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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伙儿的惊羡声起起落落,议论着人美马威风等等。
买买买!
江涵娇买了大量日常用度回到江家时,刚好是日落时分,在她这厢,江铎煮出来一锅玉米面糊糊。
上面一部分糊糊看着极稀,显然是糊糊没有煮透,江涵娇吩咐江月楼再叙煮一会儿。
接着,她将买回来的用度一样一样往出拿,其中有八个用荷叶包裹的大肉包子,声称正好每人两个。
又饿又馋的江月楼马上擦擦手,捏起来一个,三口两口,囫囵吞枣般吃下肚,然后孝子似的,眼巴巴瞧着胖乎乎的肉包子。
江涵娇又递给他一个,“月楼,我中午在农庄吃得多,不怎么饿,分你一个肉包子!”
托着肉包子,江月楼眼睛一酸,差点掉了眼泪,“涵娇,哥真没用,没挣回来钱,还把你给的那两银子丢了,去县城买纸张时才发现口袋被割开个洞,不知啥时候银子被扒手摸了去!”
虽说不信破财会免灾,但这种情况下,江涵娇只能安慰江月楼破财免灾,下次注意点儿。
接着,她从篓子里拿出来点儿散碎银子和几串铜板儿,让江铎收好平时零用。
江铎实在是饿得慌,也拿起来一个肉包子,一口口咬着吃起来。
虽说江涵娇离开了三天,但是他们父子俩都觉得家里的半边天塌了似的。
甚至他们还揣测起来,江涵娇是不是在家里受了委屈而再也不会回来。
这时,一阵阵挠门声传来,江涵娇听着不像是笨笨,正要出去看看。
江铎制止,“涵娇,你还是紧着做晚饭吧,她做了没脸事儿,自是没脸吭声装可怜呢!”
舍梨嬛做了啥没脸事儿才会用装可怜刷存在感?
看出来江涵娇很疑惑,江月楼细加解释,“昨天中午,趁着午睡的时间,她将那两只老母鸡拿到了县城,不是卖,而是让她娘家人宰了,晚上回来时,她连鸡头鸡爪子都没有拿回来一个。”
极淡极轻地嗯了声,江涵娇相信舍梨嬛能够做出来这等脑残事儿,江家父子糟心而冷落舍梨嬛也正常。
猝然,挠门声猝然消失,接着,脚步声,马蹄声以及舍梨嬛的哭嚎浮起来,一片乱。
“一个个挨千刀杀的,连个牲口都欺侮老娘啊,老娘没法活了,姓舍的给你们这些挨千刀杀的个痛快。”
院子里很快安静下来,江涵娇拿上来案板,“月楼,你出去看看吧,万一她寻了短见呢?”
江月楼坐在灶间的板凳上动也不动,嘟囔,“别管她,这几天,她寻过好几回短见了。”
轻然嗯了声,江涵娇瞧着江家父子饿得想啃墙的眼神,烙了些顶饱的二面饼子,炒了土豆丝,拌了葱油沤苦菜。
不过,江涵娇可没有好心肠给舍梨嬛送饭,她将自己的那个肉包子掰开,一团肉馅儿放在笨笨的碗里,看它吃完,她才埋头吃起。
是江铎盛了饭菜,糊糊,拿了那两个肉包子,一并给舍梨嬛送过去。
世间有种人就是家人将她当人看待,她偏偏要当表面恶亲戚的脑残舔狗,舍梨嬛就是一个。
饭后,江涵娇洗刷了碗筷,将那葫芦洗面奶拿出来,嘱咐江家父子当胰子用就是。
有江涵娇在,一切都是井井有条,家才是家的样子,离开时,江月楼揣了两个饼子。
他声称连着两个晚上,他们父子半夜都被饿醒,揣了饼子图个心里踏实。
给流云填足了草料,江涵娇回屋和了两大盆面,盖了撇子放在灶间,继而洗了面手,揩齿,简单洗漱后,铺开被褥,搂着笨笨酝酿睡意。
她不在时,舍梨嬛和江家父子依旧相处不融洽,更别说打理好江家,反正得尽快在县城物色一处租金合适的院子,尽快搬过去。
不然,江月楼根本无法安心温书备考,到那时,她倒是也可以少跑些路,但江家的日常开销会更多,缺钱啊!
江家的被褥远没有锦绣农庄里的被褥轻薄舒服,江涵娇一时间睡不着。
不知怎么的,脑子里就冒出来醉醺醺的君昱胤,一念窜起,那家伙会不会因为受了严重的心灵创伤而自刎什么的?
不会,肯定不会的!
那家伙脸皮厚着呢,先前夺了她的初吻只字不提不说,还厚着脸皮深情表白来着。
他是叱咤风云的战神王爷,那么点小伤害对他而言就是小菜一碟,三五天后就会淡忘个干净。
再说被江涵娇恶搞的君昱胤醒来后雷霆震怒,传令彻查青田县城所有的酒楼客栈,凡是形迹可疑的娘娘腔都押去修筑水渠。
他明知道酒馆伙计和那个祸害他的娘娘腔打过照面,可他没勇气审讯,免得他被恶搞这茬儿传得人尽皆知而有损颜面。
暗中保护江涵娇的几个手下虽然不晓得老大遭遇了什么,但他们都心知肚明一点。
江涵娇有重大嫌疑,不过他们却都不敢吱声,每个人的脑袋都只有一颗,自己不爱惜谁爱惜。
第二天,江涵娇起了个大早,江铎打下手烧火,她蒸了好几笼屉包子和馒头,叮咛先吃包子,后吃馒头。
接着,江涵娇炖了一盆鸡架猪脊骨,煮了一锅土豆,叮咛每顿饭将煮土豆剥了皮,切成块儿,和炖鸡架猪脊骨一起炖上半柱香的时间就好。
半上午时,江家父子站在破庙院门口,依依不舍地瞧着江涵娇翻身上马。
江涵娇了然这份不舍中有亲情,也有因恐惧饥饿而生的眷恋,她安慰江家父子明天下午,她最迟日落时就会回来。
江家父子甚是慰藉,目送江涵娇打马离去,而在一棵松树后,正在啃半拉鸡爪子的舍梨嬛,满眼怨毒地目送江涵娇离去。
先前,舍梨嬛将两只老母鸡拿到窦七丫家里宰掉,窦七丫炖熟后,用湿荷叶包了骨多肉少的鸡头,鸡脖子,鸡爪子,鸡肋等等给了她。
舍梨嬛揣了回来,藏在自己那厢,没给丈夫和儿子吃一块儿,是了,她总觉得家里人都对她不好,她心疼自己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