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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萧敬腾带着萧经南去找张高才了解萧纬北牺牲的详细情况,而秦小川、张欣然、萧沁沁则在萧治宇的带领下,来到医院救治他的母亲宁慧梅。
宁慧梅住的是高档的病房,有专门的的护士和医院医护。宁慧梅昏迷不醒,气若游丝,脸上密布着浓郁的肉眼看不见的阴气。
秦小川号了号宁慧梅的心脉,顿时吓了一大跳,若不是他来得及时,再过几天,宁慧梅就要撒手人寰了。
看到秦小川那副惊吓的样子,萧治宇也知道母亲的病已经很危险了,急忙问道:“小川,你有办法救活我妈吗?”
对着萧治宇轻轻一笑,秦小川摆了摆手,说:“萧大少,别担心,萧夫人所中的诅咒一种邪咒,确切的说,她这应该是被人种了邪气在体内。”
“邪气?世上真有这样的东西?那……小川兄弟,你真有办法?”
“必须有啊。不过有些极端,等会我需要你帮帮忙。”秦小川笑着点了点头,目光停留在看护宁慧梅的女护士脸上。
他看到这名女护士胸口挂着一个红着的玉坠,但最是奇怪的是,这个玉坠竟然散发出丝丝阴森的邪气!
玉坠那么是好看,用来配相的;要么是经过开光后,用来辟邪的。
这戴着邪气的玉坠,分明就是用来害人的!
这拥有邪气的玉坠是怎么来的?
秦小川脑海中的《五行神诀》也没有这方面的记载,或许就算是有,秦小川现在也还没有看到那个地方,毕竟《五行神诀》的内容浩如烟海,除非找出时间好好的钻研,否则想要速成,却根本办不到。
秦小川如今已经有好几回捉鬼驱邪的经验,他看得极为真切,此刻房间内的所有邪气便都来自于护士佩戴的玉坠。
当然这些东西一般人根本看不见,也是看了几眼之后他却又突然疑惑了起来,因为这种手段首先不可能是自然形成,必定是有人故意对宁慧梅出手。
想要除掉这名女护士,一点都不困难,因为秦小川一看她根本就没有任何修为。那么,只有一种情况,这名女护士是无辜的,她只是别人借用来祸害宁慧梅的工具而已。
谁才是背后的凶手呢?
而且,秦小川尚且都不知道这个带着邪气的玉坠是怎么做成的,想必背后的凶手实力非常强大,他想要杀了宁慧梅应该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手段自然也是很多的,可他偏偏就是没有下死手,显然是有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目的。
秦小川已经打定主意,一定要把背后的这个凶手就出来。
凶手使用的手段,就是利用女护士佩戴的玉坠,不断的散发出邪气,让宁慧梅的神志陷入持续的昏迷状态,然后病入膏肓而亡。
这种手段可谓毒辣,人不知鬼不觉,医生是无可奈何的。
还有,这名女护士怎么就能避开邪气的侵袭呢?
这也是秦小川想要搞清楚的地方。
萧治宇立即点头说:“没问题,只要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小川兄弟你尽管开口,我保证二话不说不皱一下眉头!”
他在心里想,只要秦小川能治好母亲的病,就算是要他的命,也在所不惜。但秦小川说话轻松,萧治宇顿时便明白,秦小川定然有手段治好母亲,而且不需要用他的命来换。
看到秦小川一眼不眨的盯着女护士的胸部,张欣然白他一眼,轻声嗔道:“女护士的胸部就那么好看吗?”
“什么?”秦小川愣道。
萧沁沁撇了撇嘴,嗤笑说:“小流氓就是小流氓,到哪儿也不忘偷看女孩子。”
女护士听到了,红着脸掩了掩自己的胸部,走出了病房。
张欣然掐了秦小川手臂一下,骂道:“快点治病吧!”
秦小川讪讪一笑,心中却有另一个想法。
从萧家的情况来看,也算是京城中有名的富贵人家,那敢对萧家动手的人肯定不是一般的人物。如果此刻自己横叉一杠子进去,是不是会招惹一些恩怨?自己这样做究竟值不值?
哎,不想了。开弓没有回头箭!
秦小川对着萧治宇上下打量了一下,忽然一笑,开口说:“我看你天庭未开,阳气紧锁。定然还是童男之身,要想破了你母亲身上的邪气,一定要借用你的童子尿了。”
“啊?这……”
被这样一说,萧治宇脸色立即一红,如何也没想到秦小川所说的帮忙竟然是这样,可从他此刻那红彤彤的脸色来看,显然秦小川是说对了。
“不要不好意思了,你去找个地方方便一下,回来的时候带一些童子尿过来,等一会的事情由我来操作就可以,对了!丫头,你去买一些黄酒回来。”
秦小川前半句话是对萧治宇说的,后半句话是跟萧沁沁说的。
“好吧。”被秦小川这样一说,萧治宇好像没脸见人似的,立即快步跑了出去。
“你说谁是丫头?”萧沁沁怒视着秦小川,问道。
“你不是丫头,难道我是丫头?”秦小川笑眯眯的说道。
“你!”萧沁沁怒不可遏。
张欣然见状,立即拉了一下萧沁沁的手臂,劝道:“沁沁,别闹了,快去买黄酒,你不想救你大伯母了?”
萧沁沁又瞪秦小川一眼,这才鼓着腮帮子,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
见房间里没人,张欣然把小嘴凑近秦小川耳朵,戏谑说:“混蛋,你刚才怎么不用你自己的童子尿?难道你已经不是那什么鸡了?”
额,本来是看到萧治宇一本正经的样子,想逗他一乐的,没想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不过,秦小川也不是笨蛋,马上就急中生智,一本正经的说:“怎么可能呢?不过,治疗邪气,必须要自己的童子尿,或者亲人的。”
张欣然眨着眼睛说:“是吗?还有这个讲究?我怎么没听说过?”
嘿嘿,你个丫头片子什么都不懂,老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秦小川正色道:“你没听说过的东西多着呢,要不我们找个时间,彻夜长谈啊?”
张欣然俏脸一红,嗔道:“好啊。谁怕谁啊?就这么说定了,我正想采访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