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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黑衣,确实没有别人的肃穆古板。墨发混为一体简单的束在脑后一束。遗世独立不染尘埃,不过如此。
看着门口走出来的姐弟两个人。阑漪嫣然一笑。“我回来了。”
“姐姐,这,这还是仙仙吗。”鹏飞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自己的眼睛都是快揉瞎了。
“姐姐,难怪啊,别的人你都不救,就只是对这仙仙拿出了自己的流云箭。”鹏飞心中的一直以来的疑惑终于是打开了。
“冷哥哥,你长得也是这么好看啊,跟阑漪姐姐一样的好看呢。”鹏飞一下子就是被冷倦那张脸吸引了去了。
“什么,让鹏飞做镇守。不行吧,他还这么小,怎么行呢。”姐姐一阵的惶恐。手里紧紧的捏着茶杯。“啪。”碎了。
“姐姐,你的手流血了。”鹏飞闻声赶紧过来,就是看到一地的碎片和是姐姐正在流血的手。
“能成为父母官的,不在乎年纪大小,鹏飞有胆有谋,年纪小小并不缺乏仁爱之心,确实是一个为官者应该具有的品质。”阑漪说道。
“丰家。”冷倦无意之间看到了那灵位。
“是仇杀。”阑漪看着满屋子的尸体。镇守会出现在大庆家,而且,大庆家的人的身上被砍了无数刀,还有女眷都是被毒死的,桌子里却是并没有找到吃剩的东西。“这些都是砒霜所致。”阑漪一句下了结论。
没有人反驳,几具尸体凑在一起,没有一个能说话的,阑漪的这张脸在这里就是绝对的话语权。
与她刚刚出现在这个镇子里的待遇绝对的不同。现在的人在这里是将她奉若神灵。
“多谢。”镇守夫人低着头不敢看阑漪。
“谢倒是不必了,我是想拿走一样东西。”阑漪淡淡的口吻说道。“镇守的位置我已经是有人选了,还需要你一臂之力能够名正言顺。”
“是不是丰家。”镇守夫人一下子就说了出来。
“嗯?”阑漪明显的就是觉得这里面一定是存在什么事情。“丰家,和镇守有什么关系吗。”
“丰家就是原本的镇守,是因为一些的机缘巧合,父母双亡,姐弟两个被赶了出去,才会在那镇子边缘住着。姐姐已经二十岁也是未婚嫁。”
“有这么回事。”
“不过他们姐弟俩是有祖传的流云箭,而且那大庆的身上的伤口像是那个东西。流云箭据说是已经失传,不知为什么会出现。”镇守夫人点到即止,不过还算是聪明,知道自己一介女流是守不住这镇守的位置,阑漪答应她的东西可以一并带走。
“夫人,不好了,大小姐拿着毒液就要喝下去了。”
“什么。”镇守夫人一下子站了起来。
“啪。”冷倦一个茶杯盖就是将大小姐的手上的毒液打碎。
“你怎么这么傻,这可是绿鬼的毒液,碰不得。”夫人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己的傻女儿。
“娘,这东西喝下去不会死的。”小姐还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那天在墙外面的就是你吧。你看看会不会死。”仙仙一把抓起来那笼子里的鹦鹉,手里藏着的银针将那鹦鹉的嘴角戳破,将那一点仅剩的毒液灌了下去。
“扑腾扑腾。”那鹦鹉立刻就是在地上伸直了腿,一会就是没有了动静。
“我,我就是不想成亲。娘,我不想成亲。”
阑漪直接走出了屋子。
一步一步走在这镇子里面,她想走过自己的母亲那一年走在这里是在想些什么。是不是做的那些的事情真的是为了这个后来她千般万般要弄死的女儿的吗。
身后的冷倦一直是陪着她走了一个时辰。阑漪站在悬崖边上,张开了手,感受山间的风穿过她的身体。
“阑漪。你长大了。”母亲的怀抱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呢。
阑漪闭着眼睛。或许自己对于母亲的想法一切都只是一个幻觉。这些年她靠着恨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她从来都没有爱过别人。
所有的憎恨只是她活下去的动力而已。
阑漪抿嘴一笑。身子前倾。
一个温暖的怀抱抱住了她,把她护在胸前。
“一国皇帝,就这么为了我跳崖。你不怕死吗。”阑漪睁开眼睛。是冷倦。
就是为了这一刻她的眼中的那一份的踏实。冷倦都是觉得值了。“我更怕没有你的日子。”
阑漪扯开身后的绳子。一个巨大的风筝从山谷之下腾空而起。
“姐姐,你看,他们没有事。”鹏飞指着那天上。姐姐的脸上终于是放松下来,是啊,她的女儿怎么会这么轻易地就死掉呢。
“能够帮她镇守此地,也是一个荣耀吧,是不是。”姐姐揽着鹏飞的肩膀。
鹏飞只是眼神追随这天空上的两个人。
“姐姐,刚刚是不是有一个穿着白衣服的掉下来了。”
“我什么都没有看到,走吧,阑漪姐姐爱吃的芋头粥就快糊了。”姐弟两个把准备好下去捞人的绳子都带好了。俩人回家了。
“啊。”冷倦的老腰,真的是要被阑漪折腾的断掉了。
自己一屁股摔在地上。不就是刚刚一个那么不小心的吻了她的嘴唇一下吗,不都是说了不小心的吗。竟然就是把他踹了下来。
“你来偷芋头。”冷倦看着那阑漪粗暴的刨开那地窑。路过的村民都是假装没有看到那么的刻意的绕开。
“这不是偷。笨蛋。拿着。”一麻袋的芋头都是扔给了冷倦。
“阑漪姐姐。你回来了。”鹏飞看着阑漪现在是多了一分的克制。不会再去随便的拉她的手了。
“哗啦。”一麻袋的芋头。
姐姐看到那些的芋头,整个脸都白了。
“姐姐,你怎么了。”鹏飞问道。
“我们先出去吧。”冷倦一把拎着鹏飞的后脖颈就出去了。
“这些芋头烂掉了,以后新的就要熟了。换新的。”阑漪只是淡淡的说。
姐姐知道她的那些的手段根本就是没有逃得过那阑漪的眼睛。
“嗯嗯。”哽咽这不断的点点头。
“与那件事情有关系的人都不会在这个镇子里。你也手刃了他们。仇恨不需要放下,不管是什么方法,只要是你自己能宽心,我不介意。”
“阑漪。”姐姐不可置信的抬头看着阑漪,眼中更多的是感激。“我,我杀了很多的人,我把这些毒芋头混在他们的窑里。害死了他们。”
“他们做的事情,理应付出代价。如果是没有人可以保护你,以暴制暴也是最好的办法,以后,这里就靠你们姐弟了。你们是最干净的。”
“阑漪,不管别人怎么看我们,只要是你一句我已经做得很好了,所有的事情我都能释怀。”
“我知道一个姑娘在这种环境下活下来多难。这里本就应该由你们做主。”
“阑漪,你还会回来吗。”姐姐感觉到阑漪会走,而且是会走很久。
“会吧。”如果能够活下来的话。
“阑漪,虽然我觉得可能是我没有资格说这种话,可是我觉得他都愿意陪你跳崖。一定也是愿意陪你走完这一生的。”
“哈哈哈哈,人啊,安慰起别人来一套一套的。”阑漪笑着看着那姐姐。
姐姐一愣,低下头红了脸。
“我已经开始感受到那些东西了,也许一开始以为自己一直都没有的东西,其实一直都在那里,等着我去寻找而已。”
“对了,阑漪,你的母亲,说过,她会去很多的地方,找寻自己想要的东西。或许你还可以找得到她。”
“找不到了。我找得到她的人,也是找不到她曾经的心了。我见过她,那个时候她是要杀了我的。”
“什么,这怎么可能。”姐姐也是一脸的惊讶。
显然阑漪不想再多谈。出门之前姐姐回头说道。“今天的话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
“谢谢,陪我聊天。”
“阑漪,你太容易满足了。”简单的让人心疼,顶着一张绝世容颜捧着一颗易碎的心经历着这世间所有的苦。
“是不是这世上的苦都受完了,我就会尝到甜头了,老天爷啊,你看看我还能有多少的苦。”阑漪无奈的笑着。
“阑漪。”冷倦来道阑漪的身边,这个简单又极端的女人。
“你回去做你的皇帝吧。”阑漪看着冷倦笑的只是看在他的眼里越累越冷。
“阑漪。”冷倦紧握着她的手。
阑漪微笑着附上自己的另一双手。“我陪你一起回去。”
一个皇子哪里能够轻易的舍弃皇位。“我喜欢自由自在,现在也是明白了人都是要自己负起自己的责任。我一只怪的不是我的母亲,我一直觉得整个世界都是对不起我,其实我现在开始明白,我恨的是母亲未能对我负责,我遇到的都是未能在自己的职责上负责的人。丰家的姐弟,尽管是经历了家破人亡还是秉承当年我母亲交给他们的责任守护者这整个的漫云镇,你是皇帝,我喜欢自由,我也喜欢你,你必须负起自己的责任,当然,我也可以帮你抗一抗。”阑漪主动的抱着冷倦。
身子微微的颤抖。
她还是害怕。
这一次的张开双臂难道就不会是一次的迎来的匕首吗。
“嗯。”冷倦紧紧的抱着这个小女人。牵动了他的半辈子的小女人,他终于是拿到手了。
你没有心,我把我的给你。
“咚。”跳动吧。
看着那仪表堂堂的新郎官。小姐又是后悔了。只是这次的喜帕之下的人不是她。
“阑漪姑娘真漂亮。是天底下最漂亮的新娘了。”姐姐将那阑漪头上的一丝白发染黑。假装是没有看到。
白发是生命开始枯竭的象征。
“大喜的日子,当然是要漂漂亮亮的。”阑漪拿起胭脂。唇红如花。也不过是绚烂如此。在阑漪的面前,这世界所有的美艳都是干拜下风。
“夫妻对拜。”
这才是阑漪想要的婚礼,有的只是那所有的人的满心满意的祝福。
“呼。”一阵风吹起了阑漪头上的喜帕。
一身红妆,没有比这个女人更合适的了。
“阑漪,你好美。”冷倦看直了眼。
“你该改口了。”阑漪一旦也不害羞。倒是冷倦被调拨的脸上像是涂了胭脂。
“娘子。”
神仙眷侣不过是如此。
“姐姐,你怎么哭了。”鹏飞看着自己的姐姐竟是落下了眼泪。
“没什么,就是太高兴了。”姐姐一把抹掉了自己的眼泪。笑着看着眼前的一幕。
“不好了,酒坊被进犯了,里面还有两个女人呢。”忽然是一个男人身上还是带着抓伤的痕迹冲了进来。
“不好了。”姐姐一扭头就是看到那一对新人不见了。忽然是心里很是慌,一定是昨夜告诉了阑漪这里有黑熊出没,她在这大喜的日子顶上去了。
“鹏飞,快回去拿箭。”
“姐姐,阑漪一直让我带着呢,她让我们都躲去后山。”鹏飞直接就是拽着姐姐的手。姐姐刚要挣脱。“姐姐,阑漪的话你不听吗。”鹏飞并不打算放开。“流云箭必须是我们两姐弟在一起才可以用的。放心吧,阑漪姐姐身边有冷倦,她不会有事的。”
“好。”姐姐还是不放心,发现所有的人流都是奔向了那后山一个山坳里。
“吼吼。”来到这里的时候。山坳两边都是人。最底下安静的只有一声声的风声。“嗷~~~~~~”忽然是那里面传来了一阵悠长的狼嚎声。
“吼吼吼吼。”夹杂着一声声的黑熊的长嚎声。
“瞄准了。”姐弟两个站在最高处拿着剑瞄准了那最低处。
“一石三鸟,你真是一个天生的谋略家。”冷倦跟阑漪手里一个抱着一个孝子。忍不住夸赞道。
一方面让人们接受一身野狼性的孟子耀,一方面制服了黑熊,一方面也是让姐弟两个成为这次事件的大功臣顺利的重新坐上那镇守的位置。
“那是当然,你以为那镇守夫人为什么偷偷地把他的弟弟弄过来,她会轻易地放过那镇守的位置吗。”
“那镇守夫人呢。”
“送回老家了。”阑漪无所谓说。
“她轻易地就走了。”冷倦肯定不信。
“肯定不呀。我让她把民脂民膏都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