“你就这么嫌弃我。”
丢人这两个字,绝对是一万点的伤害。
安筱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我不仅讨厌抽烟的男人,更讨厌喝酒的男人。”
“宁恺也喝了,他的烟瘾比我还大。”他刻意将嗓音提高,为了让她接受这个事实,语气也稍微加重了一些。
安筱不紧不慢地说道:“所以我一直把他当哥哥看,你也想当我哥哥,那你就继续保持,我不反对。”
如果说“丢人”是一万点伤害,现在这句就是秒杀绝技。
他认输。
“我戒。”
“戒什么?”
“戒烟,戒酒。”
“哦!”安筱嘟着嘴应了一声,说,“最好把七情六欲也戒了,这样你就能早日得道。”
战南弦气的想骂人,看她一眼,火气愣是压了下去。
“娶了你,注定无法得道。”
“那可不一定,我这人非常有慧根,说不定能还能帮你一把。”安筱说着,轻扬的嘴角露出一抹坏笑。
“怎么帮我?”
这时,他想到了公司推广的那款游戏中的双修,夫妻之间双修后就会得道。
“我有一本武功秘籍,只要你潜心修炼,用不了多久,一定会成为武林高手。”
安筱说着,还不忘比划两下,那架势好像自己早就练会了这套秘籍。
“什么秘籍?”他有点好奇,又觉得这好像是个坑。
安筱转了个圈,先离开了他的控制范围,狡黠地笑着,说:“葵花宝典。”
“安!小!猪!”
战南弦迈步追了上来,本想好好教训她一顿,抓住的那一刻突然改变了心意。
倏尔,闻到了淡淡的酒香,还有一股苏烟的清香,
她丝毫没有反应过来,这些香气便入了口。
他的吻像千层巨浪骤然袭来,让她连象征性的抗拒都来来不及,追随着他,一起卷入了那看不见底的深渊。
路边的两个人似乎忘记了这是哪里,紧贴着,缠绵着,窒息一吻。
——
十分钟后。
战南弦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因为刚刚那一吻,此时的他满目春风,肆意地笑着。
她不屑地看了一眼,走到后车门,拉开上了车。
他愣在那,足足十秒钟才反应过来。
“坐前面。”
两个车门都开着,他希望她能坐在前面,随时可以多看她一眼。
“我不习惯坐在前面。”
当她傻啊!坐前面,万一这家伙兽欲发作,岂不是要来个车震。
所以,还是坐在后面比较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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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