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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炷香的时间后,丁旭以及赵氏等人,都被五花大绑押进了护国公府的大厅里。
丁旭大腿的伤口只是简单的包扎了一下,这会儿依旧有殷红色的血不断往外冒着。
赵氏身上被断了几根骨头,这会儿无人给她接骨,疼的她不断的在大厅里面哀嚎,“杀人了,没有王法了,护国公府要杀人了。”
年成明等人这会儿无暇顾及他们,只是命李俊堂多派几个护卫在那守着。
房间里,年老夫人先是派了大夫给年容韵诊治,但年容韵身上有太多的伤,不愿给大夫看,也不想被年老夫人看见。
“我来吧。”年元瑶自告奋勇。
“元瑶,你……”年成明微怔一下。
年元瑶看了眼年成明,道,“只是给小姑姑伤口抹一些药而已,我会。”
“你何时学的这些?”年老夫人面露存疑,睨着年元瑶。
“从前在北院的时候,我与娘亲经常被郑氏欺负,就是在那时候自学的这些。”年元瑶胡诌一个借口。
说起这个,年成明的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了,“咳,那好,你先替你小姑姑检查一下伤口上点药,我们在前厅等你们。”
“好。”
不一会儿,年容韵的房间里,只剩下年元瑶和年容韵。
“小姑姑,我给你检查一下伤口。”年元瑶伸手去解年容韵的衣带。
年容韵抓住了年元瑶的手,红肿着眼看着她,“元瑶,母亲和哥哥怎会突然去丁府,是你告诉他们的?”
除此之外,她想不到其他人。
“是啊。”年元瑶也不否认,松开了年容韵的手,给年容韵上药。
年容韵的身上,布满了不少的伤痕,有掐伤,也有一些抽打过的伤痕。
“元瑶,谢谢你。”年容韵无力的道。
“小姑姑, 丁旭为什么会打你?你又为何要如此忍受他?”年元瑶虽是隐隐能猜到一些原因,但却也不敢置信,丁旭一个小小的观察使,竟然有如此大的胆子。
说到这个,年容韵的眼泪一下子没忍住,不断的落了下来,整个人蒙在被子里,不停的抽泣。
良久,她才轻轻的开了口,“是我被他骗了。”
“当年,姐姐嫁给兵部尚书苏澜后,年府就剩我还未出阁,当时求亲的皇城贵胄们,几乎要踏破了年府的门槛。可我,就在一次郊外时出游时,遇到了几个劫财之人,后来是丁旭突然出现救了我,他当时为了救我,还受了严重的伤。”
“当时,我便对丁旭一见倾心,后来借着去丁府送药的时候,我与丁旭便私定了终生。后来我将此时该告诉了母亲,告诉母亲我要嫁给丁旭,母亲和哥哥都不同意,发了很大的火。但那段日子,丁旭对我特别好,我便执意要嫁给他,后来母亲拗不过我,便同意了。”
说起往事,年容韵的眼中,布满了哀愁,她轻笑一声,“嫁给丁旭的那一天,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那一天。”
“可是后来,一切就变了。成婚后没多久,丁旭便时常找借口,要来年府拜见我大哥,有几次更是要我带他去苏府,拜见我姐夫等人。我当时以为丁旭只是想缓和我与娘家的关系才如此,后来发现是我太天真了。”
“婚后十年,我久久不孕,也吃过许多的药物,但依旧怀不上身孕。在一次醉酒之时,丁旭终于露出了他原本的面目,他对我发泄了一顿了,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只下不出蛋的母鸡,还说,还说……”
“他说,当初郊外的那几个劫财之人,都是他安排的,为的就是要接近我这个年府的小姐,好将来飞黄腾达。却没想到,婚后这么久,我非但没能帮他官运亨通,还要害得他丁家绝后,他已经不想再忍耐我了,于是开始经常对我施暴。”
年容韵说起这些往事,心里面便一阵阵的钻疼。
她总以为她和丁旭是有情意的,可没想到,这么多年来,一直是她一厢情愿。
“小姑姑,你为何不将这些事情,告诉我们呢?正是因为你的忍耐,丁旭才一次次变本加厉。”年元瑶替年容韵上完药后,给她系着衣带。
“我不敢说。”年容韵微微垂眸,“当初是我执意要嫁给丁旭的,我怕我说了这些,会被母亲以及姐姐说是我自己活该,我也怕我不孕一事,给年府丢脸。”
年元瑶听闻,叹气,“小姑姑,你太傻了。”
门外,年老夫人听到里面的一切,微微闭了闭眼,往大厅走去。
……
年府大厅里。
年府的全员几乎都已经聚集在了大厅内,就连在苏府的年容芝,都被连夜请了回来。
在听说年容韵被丁旭施暴后,年容芝几乎也是气的牙痒痒,二话不说便坐轿子赶回了年府。
“好你个丁旭啊,连我们年家的人都敢动,我看你真是活腻了!”年容芝进门后,看着跪在地上的丁旭,尖声的道。
“姐,姐,误会啊,都是误会!”丁旭对这个年容芝,总有几分的惧意。
就在此时,年容韵和年元瑶,一起从外走了进来。
“容韵,容韵,我错了,你快求他们放了我吧!”
丁旭终于等到了年容韵,见到年容韵的身影后,连滚带爬的往这里走来。
年容韵往后退了两步,很害怕丁旭碰到自己。
“容韵,你先坐下。”年成明指了指身旁的空位。
年容韵点头。
一行人坐定后,年老夫人率先开了口,“丁旭,你现在可以好好说说,容韵身上的伤口,以及你这个远房表妹的事情了?”
“母亲,都是误会,都是我不小心喝多了,才对容韵下了手,是我错了!”丁旭连抽了自己几个耳光。
“喝多了?那你这个远房表妹,也是喝多了?”年容芝冷嗤一声,瞥了眼赵采云。
丁旭连忙点头,“是,也是我喝酒误事,采云和孩子都是无辜的。”
“哎呀,你说说这,表妹怀了表哥的孩子,这说出去岂不是要被人戳脊梁骨了N况,这孩子来的也不干净,我年容芝这人啊,眼里可容不下一点沙子。”年容芝怀抱着双臂,语调婉转。
这些年,她在苏府,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那些想往苏澜身上扑的小妖精,那是一茬接一茬。
这会儿要对付一个小表妹,那是轻而易举之事。
“大姐,你想干什么?”丁旭惊恐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