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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昌西:“那谁知道?反正我没做过。”
“你还是个男人吗?我一个女人都承认了,你耍赖有什么用?”刘玉倒不是非要逼着刘昌西承认,刘昌西承认不承认,都跟她没有半点干系,或者说,就算她想有干系,那也由不得她,她是实在气不过这种男人,吃完抹嘴就完全不认账了,话都不肯交待一句。
“你激将也没用,反正我是清白的,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对得起我兄弟……”刘昌西半点不让,就差指天发誓了。
“你们吵个p啊吵!真特么的烦,这种事吵来吵去,特么要吵到晚上去吗?”刘根不耐烦了,掏出一把短尖刀,狠狠地插在桌子上,“你刘昌西不是嘴硬吗?行!老子这里有刀,老子现在就开了这婆娘的肚子,两个月的种了,怎么也有点血肉了,老子就给你们来个滴血认亲!要真的是你刘昌西的种,你刘昌西就赔老子一千两!干不干一句话!”
刘玉脸色煞白,差点跌倒,心里一片冰寒。
刘昌西也是腿肚子打颤。
要说他以前也是凶名在外,可近几年日子好过了,身体都发福了,逞凶抖狠的事就不再有了。
现在看到刘根如此的凶残,心里有点发虚,当下干笑道,“别,算了……刘兄,一点小事,不至于,不至于,咱们兄弟,什么事都好商量嘛……”
刘根乜斜着眼看向他,“不干?你不吵了?”
刘昌西尴尬,“咳咳,不吵了,吵也没用,总得有个结果不是……不管怎么说,咱们兄弟不能伤了和气,是不是?兄弟你说怎么办吧。”
刘根鄙视的眼神都写在脸上了。就凭你一个卖酒的,也想跟老子耍心眼,糊弄人,不知道老子是干什么的吗?
不过这句话,他打算要到钱之后再说不迟。
当下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推了过去,“既然你承认了,事情就好办。这是休书,我已经写好了,人我不要了,送你了,你拿五百两银子出来,你我之间就两清了。”
“啊?”
刘昌西再一次懵了,下意识地看了看刘玉长了蚯蚓般的丑脸,不由打了一个哆嗦,连忙道,“使不得!使不得!我刘某人怎能夺兄弟之妻?兄弟这是要陷我于不义啊,这万万使不得啊!”
刘根有点不耐烦了,觉得自己可能喝多了点,有点火气上涌,但主要是怪这个刘昌西,一味的装腔作势,当谁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呢?这不是有意惹人生气嘛。
“什么义不义的,老子的休书在这里呢,公平买卖,谁敢瞎说,老子宰了他!”刘根此时喝得脸都有点红了,一双眼睛似乎都跟着红了起来,嘴里嚷出来的话很是吓人。
刘昌西倒不至于被吓倒,但是思量着,今天不破费点的话,可能是不行了,交待不过去。此时他也后悔了,后悔自己找错了人。
他不应该找刘根的,自己还认识其他几个这样的人,说不定换个人,酒方子的事已经办妥了,自己的破事也可能翻不出来。
不知道再请人的话,会花费多少,老许家已经提高警惕了,再做笼子也不好下手了,这事得好好考虑一番。
想到事没办成,自己反而还要掏银子,他的心要滴血。
但五百两是不可能的,这只是刘根的狮子大开口而已。
刘昌西念头转得飞快,迟疑了一会,就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来,打开一个小口子,抽出一张银票来,收好荷包,把银票放桌子上推了过去,口里道:
“这一百两,就当是给老弟消消气!至于,嗯,弟妹就算了,还是老弟带回去……”
话还没说完,刘根一把推了回去,不屑道,“一百两?你打发叫花子呢?”
刘根看这厮掏钱的动作,手上明明快得很,生怕别人看到他的包里,却偏要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心里冷笑,白痴,想糊弄谁呢?包里明显有更多的银钱啊!想一百两就打发他?
刘昌西气结,特么哪个叫花子要饭能要到一百两银子?
一百两银子不少了!要不是他当面被揭穿把人家婆娘弄大了肚子,自觉有点过意不去,这一百两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出的。
耐着性子道,“老弟,一百两不少了。我之前还给了你八十两吧?总共一百八十两啊!这么多银子,我就算一个个扔水里,也能听好久的响声,可现在呢,泡都没冒一个啊!”
言下之意,就是你事儿都没办好,这已经够可以的了。
刘根不这么想,“这能怪我吗?还不是你找错了人!什么一百两不少?老子婆娘被你睡了,还特么做了记号,一百两就想打发了?”
刘昌西脸都要气红了,“老弟,你说话要讲个道理吧?一百两银子,不说别的,拿来再找婆娘,就能找好多个吧?我自问已经对得起兄弟了……”
刘根也是气火上头,“那能一样吗?你刘昌西没婆娘,要有,老子也这么给她做个记号,你乐意吗?”
两人争得脸红脖子粗,全然没有在意刘玉的想法。
之前摔在一边的刘玉也没有为自己鸣冤的意思。眼前的这两个男人,她早就看透了,根本没作什么指望,这两人都没把她当人看,她想说什么那结果只能是自取其辱。
此刻她心里唯一的想法,唯一关注的,就是桌上被两人推来推去的一百两银票。一百两银子,真的不少了,要是省吃俭用的话,足够一家人生活好多年的,想到这里,她心里有一股压抑不住的yu望,似火山一样喷发了出来……
院墙外的大树上,廖青看得津津有味。
这真是狗咬狗,一嘴毛啊!
连汹都静静地蹲在树枝上,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像看戏一样。
几个人也不压低声音,可能是觉得门关紧了,也可能是不在乎,也可能是吵得忘形了,反正后面是一声比一声高,让廖青听了个清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