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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一般的眩晕中，她只能感觉那贴在背上滚烫的手掌，还有彼此的心跳声。
初尝云雨的两个人都没有在车上的经验，这一刻触觉受到刺激，吻的越来越火热，本能地去扒对方的衣服。
……
“南弦……”安筱轻轻抚摸着他耳边的短发，“如果有一天你发现自己爱错了人，你会不会丢下她不管。”
“哪有那么多如果，爱就是爱了，怎么可能会丢下不管。”他喘着粗气，腰带已经解开，衬衫的扣子全部被扯开。
“我只是打个比方，你不要多想，就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你的答案。”安筱勾着他的脖子，眼睛里全是晶莹的笑意。
战南弦心中骤然闪过许多情绪，想起她这几天的忽冷忽热，心里顿时没了底。
“嗯。”
他亲吻着她的脖子、她的脸颊，紧紧抱着她柔软的身躯，“你先答应我，不管我的答案是什么，你都不准生气。”
安筱轻盈地笑着，点了点头，说：“如果你爱上了仇人，你会怎么做？”
他沉默了十几秒钟，低沉的嗓音缓缓问道：“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安筱眨了眨眼睛，刚想说什么，他伏低身躯，眸光幽沉得叫她心悸。
“什么问题？”她心慌了！
战南弦压低嗓音，不满地说道：“每次关键时刻你都要说些令人心烦的话题，你是故意想害我阳痿早泄。”
“噗！”
“我说错了吗？你这个鬼丫头，整天胡思乱想些什么，爱上仇人，这种悲情永远不会发生在我们身上。”
战南弦不知多想撬开她的脑子，打开她的心房，看看那里面到底有没有他的位置。
估计——
半个影子都没有。
“那可不一定。”
安筱想试探下他的虚实，说完以后见他没什么反应，心里暗忖，“演技也太好了吧！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好像他就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她的事似的。”
“安小猪，你的问题问完了没有？”低沉的，沙哑的，透着令人心醉的磁性声带。
安筱微微一愣，对方他那双炙热的目光，心中暗叫不好，“你，你不会是……”
“给我。”他轻声问。
她的脸如火烧一样，身体仿佛已经自动发软发麻。
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诱惑力太强悍了，她根本无力招架。
战南弦再次吻上了她的唇，咬住耳垂时，轻声说，“我要你，就在这。”
“你浑蛋……”她低声骂着，身体去不受控制地贴服上去。
“那我今天就彻底浑蛋给你看。”
战南弦说着，撕拉一声将她的贴身内衣给撕碎了，强健的体魄进入的那一刻，她忍不住叫出了声。
晃晃荡荡的老爷车，承载着两个人的大幅度动作。
冬日的下午阳光很弱，车内开着暖气，即使什么都不穿，他们也感觉很热，很闷。
车窗布满了水雾，遮住了外面的景色。
他们紧
贴在一起，这种感觉比在家里时要刺激的多，主要是刚刚她也很投入，让他感觉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亲密。
……
结束后，他说了一句，“我的人生早已结束，是你拯救了我的生命，让我变得有温度，有感觉。”
安筱心头一震，这糖衣炮弹的告白一天来几波，就算她定力十足，怕是也要被攻陷。
“是我应该对你说声谢谢，不管怎么说，都是你把我从监狱里捞出来的。”
战南弦微微一怔，诧异地看向安筱，衣服还没穿好就跟他在这客套起来，这个女人真的是耐人寻味。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现在是我的女人，此生我定会护你周全。”
安筱淡淡一笑，表现的很随意，将衣服穿好后拿出手机看了一眼。
“赶紧回去吧！”
其实刚才她差点说出口，“在我最黑暗，最绝望的时候，是你让我重获新生。”这是她对他的告白，可现在还不能说，必须等父母的案子尘埃落定。
这时，战南弦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老总。”
“是。”
安筱坐在车内，就听到这两句，冲着他接电话的背影做了个鬼脸。
他接完电话回来后，愧疚地看了一眼安筱。
“我先送你回家，今晚我有个任务。”
“哦！”
其实他不说，她也猜到了。
车内陷入了寂静，静的只有他们的呼吸声。
……
就在他们离开四合院以后，宁恺开车去了警局，今天不是他值班，突然跑来是因为阿茶发信息说，死者身份已经确定。
法医鉴定中信解剖室，这里的气温比外面的天气还要冷，四处充满着消毒水的味道。
阿茶指着头发烧焦的尸体，淡定自若地说：“死者名叫刘芳，二十五岁，脸部三处做过微整，是个非常爱美的女孩。”
“瘟神呢？”宁恺没看见简峰，心里有点慌，毕竟阿茶查这些事是属于违规。
阿茶撇了下嘴，冷声说道：“我从来没见过他喝酒，回来就睡了，要不然我哪有机会进来。”
说着，她拿起一个镊子夹住了刘芳死者右手虎口处，“你来看看，一个爱美的女孩，怎么会有老茧。”
“这是长期使用枪支留下的。”宁恺一眼认出，因为他也有。“一个爱美的女孩，玩枪，有点意思。”
阿茶走到另外一台手术床，拿起手术刀，刷刷几下，将老头的脸皮割下。
“人皮面具。”宁恺惊讶道。
“他们已经死了十二个小时，只要不是原装的都会与本体脱离。”阿茶撕下面具，看着死者一张大概三十几岁的面孔，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这个人的身份查不出来，DNA数据库也找不到他的任何资料。”
宁恺走近时仔细看了看，总觉得这个人有那么一点点眼熟，“你把他的DNA给我一份，我找人查查。”
“
找谁查？”阿茶可不认为在魔都有比他们鉴定中心数据最全面的机构，除非是军区。
“你不会是想……”她不敢说，也不敢想，如果这个死者的身份真的在军区能查到，那就说明他是……“你是不是想多了，万一什么都没查出来，我们是要受处分的。”
宁恺自然明白阿茶的意思，低声问道：“你怕吗？”
阿茶轻笑道：“我怕什么，大不了上军事法庭。”自从踏进这栋大楼，她就做好了这个准备。
“上军事法庭之前，还是先想想检讨该怎么写。”
简峰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声音响起的那一刻，阿茶吓的面色如土，舌头僵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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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