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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爱的港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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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跟鑫菀好上以后,她便隔三岔五的开着车到轩辕居来找我,惹得宿舍周围的人嘘声四起,都说木瓜头傍上柳叶枝了,我也不管他妈的什么流言蜚语或唾弃的眼神。坐我的车,让他们去看吧!有的人愤世嫉俗,但也有的人奴颜媚骨。每当看见我在车里的时候,寝室的和蓝希等人便像猴似的挤上来,邀着要去溜城、兜风。因此每到周末的时候,我们便开着车到成都周边的一些风景名胜地看一看耍一耍。像邛崃、乐山、剑阁、阆中等地,四姑娘山,蜀南竹海,大足石刻,中国死海等景区。随心所欲地快活在这些巴山蜀水之间。到十二月份的时候,我们又去了一趟西岭雪山,那儿早已下过大雪了。当我一下车,步入漫天雪地之间时,突然间脑海里有种灼烧的感觉,一时想起和悦悦来这里的一点一滴,已是国庆节的事了,那时这儿还没下雪,也就是我和她即将分别的日子。可转眼间这里已变得是这么迷茫了,短短的两个月时间里,我又找到了心灵中的另爱,而这缤纷的雪景就像是我们的伴娘一样,忽然之间不由得伤感起来,难道这些飘飘洒洒的雪片就是人们所说的冷漠的爱情花吗?那天应时地枯萎了,而现在却又及时地盛开了。爱情啊,真是梦中的幻觉哈。人们常徘徊在你的柔情里,却幻灭与你的冷漠外。

每当和鑫菀呆在一起的时候,心中感到无比温馨惬意,我说这句话的意思不是想表明男女的暧昧使然,因为和她在一起时,总能得到一种精神的交互与心灵的沟通,好像彼此之间不必通过声音、气息的传递,不通过眼神、表情、动作等肢体语言的暗示便能在意念之间达到很好的默契。她从不认为我的那种泼辣嬉虐的个性有失风度,也不把不修边幅的垃圾男人跟衣冠楚楚的优雅绅士相区别;她时常倾露出对我这种滑稽外表和无理品性的好感。有时我自己都觉得这是强盗戏弄菩萨的行当,可人家就是乐于此道,我也拿她没办法。人生难得有人顾,这个世界居然有人这样认可你,真是让人感动啊!每当想到此种情况,心里就不由得比较起悦悦对我的种种看法,虽然我们曾有过历史悠久的恋爱过程,可我根本说不上是了解她,她也从没有理解过我,直到分手那天,我才真正明白她内心的所喜所好,这真是人在咫尺,心在天边,正如泰戈尔诗中所写的那样‘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而我也要无奈地说‘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不爱你,你却还蒙在鼓里。’这是多么悲哀的事啊!她之所以和我分道扬镳,最主要的原因是她更心仪于那种出人头地,有才有能,又有魅力,正宗的雄浑的刚健的男人,而我在她的心目中,只不过是琳琅满目的屎中的一砣,其实我对她的爱慕也只是一厢情愿,完全倒不出是喜欢她的哪一点,是皮肤白,还是腰杆细。到现在为止我还没弄明白,自己是出于什么原因爱上了她,好像仅仅是学生证上的那张照片让我对她一见钟情,在餐馆吃饭的时候,便二见倾心,到她来借书的一刻起,我就再也不能自拔了。从种种迹象表明,我对他的热情好像只因为她是个美女,其余的也就没深入的推究。此时我才明白,自己原来是个好色之徒,噢,简直让人可怕r许是我一眼看中了她的脸蛋,而她又看中了我的脑袋;她的脸蛋百看不厌,而我的脑袋中看不中用,经过几年的磨合之后,她终于发现我脑袋里装的全是些豆腐渣,于是失望地更是绝望地一挥手,二转身,三走人了。临走时她给我的批判是合情合理的,也是实事求是的,或许她是因为恨铁不成钢,而不是骨子里小瞧敝人。我又何尝不想让自己脱胎换骨呢,何尝不想让自己从只米老鼠立刻变成一只东北虎。但理想与现实之间的距离是遥远的,从这到那的过程又是辛酸而矛盾的。也正是基于她对我的这点企盼,使得我现在还有点留恋她,嘴上虽说,女人是把雨伞,只有下雨的时候才撑一下,可是我心中却倾向于常常把它带在身边。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嘛!

有一种心里诠释说:失恋是一种解脱,那就把过去的不完美、不愉快通通给消溶吧,人的情感仓库是有限的,有了这就没有那,何不好好珍惜身边温馨的每一缕阳光呢!

虽然和鑫菀在一起是件快乐的事,但她对我的这种肯定与悦悦对至于我的否定,这之间不知道自己是堕落了还是解脱了。而且和她在一起也不是完全没有代价的,她时不时地要求我吟诗赋词什么的,要么叫你背两首,要么叫你即兴来几句,常常弄得我左右为难,无所适从。自己心里也明白,杀猪宰羊的角色是成不了艺术家的。为了弥补自己的孤陋寡闻,提升自己的低级趣味,我只好再一次的头悬梁锥刺股了。因此有好长一段时间我都拿着《诗经》《乐府》什么的咬文嚼字,结果一看才知道,里边有百分之好几百的字不认识,于是买了本唐诗宋词来看,但又想人们出口就必称唐诗宋词,好像中国诗歌就只有这种货色似的,简直媚俗,所以也丢在一边不理它。接着便找了些明清的来看,读了才发现里边些的尽是些婆婆妈妈的事,要么晦涩难懂,要么就俗不可耐,有时把鸡下了蛋、早上起床晚了这些玩意儿都写进诗里,我没必要把鸡肋吃得津津有味,只好弃之了已。而最近呢,又找了好几本现代诗来研习研习,总觉得这类货色通俗易懂,写得也不拉杂,于是便满心欢喜的把它拿来当我的床头功课,以备鑫菀的突然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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