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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室一片寂静。
江月吟、刘伟成等人屏佐吸,眼睛都聚焦到手持手术刀的秦小川身上。
这是秦小川第一次单独做外科手术,或多或少有些紧张。
秦小川闭上眼睛,回忆了一下“五行神诀”中关于人体胸部的神经、血管的分布情况,然后深吸了一口气,蓦然睁开了眼睛。
手中手术刀缓缓伸向手术部位。
“小子,你想清楚了再动手。”刘伟成忽然说道,声音冷冷的。
秦小川持刀的手停在空中,不解的望着他,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刘伟成冷声道:“我好意提醒你,子弹位于江老胸部正中间的位置,而那里正是心动脉和静脉穿过的部位。之前很多心脏外科专家就是怕一不小心可能会损害到大血管,造成大出血的现象,而被迫放弃了手术。”
他是江老的保健医生,对江老的身体状况自然了如指掌。
“多谢提醒。”
秦小川笑了笑,手术刀的刀尖稳健的触到了手术部位。
“沙沙……”
手术刀流畅的划破表层皮肤,然后是脂肪层,露出肌肉……
当助理医生习惯性的递上止血棉时,才惊讶的发现,手术创面竟没有一丝血迹!
这表明,主刀医生对手术部位的毛细血管分布了然于胸,下刀时避开了所有的血管,甚至是毛细血管。
这怎么可能呢?
他做手术助理快五年了,协助过的大大小小的手术不下两百台,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干净的手术创面。这种情况,就算是京城最有名的外科医生,都做不到啊!
手术前,麻醉护士一直在冷笑,她才不会愚蠢到相信什么针灸麻醉,但江老同意针灸麻醉,她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只等着看秦小川的笑话。
但她失望了。
手术过程中,江老闭着眼睛,一直很安静,连眼睫毛都没眨一下,仿佛睡着了一样。
令她震惊的不只是麻醉的效果,还有麻醉的速度。
药物麻醉时,从开始注射药物,到患者进入麻醉状态,至少要半个小时。而秦小川从下针麻醉,到开始手术,这中间也就几分钟的时间。、
这太不可思议了!针灸麻醉真有这么神奇吗?
刘伟成看到手术创面只有一指宽左右,即便知道保持沉默是手术时的规则,但还是忍不住大声说道:“小子,这么窄的手术创面,你确定有把握取出子弹?”
秦小川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心说你他妈能不能不要这么自以为是啊,你做不到的,别人就一定做不到吗?
刘伟成本来还想说什么,被秦小川冰冷的的眼神吓得哆嗦了一下,乖乖的闭上了鸟嘴。
子弹深陷于第8、9肋骨之间的前锯肌里,由于时间过于久远,子弹的外表已经形成了一层厚厚的纤维包膜。
纤维包膜是人体受到异物(子弹)刺激,从而引起机体自身免疫反应形成的,它就是一团厚重的结缔组织,里面没有神经和血管。
即使如此,秦小川也不敢大意,只是用刀在纤维包膜上开了一个小的孔,露出子弹来。
然后,他放下手术刀,用手掌盖住手术创面,将丹田的灵气汇聚于手心之中。子弹受到灵气的吸附,慢慢的从纤维包膜中挤出来。
考虑到江老年纪大了,吸附力度不宜过大,秦小川只用了微许灵气。
“啵。”
就在众人不知道秦小川这是要干什么,都一脸惊诧的望着他时,只听到一道轻微的,好像是什么东西钻出洞穴的声音响起。
秦小川一把握住,笑着说:“好了,把江老的伤口缝合好。”
刘伟成惊道:“手术成功了?”
众人都是一脸疑惑的看着秦小川。
在他们的印象中,接下来应该是使用手术钳等医疗器械,将子弹夹出来。
秦小川也不说话,徐徐摊开掌心。
众人赫然看到,一枚带着一点新鲜血迹的子弹头静静地卧在秦小川的掌心中。
“啪!”
直到秦小川将那枚子弹头丢进瓷盘中,发出一道清脆的响声时,众人才被惊醒过来,带着还没完全恢复过来心情各负其责。
等手术创面缝合、包扎后,秦小川暗暗使用“疗伤诀”,将江老的手术创面完全治愈。之后从他身上取出银针,用灵气将江老唤醒。
江老仿佛睡了一觉,醒来后马上要从手术台上坐起来。
“爸,您刚做完手术,伤口还没愈合,千万别乱动!”江月吟急忙喊道。
其他护士慌忙的按住江老。
“哦。”江老这才恍然大悟,忙道:“子弹取出来了吗?”
“取出来了。”秦小川将瓷盘端到江老的面前,笑着说:“江老,你看。”
江老用颤抖的手指,夹起那颗子弹头,凑到眼前仔细端详了好半天,动容地说道:“就是你这颗小东西折磨了我几十年。现在好了,终于解脱了。”
秦小川笑着说:“江老,从现在开始,您的身体就算完全康复了,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是吗?”江老望着窗外的天空,深情的说道:“我一直有一个心愿,希望在有生之年,走遍以前战斗过的地方,去看望一下埋在那儿的战友。可是这么些年,就因为这颗子弹把我的身体拖垮了,让我寝食难安啊。”
江月吟看着秦小川,娇嗔道:“秦小川,听到了吧。这可是一位革命家老来时的最大心愿,你要是不能帮他实现,你的罪过可就大了去了。”
秦小川讪笑道:“江大小姐,你不要总是吓唬我。我可以拍着胸脯向你保证,江老要是愿意,现在就可以动身了。”
江月吟撇撇嘴,道:“你这话说的有些大了吧。我爸才做完手术,至少要等到伤口好了才行吧。”
秦小川笑道:“江老的伤口已经好了呀。”
江月吟嗔道:“秦小川,你不吹牛会死啊。”
秦小川笑道:“我没吹牛啊,不信你打开纱布看看啊。”
江月吟疑惑着将包扎在父亲手术创面的纱布解开,忽然“啊”的惊叫一声,然后就傻眼了。
众人闻声望去,都是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
江老手术过后的伤口已经痊愈,如果不仔细看,那道一指长宽的疤痕还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