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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医院观察了两天之后,就像没事似的回了学校。刚到进寝室门,尹欢便拉着我说道“阿B,这两天都去哪儿逍遥了,让我找得好苦哟!”“你这个大忙人,成天在外面跑业务,怎么有空回娘家转一趟呢。”“跟你明说吧,这叫‘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是想找你帮个忙,拜托,拜托。”“我有啥能耐可以帮你的忙?”“哎,我是说真格的。”“那有屁就快放,俺还要休息呢。”“我是想让你当回月下老人,给我牵牵线。”“哟,我的大情圣,天下的女人连你都搞不定的话,我想也用不着找第二个了。我们这种孤陋寡闻、坐井观天的人哪配给你说事,而且我周围的女生都不是你追求的那种modle,也就是说资源潜在,但都不利于开发,我看你还是另请高明吧!”“你先别忙着拒绝嘛,俗话说‘近水楼台先得月’,我觉得鑫菀的表妹正是我所喜欢的type,你又是鑫菀的男友,去给她说说,一定好办事,如果事成,我绝对拿猪头谢你。”“这个嘛,我还没想到。”我犹豫了一下又说道“那到时候再说吧!”“敢受大人滴水之恩,小人定当泉涌相报。”“你别在我面前花言巧语,你还是到她表妹面前去卖嘴巴皮吧。”
这段时间耍得太流了,心里感觉有些缥缈,总不踏实的样子,为了填补时间的空虚。于是想起去上两节课,挑选半天之后,发现并没有自己感兴趣的,最后只得去上堂‘马哲’。于是揣上本往届的旧书,拿了支笔就去了。
上了课我才知道,原来这门课已经结束了,现在只是答疑。可我才来上第一节呀,这个老师怎么的嘛,刚碰面就要忙着跟大家再见了,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啊。虽然上课的先生是教哲学的,可我发现他完全没点哲人的样子。从头到尾都操一口川普,而且说几个字就要‘啊’一下。“……马克思啊对人类啊最大的啊贡献啊就是建立了啊科学的哲学思想啊,这种思想啊总结起来说啊,就是以辩证唯物主义巴历史唯物主义啊来分析问题、解决问题啊……。”我粗略的统计了一下,他从上课起直到下课一共‘啊’了967次,他简直把‘啊’当成了自己的座右铭在使用,我想频繁地‘啊’或许就是他的人生哲学吧,要是照你这样‘啊’下去,马克思都变成牛克司了。“学习马克思主义哲学啊,一定要对马克思的人生经历巴他处的时代背景啊有所了解,特别应记住他的生死年限啊,(1818-1883)只要记住这句顺口溜就行了,‘一爬一爬一爬就爬到山上去了’。”这也许是我上课记得的唯一一句话,因为讲到此处时,他一口气就说完了,从没‘啊’一下,所以印象特别深刻。
轩辕居终于开通网线了。全校几乎都通了网线,就连有些厕所都通了,可我们住的那栋楼却迟迟不通。为什么会这样呢,原因有两个:其一,因为这楼是全校最古董的建筑,他在学校的价值就好比埃及金字塔,或是中国的长城,它具有重要的象征意义和文物保护价值,它的存在向众人暗示了这么一个信息——你看咱们学校的历史多悠久,文化底蕴多浓厚,咱们学校其他的不用说,只要看看那栋楼,就能明白这个学校经历了多么漫长的历史变迁,经受住了多少次的风吹雨打却都屹立不倒。它也随时警示这里的求学的人,你们要像这栋楼一样经得起时代的洗礼和岁月的考验。基于这点,大家便不能对它轻举妄动。其二呢,听说从这栋楼里走出去个名振海内外的大学者,为了纪念这位名人,于是把他曾住的房间,改成了个纪念馆,以供来人学习瞻仰,所以更不能对它有所企图。可是住这栋楼的人不能上网,那简直比婴儿没奶吃还闹得凶,有回几个好事的人贴了张大字报在墙外,威胁说,如果再不通网线,就把这楼给他妈的烧了,看你还作不作古,看你还留不留遗迹。学校一听便吓懵了,真的害怕把楼烧了,于是急忙把线给拉上。一听寝室要通网了,传奇双雄便约定明天就去‘百脑汇’把电脑搬回来,这下爽惨了,可以直接在寝室玩游戏啦。
寝室的座机已经沉默了好些年生了,突然一天他居然再也憋不住要发泄两声,我以为是鑫莞打来的,便立刻接上。
“喂!同学呀,请你找下我的小天嘛!”原来是老妈。
“大婶,我就是你的小天”我失望地回道。“啊!幺儿,是你撒,我还以为不在呢”。
“有啥事?快说吧!我要睡觉。”“没事就不能打电话啦?”我妈有些亢奋。“你一连几个月都不给家里打电话,打手机呢光听到里头说些‘热浪奔而翌日科瑞克特’真不知道你一天搞些啥名堂。”“唉,你晓得啥子,这段时间我一直忙,没空。”“忙?有好忙,你以为自己是美国总统啥!”“我是总统秘书!”我拉大了嗓门回道,“你还给我发火,我是你妈,还是你是我妈?现在越来越没大小了,总怎么唛还有个老爹老妈在家,没讲隔几天打个电话回来问候问候,一天待到学校里连姓啥子都不晓得了。”“我不是说了吗,最近很忙,又考四级又要实习,哪挪得出时间来。”“啊,你们又考了呀,那考到第几名?”“什么第几名?”我有点懵。“你们那个不是隔段时间就考一次,叫什么月考的吗!”我晕,她还记得高中月考那回子事,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我真想说一句‘老大,搞错没有,现在是大学,哪还有什么月考。’我又怕她不知道‘老大’是啥意思,说不定丢出一句‘啊,你脑壳都考大啦,要不要买点脑白金,安舒宁什么的补补身子,不要太用功了,多多休息哟’。没辙,我发觉现在和她沟通是越来越困难,没有必要再紧倒磨蹭,于是说了句“不懂就莫乱说,我的事不用你操心,各自忙你的去吧!”便把电话挂了。
在我老妈的心里,读书的意味就是考试,考试就是读书,她觉得成绩越好官就当得越大,如果考到100分就能当班长,90几呢就是副班长,80多就只是个组长;到大学里来呢稍微有些变化:考上90就可以当省长,80以上就当市长,70多呢就是个县长,60几充气是个乡长或镇长什么的,如果不及格的话就叫待岗就业,找不到工作,只能下次再考了。
或许两代人之间真的有层隔膜,虽然无法明白这层膜的物理属性是什么,但自己清楚的是,父母之于我们就像孕妇之于腹中的胎儿,他们给以我们的恩泽就像脐带输送的营养和氧气一样,是无私的,天然的。而我们呢,就是那个蒙昧于羊水中还未醒事的婴儿,不但不理解母体对自己生命的呵护,还故意排放一些废弃之物抛撒出去,真是不应该啊!但话又说回来,父母对我们的好是如此的单纯与固执。比如说你现在已是个二三十岁的人了,突然想吃点营养的东西,于是叫你老妈给弄杯牛奶喝喝,她知道后,心里也乐呵地去做,不出几秒的时间,她就把牛奶给你端来了。然而她端牛奶的方式是如此的让人匪夷所思,居然把牛奶放在你婴儿时候用过的奶瓶里,这不奇怪吗?遇到这种情况,你是喝还是不喝呢?喝吧,会让自己反感,不喝吧,会让她反感,说你不领情。你得明白这确确实实是杯牛奶,而且是杯热气腾腾的牛奶,可她为什么要用奶瓶装呢,难道她不知道用一个杯子或是碗装吗?对了,这或许就是咱们与父母之间隔膜的症结吧!虽然爱的目的是一样,可是施爱的方式不同所得的效果也就不尽一致了,甚至会适得其反。为什么我们常常无法理解父母的好,大概是因为我们的心性随着年岁的流失而成长了,可父母对我们关爱的方式却亘古不变,至少说变得很缓慢,他们总是延续着最初的原始的感情意识,把我们当成孝甚至是婴儿一般的呵护,这难免让人受不了。
艾笛给他小舅子补课结束了,按正规劳务报酬可以得到八百块钱的薪金,可唐凰家给了他两千元,喜得他满脸红光,即马就跑回来找我们几个喝小酒。蓝希笑道“上次你给她们姐弟买的东西,这回可是连本带利的拿回来了哈!”我却在一旁泼冷水道“人家对你这么大方,可不是没企图的,那你又将如何回应呢。”艾笛听了这话,心突然又凉了起来,“我也不知该怎么办,虽然感觉上一切都很好,依我的条件也算是比较理想的对象了,可这心里老是放不下,反正对她有些成见,听周围的邻居将,她小时候得过什么很严重的病,要不然哪会连小学都没毕业呢。”“反正这是你的人生大事,自己拿主意,我们哥儿也不好随便言语。”“昨天过去的时候,她妈对我说,后天就是唐凰的生日,这话的意思是要我有所表示。”“那就把她叫出来,你俩过一个二人party。”“那送什么礼物好呢?”“这个我有招。”蓝希突然岔道,“现在送花已经不流行了,要送就送瓜。”“送瓜?”“对,什么苦瓜,黄瓜,南瓜这些的。”“我看你一天才有点瓜,还这瓜那瓜。”我觉得不妥,“她不是爱吃吗,那就买些高档的糖果吧。”“艾笛,别听他的,相信我,就送她个西瓜,现在都时尚这种呢,她寓意着爱情的甜甜蜜蜜。”
生日那天,结果艾笛真按蓝希说的送了个大哈密瓜。当时唐凰见他没送礼物,连支花都没有,只抱个大瓜去,心里就特不自在。后来艾笛说了这么一句——愿我们的爱像这哈密瓜一样甜甜蜜蜜。就此几个字便把她给逗乐了。用饭的时候,他们既没吃菜食,也没切蛋糕,两人就把那个大瓜给啃完了。艾笛回来给大家描绘当时的情景时,把我笑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