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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二泉映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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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又回到帐篷聊天喝酒,一会儿,王东兄弟回来有也加入了他们。罗桑扎华又叫人烤了几只羊说道:“听说你们几位贵客明天要走吧。我们今晚为你们送行,举行一次篝火晚会,大家同意吗?”

“好!”大家异口同声。一些藏民陆陆续续的到来。藏族的男女一起跳起藏族舞蹈,罗桑扎华也弹起来了马头琴。每人都贡献了自己拿手的歌曲和舞蹈,就连王东兄弟受到感染也唱了一首歌,不过他们唱的那叫一个惨不忍睹啊,逗的大家哈哈大笑。

萧艳雪也唱了一首歌曲,如同莺声燕语十分动听。萧艳雪唱完,蹦蹦跳跳的来到钟林面前说道:“钟林哥哥,我唱的好听吗?”钟林笑道:“好听,好听极了,我第一次听到这么好听的歌曲!”“真的吗?钟林哥哥,谢谢钟林哥哥。”萧艳雪幸福的笑了。

张子钰也来到钟林旁边说道:“钟林小弟,你看大家都表演了节目,你也来一个吧!”萧艳雪一边拍手一边大声叫好,李昊阳也起哄。钟林苦笑,师傅是以前是前清的进士,后来学道。自己跟师傅学了些老古董,什么四书五经等还有师傅的一些古书。他那里会现在的歌曲和舞蹈啊。他想了想说:“现在的东西我都不会,我只会拉二胡和吹笛子,不过我都没有带着啊!”

这时李昊阳眼镜一亮道:“你说别的乐器我还真没有,二胡我还真有。哈哈…”钟林满脑门子黑线,看来躲不掉了,李昊阳跑到车里打开后备箱拿过一个二胡过来说道:“这东西是我姥爷让我给他买的,上次忘记了给他,没想到今天用着了呵呵。”张子钰大声说道:“大家静一静,我们请钟林小弟为我们来一个二胡独奏,大家欢迎。”说着带头鼓起掌来。

钟林拿着二胡试了试音,拉个什么哪,钟林想了想,古老的他们肯定没有听过,拉个近代的吧,他想起了师傅经常拉的《二泉映月》。“吱……”草原寂静的夜空中,一声略带嘶哑的二胡声悠悠响起,声音似乎是在诉说人间辛酸,如泣如诉令人肝肠寸断。钟林这时也想起了自己魂魄不全还有几年寿命,想起父母为自己倾家荡产痛苦的声音被这二胡完全释放了出来。嘶哑的声音仿佛告诉别人自己悲凉的一生,让人黯然泪下。这时萧艳雪和张子钰已经泣不成声,王东兄弟也是穷苦人出身二人也眼含泪水,在场之人无不黯然。一些藏族女孩也都抽抽涕涕。一曲完毕,场中落针可闻。

沉默一瞬,李昊阳的掌声响起,接着掌声雷动。没有人不佩服钟林的二胡独奏。钟林看着大家的样子说道:“不好意思,今日如此高兴的聚会让我破坏了气氛。我对不起大家了,可我实在不会别的啊。”大家这时都笑了起来。罗桑扎华说道:“钟林兄弟,你这是拉的什么曲子啊如此催人泪下?”李昊阳说道:“钟林兄弟,你这一曲《二泉映月》就算阿炳复生也会自叹不如啊,今天我算开眼了!”“阿炳是谁啊?他二胡拉的很好吗?”钟林问道。

张子钰和萧艳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钟林哥哥,你不知道阿炳,却把他创作的曲子拉的这么好,你真是太有才了。”唉!被人鄙视了,钟林也无语了,师傅以前经常拉这首曲子只告诉过他这曲子叫《二泉映月》却没有告诉他是谁创作的啊。大家再次大笑起来。又过了一会儿,晚会圆满结束了,藏族牧民们也告辞走了。

张子钰问钟林道:“钟林小弟,你是要去山东吗?”“是的,我老家是山东的,我要回去找我父母,不过我不知道怎么回去。”钟林回答。“我看不如这样吧!我们一起送钟林兄弟到泰安,反正我们也是往东走,也饶不了多少路。然后我们分别,子钰你坐火车或者飞机送艳雪回南京,我自己回北京。你们看这样可好?”李昊阳说道。

张子钰说道:“嗯,我看可以,钟林小弟没有身份证也无法坐车或者飞机。”萧艳雪高兴的说道:“好啊,好啊”。钟林说道:“看来要麻烦昊阳大哥了。“什么麻烦不麻烦的,钟林兄弟,你我一见如故你再说别的就见外了,再说我们也顺路啊。”李昊阳笑道。旁边王东说道:“本来我想送钟林兄弟回去的,看来用不着我们了呵呵”。张子钰说道:“两位大哥是河南人,要送钟林小弟还要返回来。我们就这么决定了,今晚早点休息,明天一早出发。”

臧族牧民给准备了帐篷,钟林和王东兄弟还有李昊阳在一个大帐篷里,张子钰和萧艳雪在一个帐篷。天刚蒙蒙亮,钟林习惯了早起,走出帐篷活动了一下,不远处萧艳雪从帐篷里出来走了过来。身上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像天山的雪莲般洁白美丽。“钟林哥哥早啊,你每天都起这么早吗?”。萧艳雪微笑着问道。

钟林向她笑了笑说道:“你早,我以前在山上起得更早,师傅每天早上都让我打坐练功。都习惯了早起,你怎么也起这么早啊?”“今天就要回家了,可我不想回去,回去就得回学校上学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所以就睡不着了。对了,你别老是喊我你啊你的!我没有名字吗?以后你就叫我小雪吧!我爷爷和爸爸妈妈都这样叫我的。”萧艳雪认真的说道。钟林笑道:“好吧!以后我就叫你艳雪。”

萧艳雪道:“好啊,好啊!钟林哥哥你刚刚下山没有钱和手机什么的吧!这样,我这有些零花钱,是我爷爷给我的,你拿去吧!你回家要用钱的,还有,等到了城市再买个手机,等我们分开了你要给我打电话,我给你打电话也行。说着递过来一个银行卡。”钟林知道现在社会没有钱是不行的,钟林对钱没有什么概念就说道:“好吧!就当我借你的。可这个怎么用啊?”钟林挠了挠头皮。

萧艳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道:“这是银行卡,到城市里去银行取钱就行了。这卡里面我也不知道有多少钱,我爷爷他们每年都叫人给我往这个卡里面打钱,我想足够你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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