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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叶楚楚趁夏侯宇不在,女扮男装悄悄出了府,之后便直奔当铺,将换来的两块玉石当了换成现银。
有了钱的叶楚楚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硬气了,也不闲逛,找人问了路后便直奔全京城最好的酒楼。
大摇大摆的走进玉春楼后,她挑了一个视野最好的位置,大手一挥:“小二,把你们店最好的酒菜都给我上一份!”
“客官您稍等。”
不一会儿菜便上来了,小二指着一份炒的肥嫩的菜对她殷勤道:“这道是兔味人参,用上好的兔肉和人参一起爆炒,是我们店里的活招牌。”
叶楚楚听到这话脸色一沉,将两种相克的食物做招牌,这老板是真没见识还是有意为之?对小二道:你给我把你们老板叫过来!”
小二不敢得罪,神情惶恐的叫来了酒楼老板,这酒楼老板刚下来的时候还陪着笑脸,一看到是她,立马不笑了,还面带讽刺道:“不知这位客官所为何事啊?”
叶楚楚没有察觉到酒楼老板的敌意,一脸正色道:“你不知兔子和人参一起炒会中毒吗?你还把它当成招牌,你可知你这样会害了多少人?”
“这位客官是来找茬的吧?我这酒楼开了那么长时间都没一点事,你以为凭着你三言两语就能吃霸王餐不成?”
说完也不等叶楚楚反驳,露出奸邪的笑来,对着打手道:“来人,把她给我抓起来!”
叶楚楚从没想到自己的一腔好意反招来了祸端,不禁气的头皮发麻,但眼前形势又不容她有丝毫松懈,还没等她想出对策,一个清朗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老板要真抓了她,可想好后果了?”
酒楼老板看到那男子,神色懊恼,陪着笑脸道:“蓄爷哪儿的话,我只是开个玩笑罢了,这顿饭钱就免了,两位尽情吃,小人就不奉陪了。”
叶楚楚闻言看去,就见着个身穿锦缎手拿折扇的俊公子,气质不凡,想到刚刚那老板的话,心下了然,只怕这就是传闻中常和夏侯宇厮混的苏家蓄爷。
她像模像样的朝对方拱了拱手:“多谢蓄爷出手相助。”
“不客气,在下苏瑜凡,”男子瞥了眼那满满的一桌菜,笑道:“东安子鸡,由刚开鸣的仔鸡烹制而成,四色相映,味道酸辣鲜香,开水白菜,看似清汤寡水,却浓醇清鲜,沁人心脾……”
苏瑜凡稍稍点评,叶楚楚当即眼前一亮,想不到夏侯宇那厮的朋友里还有个同道中人。
“想来兄台也是与我一般酷爱美食,不过,真正的好东西这里是没有的,不如在下推荐一个地方,不知兄台可否赏脸?”苏瑜凡收起折扇敲了敲掌心,邀请道。
叶楚楚对这儿也没什么好印象,于是欣然同意,等到只有他们俩
的时候,苏瑜凡那副仪态翩翩的姿态也荡然无存,在路上愉快的跟叶楚楚分享八卦。
“你知道吗?那酒楼老板是锦宣王府林侧妃的弟弟,仗着这个身份欺软怕硬,你以后可要注意点,得罪了他,小心被他找麻烦。”
叶楚楚摸了摸自己的男装,心里有些忐忑,那老板对自己敌意那么大,不会是认出她来了吧?
说话间苏瑜凡就把她领进了一个装修的花里胡哨的楼里,神秘兮兮的对她道:“你可别小瞧了这儿,绝对让你一饱口福,这儿的妈妈我认识,有什么需求就对她说,绝对不会亏待你,我还有点事要和朋友谈,你先吃着。”
叶楚楚看着苏瑜凡上了二楼,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在青楼谈事情,没有两三个小时能谈的下来吗?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她也不拘谨,坐下来点了满满一桌子菜,还顺手叫了几个美姬,摸摸小手,碰碰小脸,好不快活。
再说这苏瑜凡,上了二楼的一个雅间,直接就推门而入,坐在桌旁的夏侯宇瞥他一眼,轻押了口茶:“这么久了,还是学不会敲门?”
苏瑜凡自顾自的坐在他对面,毫不在意夏侯宇的呛声,打开折扇悠闲的扇着:“你那王妃也是有趣,女扮男装去酒楼吃饭,还正义凛然的投诉,差点被抓,我看在你的情面上英雄救美,给她解了围。”
说完还觉得不够似的给他添了一把火:“哦,对了,那酒楼老板是你侧妃弟弟,你那后院势力本就复杂,这下怕是更不得安生了。”
夏侯宇觉得最近听见叶楚楚的名字就头疼,真是不让人省心,他低头轻叹一口气,道:“她现在在哪儿?”
苏瑜凡彼有些幸灾乐祸道:“我为了让你找她方便,就帮你带到楼下了,现在应该在吃饭喝花酒吧。”
夏侯宇瞪了他一眼,起身便往楼下走去,远远便看到叶楚楚摸着人家美人的小脸,嘴里甜甜的叫着姐姐,抹黑他们锦宣王府。
“姐姐,你们这儿的饭菜真好吃,能不能帮我打包呢?你都不知道,锦宣王府的饭有多难吃,那王爷也太小气,连厨子都不舍得请好的。”
叶楚楚享受着软玉温香在怀,不由有些忘我,可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怀里的美人有点僵硬,她疑惑地顺着美人的目光看去,看到了似笑非笑的夏侯宇和他后面憋笑憋的脸通红的苏瑜凡。
叶楚楚连忙放开美人,对着夏侯宇尴尬一笑:“......嗨”,背后说人坏话被人听到了怎么办?在线等,急!
楼梯上的男人长发服帖的披在身后,一身红衣随意披在肩上,一副风流恣意的模样,但叶楚楚知道,这就是一个表里不一,小气又记仇的家伙。
夏侯宇随手挥退叶
楚楚身边的莺莺燕燕,一把拎起她的后领,就要把她拖走,叶楚楚一看这阵势,也不顾夏侯宇还在生气,急急忙忙的对老鸨喊道:“别忘了把糕点打包送到王府,还有,饭钱去找王府要。”
夏侯宇忍无可忍:“你给我闭嘴!”
叶楚楚自觉理亏,帮他将红外袍往上拉了拉,遮住他大敞的领口,讨好的笑了笑。
锦宣王爷心累,这人什么时候成这样了,跟哈巴狗似的,不断挑战他的底线,偏偏对着她还发不起火来。
他思忖再三,觉得自己应该重振夫纲,必须硬气一回,不然怎么能镇得住王府上下。于是乎,连王府都不回了,拎着叶楚楚一路上了二楼,“嘭”的一声甩上房门,用胳膊抵住她的脖子:“王府难道还亏待你了,让你这么偷溜出去?”
叶楚楚小声嘀咕:“吃不好又出不去,还说没亏待我,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夏侯宇被气笑了,小丫头片子自己一个人就敢往外跑还不知悔改,他放开叶楚楚,将因动作幅度过大而摇摇欲坠的外袍仔细穿好,整理的一丝不苟后往座位上一坐,怒道:
“不知天高地厚,花钱大手大脚,以后你每月只有十两例银,别总想着往外跑,老老实实在家呆着。”
叶楚楚不服,但又不敢骑到夏侯宇头上,好气:“王爷说的是,我深刻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下次不敢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