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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五曳星灵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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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部大学生联谊活动,首先在四川高校开展,接着是重庆、云南、陕西等省市。鑫菀要我一起到川内各兄弟学校溜转溜转,我也跟着去乐呵了几天。出发前,我先去了她住的公寓,顺便帮着搬些砸碎物品。去的时候,她正在收理行装,看到我来了,便邀着整理随带品,我问要拿些什么在身上,她便一一的点道“摄像机,CD,iPod,手提电脑,音乐曲子和跳舞光碟一样捡些,各种饰物像墨镜、帽子也一样取个样式,还有就是化妆品那一老套的,最重要的就是要给我装几本书在里边,你就从厨柜最上面那一隔取,下面的我都已看过了,都要小说跟诗集,其余的就莫装。”她列了一大堆出来,我都不知从何下手。只觉得最后讲的还有些头绪,于是便靠到写字台那边的橱柜去拿书,当我掀开玻窗的时候,发现它的下面压着一张咖啡色的信签,一时好奇,便把它给取了下来,打开一看里边写的却是:

——雪中情——

玉脂嫣浓太匆匆

飞雪如逝醉梦中

别愁幽恨多少痛

惟有晶莹长对空

人生知遇如秋虹

怎忍那是迷离凤

春花秋实情何宠

只有侬

寂夜残冬

空对你的风

不为冰花常相守

但求一个温柔梦

这不是前天我抄给她的那首诗吗?怎会在这里,内容虽然一样,可它却不是我写的,有点像何徇的笔迹。对了,这是何徇写给薛佳的情诗,怎么会落到了鑫菀的手里呢,那我抄给她的不是露馅了,哎呀,哎呀,怎会这样子呢!鑫菀见我捏着张纸半天没动作,便走了过来,等明白之后,便情不自禁地笑起来,“哈哈,是不是有些意外呀!”“你怎么得到这个的?”“昨天薛佳给我的啊。”“薛佳给你的?怎么可能呢!”“你还不知道吧,我和薛佳是同班同学,都是工商管理的,而且我们还同寝呢,她有啥事会给我说,我有什么也会跟她讲,咱们就像姐妹一样好。她见我惶惶不安的样子,便破解道“放心吧,我不是那个冷清秋,金燕西抄袭了别人的诗,就要跟人家翻脸。”我见她不以为怀,自己也释然了。

鑫菀他们的乐队受大学联盟协会邀请,在川内将出席七次演出,除了在成都的师大、交大、川大有三场外,其余的四场得到梳以外去,分别是南充、绵阳、乐山以及泸州。他们去的首站是川师。因为川师离学校不远,于是我们把东西收好之后,吃了晚饭才慢慢的开过去。到了那儿,鑫菀便拉着我说是去见他们乐队的成员,我一听感觉有些不妥,便拒绝道“他们都是有头有脸的大腕,我跑去掺和啥呀,这不是出洋相吗!”“人家好多星迷想见都没这个机会,你还不愿意啥,走嘛,跟我去合张影,你只管说是我们的粉丝,其它的我来应场。”“还是算了吧,等你们有专场了,我再带棒兄弟去给你们助阵,行不?”“咦,说了半天你还是不想去。”鑫菀有些失望的样子。过了片刻,她忽然拉着我衣袖惊呼道“嗨!嗨!嗨!你看我们乐队的头儿来了。”我顺着她望的方向转过身去,立刻看见有个戴着波斯冒,穿着迈克尔杰克逊服装的女生朝这边走来。她隔老远的就喊“哎,鑫菀,你还在这儿干嘛,快去换装呀,晚会就要开始了。”鑫菀立马拉着我,迎了过去,“芸姐,这是我的男友,毕天朔。”“你叫他什么来着,再说一遍呢。”那女的好像有些惊奇。因为我过去的时候背对着她,她既没注意到我,我也没打量她。“毕天朔呀,有什么不对吗?”“毕天朔?”她突然拽住我的肩膀,扳着我的脑袋端详起来,“哇,小子,真的是你呀!”这时我也认出她来了,“哎呀,大姐,怎么会是你呢!太令人感动了。”我们激动得相互拥抱在一起。“哎,这么多年没见面,你都变成这副德性了,大姐几乎没认不出呢。”“你也是呀,声音和样貌都变了,好像比原来更牛气哟。”“是啊,在高中的时候,我还只是个徐混,可现在,早已名声在外了,而且还有了自己的乐队。”“哎,小弟真是羡慕你呀,同时也为你感到骄傲。”我们就这样又拥又抱,还大拉家常。鑫菀冷在一边,即迷惑又醋意。等我们瞎撇了好一阵之后,大姐突然才想起点什么似的说道“鑫菀,你看我一高兴就忘给介绍了,他就是我常给你提起的那个铁杆弟娃。”“哇,原来还是你啥,真是梦里寻他千百度,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鑫菀立刻散去了心中的凝云,释怀地指了指我的鼻子说道。“难道大姐曾向你提起过我的事?”“对呀,她给我说了好几次呢,那还真是有点传奇色彩的感觉。”“是吗,怎么我没意识到呢。”“天朔,你俩现在已经……已经好上了?”“我们认识才两个多月的时间。”“真是不可思议啊!”大姐有些不敢相信的样子,“那你原来的……”她没说出下句,便把话尾给收了。鑫菀觉得大姐的口吻不对,便追问道“他原来什么呀,怎么不说了?”“哦,我的意思是,原来我弟娃是如此福气,连我们小麒麟这样天生丽质的美人都被他笼络了,小子真是不简单呀。”鑫菀听了这话,羞得忙把脸扭到一边,我却乐不可支起来。

站着说话不很方便,大姐邀我们去学校旁边的一家咖啡屋,坐下慢慢谈。等大家相互喝了些热饮之后,大姐继续说道“弟娃,咱们从毕业那年算起有三年多没见面了耶!”“好像是吧。”“没想到你的变化会这么大,原来你还是副书生气的样子,而现在呢,看你的发型、穿着简直成了新新人类,我都觉得自己已够潮流的了,没想到你比我还要前卫。”“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说明我比你进化的更快塞!”一句话说得大家都笑憋了气。“哎,大姐,你毕业后都去哪儿了,怎么一直都没你的消息呢。”“我的故事说起来也够曲折的,高考的时候,本来我已被一所艺术学院录取了的,可我想快点出名,所以就放弃了念书的机会,出来找娱乐公司,希望能得到推荐,直接入道。但结果却事与愿违,在外周折了大半年,居然没有一家肯出力,于是一气之下,便在第二年,托关系,来川音学声乐了。可没想到的是,进校后不久,一次偶然的机会遇上了乐队的其他三个成员,就是现在的霹雳、森林和流星,由于对舞蹈的共同爱好,相见后都特别投机,接下来我们几个便经常在一起斗舞呀,派对什么的。久而久之,大家就成了好朋友。有一次,我们去一家夜总会蹦迪,就是你们校外的冈底斯,由于一时兴致,我们四个便跑到台上去跳起霹雳舞来,这时正好被夜总会的老板看见了,就是鑫菀她……她的……”大姐说到这里突然被打断了,好像鑫菀在给她使眼色似的。“鑫菀她什么?咋不说了呢?”“噢,我是讲鑫菀她当时也在一旁。”“那她也跟你们一起跳了?”“没有啦,我们是后来才认识的。”“夜总会老板看见了。”大姐停顿片刻之后,把中断了的话题重又接上,“便建议我们组成一个舞队,他说我们几个跳得都不错,很有特色,而且每个人的风格都不同,如果推产出去,一定受欢迎。后来又说如果愿意的话,他可以帮我们运作,当我们经纪人,大家听后都觉得可以尝试一下,而且这也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所以我们四个便答应了他的要求。开始这个队只有四个人,鑫菀是后来才加入的,最初我们的队名叫住‘三心二意’,但总觉得没啥创意。后来,有天晚上,去出席了个活动回来,都很倦怠,于是提议租两碟鬼片来看看,振奋下精神。结果他们拿回来的是《午夜凶铃》,等看完之后,我脑海里灵机一动,突然有了主意,于是建议把舞队名字改成‘五曳星灵’,大家听后都觉得很有新意,便采纳了它,后来每个成员又都取了个艺名,以使组合更有星味。”“这几个名字都是我想到的。”鑫菀突然岔道,“当时我一听到这个名字,就想到了中国的阴阳五行,再结合队里每个人的性格特征,于是有了芸姐的水云间,我的金麒麟,其他三人的霹雳火、森林木和流星土。阿B,我取的这几个名字都还不赖吧!”“金木水土火都有了,嗯,果然是绝妙好名。”“哎,弟娃,你原来学的舞都还会跳吧?”“都忘得差不多了。”“听他吹,上次学校搞校庆的时候,他还跳过呢!”“那哪是跳舞,纯粹在瞎蹦。”“弟娃,你和鑫菀原是一个学校吗?”“对呀,我是电气的,她是工商管理的。”“这就奇怪了,我们常常去那边溜达,而且每个月都要去冈底斯表演,怎么就没见你一次?”“我也觉得奇怪,我们那堆堆人也常在冈底斯呀,可每次去,都没能遇上,或许遇上了,心里也没预备着,那里边的人就是你们呀。”“可是现在我们却不期而遇了,真是天意弄人的事哈!”“也不这么说,我觉得咱们姐弟俩能再次相聚,全是鑫菀的功劳,她不叫我来,我还不知道声名鹊起的‘五曳星灵’竟是大姐你操持的呢,而且跟鑫菀相识,也仅仅是因为上演节目的缘故,所以这一切真有点苹果砸牛顿的感觉。”“苹果砸牛顿?”大姐不解的样子,“哎,芸姐,你和他说话,得小心自己思维转不过弯,这个人常常说些不毡铺的话,往往弄得你不知是云是雾,不过细细品味起来,还蛮有意思的。”“呵,总算找到知音了。”“这话究竟说个啥,小子咋唬弄你姐来了!”“我哪是唬弄你呢,只是想到点什么,一时没表达出来而已。”“那你想表达啥呢?”“我是想说这么一种感觉,就是偶然往往孕育着美好,意外多半潜藏着奇迹。”“嘿,你说的还真有那么回事,像我们的组队,还有上次你的搭救,两件都叫人好生诧异耶。”“是啊,要是一生中多几次这样的情节就好了。”“哪有这么好的事,什么都让你给碰上了,要真能如此,那这世界不就乱套!”鑫菀对我的话不以为然,停了半刻又笑道“其实我也常常盼着自己能遇到这样的事。”“唉呀,你这人……”大姐指着她鼻子半天说不出话。“嗨,大姐,刚才在说你们经常到冈底斯吗?”“对呀,只要没活动,每个月我们都会去那里。”“难怪冈底斯生意这么火,原来是你们在撑场啥!”“可能吧,刚开始,我们去得很平凡,不过现在演出得多了,那边也就没太在意啦。”“唉,对了,你既然来了,干脆就跟着大家跳一曲吧,怎样?我知道你很喜欢跳舞。”“算了吧,我有几年没跳了,现在腿脚早就不灵了。”“芸姐是想满足你一次心愿,就别推迟了吧!听说,那次帮她解了围,问你要啥回报,你却只要人家教你跳舞,有这事不?”“那时因为觉得跳舞好玩,自己又特喜欢迈克杰克逊,所以才要大姐教的。”“那就这样说定了,下场交大的时候,跟我们一起上。现在节目要开始了,得先过去,等演完了,咱们姐弟再好好聊啊,鑫菀,咱们走!”“阿B,到前台来看我们吧,很精彩的。”鑫菀说着也跟了出去。“好,你们先走吧!”

晚会要开始的时候,在前台,我不经意地看到薛佳捏着麦克风正一旁练习嗓音,好奇之下,便走过去给她打招呼。“hi!大才女,好好的不在学校播音,跑到这里来干嘛?”她见我突然出现在身边,也挺意外的样子,“哟,阿B,你脚上真是伸出翅膀来了,在什么地方都能见到你,老实交待,跑到这儿来厮混啥?”“窈窕一淑女,说话咋这样口无遮拦,什么厮混不厮混的,我是来陪鑫菀的。”“呵,你瞧我这记性,居然忘了鑫菀今天有演出。”“说我厮混,那你来这里干什么?”“主持节目呀!看这是什么?”她边说边把手中的话筒荡来荡去。“我早就说过,像你这样才貌双全的人,成天躲在播音室里,纯粹是种浪费。”“就是呀,所以我才决定该行,要从幕后不断走出前台来,今晚就是个尝试也。”“有追求,好样的!”我立刻竖起大拇指,“哎,薛佳,怎么只你来了,我兄弟何徇呢!”“哦,他刚打电话说,晚上有考试来不了。”“原来如此。”“阿B,现在不赔你聊了,我得忙那边去。”说着她就转身要走,忽然我又叫住道“薛佳,我有个问题盘旋很久了,又不好说,但很想得到你的回答。”“说吧,什么问题?”她立马又转过身来。“我怕说出来会伤何徇的自尊心,更害怕你听了不乐意。”“你这人咋啦,平常见你多豪放不羁的,今天干嘛变得像乌龟似的缩头缩脑了。”“那好吧,说了你可别生气。”“怎会呢,我是那种小女生的角色吗?”“你觉不觉得跟何徇在一起,很不协调吗?”“哟,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呢,原来是这个问题;我的好多同学也问过同样的问题,我给他们的回答是:在大多数人看来,我是那种超凡脱俗、高不可攀的玫瑰,不愿和我搭讪交往,我常常也为此幽思难解,其实在自己内心深处,是非常希望去交流融合,可结果呢,往往落得形影单立。我只不过是因在学校的表现张扬了点,其他的也没啥过人之处,但他们就是不愿跟我来往,原先耍得比较好的那几个朋友,后来也跟着疏远起来,都用一种敬畏的心里看待我,这尤使我困惑。而何徇却与其他人完全不同,他是那种执着、热情、坦率的一类,他从不认为我是什么了不起的人,也不觉得我跟别的女生有何本质不同,这一点特让我感到欣慰,进大学都两年了,终于找着一个知心而坦诚的人相处。而且我最欣赏的是,在别人看来,能与我交朋友的绝对要出类拔萃,至少都该是很优秀,或者在某些方面应是个佼佼者。可何徇却从不计较这些,不管自己条件如何,也不管品貌是否相配。他一直用自己的真诚与行动,执着与任性来感动我,希望引起我的注意。开始的时候,我也回避过,总觉得他对我虽好,可咱们还是有差距,但后来却发现,我越是回避,心里对他的好感也就越强烈,直到从那次请吃饭开始,以及后来做的种种事情,像送我他翻唱的TV呀,请我演节目呀,还有就是每隔几天便给我写情诗等等,这一系列的动作。简直让人感动得泪流满面,不喜欢都没法,到后来我就接受了他。结果相处之后,才发现,跟他在一起是件非常快乐的事。所以从那开始我就觉得,爱情这回事不应是外在光环的对应,或身分才学的攀比,而应首先满足内心的愉悦和快乐,更应让两人的精神与灵魂相互吸引,彼此默契,这些才是最重要的。就拿你跟鑫菀来说吧,在我外人看来,你们不是很般配,这般配不是说长相不协调,而是你俩的家庭背景、你俩的性格特征都有点齐大非耦。可看得出鑫菀很喜欢你的,你也很在乎她,彼此之间并没有因外在的差距而疏远,我说得对吗?”“可能是吧。”“那你觉得我刚才的解释还能接受吧?”“能了解,看得出你也是个性情中人,心里也有这么多的委屈与不是,真是没想到!”“每个人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怎是你看到的那种容易简单。”“唉,薛佳,刚才说到何徇给你写诗的事,我又想起点什么。”“想到了啥?”“你是不是把我兄弟写的诗都给鑫菀看过?”“给她看了一些,不是全部,怎么啦。”“哎呀,你闯大祸了!”“我能闯什么祸!”“何徇给你的,我又拿去给了她,唉,你叫我如何是好呢。”“哈哈,你终于也尝到误食黄连的苦头了。”“我也尝到?啥意思?”“难道就忘记那天何徇请吃饭的时候,他把什么给了我?”“什么?”“你的检讨呀,先生。”“你说那事,其实我也是受害者,你知不知道为那封情书,我被班主任训得一塌胡涂。”“我知道,何徇曾说过。”“你一说我又想起了,前天给鑫菀看那诗的时候,她还说是你写的呢,当时把我还问住了,这下总算澄清啦。”“其实我也没想欺骗她,只是前段时间不小心伤着了她,但一直没找到机会弥补,所以才想到借花献佛这招,哪知道结果倒弄巧成拙了。”“你伤她什么了?还要弥补。”“唉,不好跟你说。”“是不是你想……而她又不想……啊”薛佳面带俏皮,用手指着我说道。“什么呀,你怎会这么想呢,恰恰是她……”“是她啥子?”“唉,不跟你说了,反正说了你也不明白。”“其实我知道鑫菀是个绝对的文学迷,她对文字的癫狂程度简直比我还甚,每回我们在一起时,她就跟你探讨诗歌小说这些东西,我都不知道她为啥会对这些如此感兴趣。”“所以我才为这事于心不安,本来上次就让她不高兴了,这回怕更对我有看法。”“也别为这点小事耿耿于怀,她跟你在一起,又不是为了叫你给她写诗。”“说得也是哈!”“好了,我该出场了,等晚会结束了,把鑫菀叫上,咱们一起去蹦迪。”“你也跟何徇说说,叫他别考了,干脆过来看晚会算了。”“呵呵,我可不想害计他,你们是兄弟,还是你行使这个权力吧。”“兄弟情分怎比情人深,你都不想,难道我还多事不成。”

晚会结束的时候,何徇也匆匆忙忙的赶将来,于是我们几个便一齐到了家贩量歌城消夜。鑫菀几乎每回唱歌都要点邓丽君的《夜来香》,还有SHE的《superstar》。唱完这两首便置之不理了,其它的不是不会唱,而是不想唱,我总搞不清这是啥意思,对此我更加的迷惑不解。大家喝了一会酒,跳了一阵舞之后,害怕影响明天的演出,便回去了。大姐开了辆别克跑车把我们几个接去她的公寓,她所说的公寓在我看来,完全是栋别墅,其实就是成都花园临池靠水的一幢三层小洋楼。大姐把一伙人安顿之后,便跑到我住的房间来,进屋的时候,还特意把门给拴上了。于是我不解地问道“你这是为何?”她很严肃的样子,“先别问这个,老实告诉我,你了解鑫菀吗?”我觉得她问得蹊跷,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说道“了解一些,还不透彻,咱们相处才这么短的时间,慢慢来嘛!”“也就是说,你现在根本还不知道她的背景了?”“背景?有啥背景!我只知道她是个小明星,比较有钱,其它的就不太清楚,还有就是她这个人,有时脾气怪怪的,老是无中生有的样子。”“这么说来,你根本就不了解她,怎会跟人家好上呢?”“好什么呀,只是初级阶段,还没那事!况且是她先有意于我,而不是我先追她。”“正经点,还在没头没脑的。”大姐突然变得激昂起来,“没有最好,你自个儿醒着些,一天不要这么糊里糊涂的。”“难道有什么不妥吗?”我不以为然的样子。“反正以后做事千万谨慎点,不要顾头不顾尾,好了,先睡吧,以后有事再讲,你好自为之吧!。”说着便怏怏的往外走。我不明白她说最后一句话的意思,正准备问个究竟,可她立马又侧过身来说道“唉,弟娃,你跟鑫菀在一起,那悦悦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国庆节的时候,我们就已吹了。”“吹了?咋会呢,我看你们的感情挺好的呀。”“那是啥好,只是一时发热而已,现在她清醒了,终于发现我是个没出息的孬种,我们分手第二天,便跟一个博士留洋了,想必人家正在澳大利亚风流快活着呢。”“唉,我都不知道你娃是咋个搞的,简直乱弹琴,这么好个人都给弄丢了。”说完大姐便很不高兴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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