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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鱼从车上下来就看到一个带眼镜的男人正在敲黑衣人的车,还叫嚣着要赔偿,其实他的车就车头部位凹进去一块,不是很严重的,他气急败坏的吼道:“你是怎么开车的?居然急刹车,你要找死别带上别人,自己撞墙去多省事。”
经过这么个插曲,杜景晨的车早就没影了,黑衣人也是憋了一肚子气,又碰上这个叫嚣的眼镜男,这要不是在马路上,他们估计会一枪嘣了他。但是他们也知道,自己干的都是违法乱纪的事,干活的时候不能怕事,平时也不能惹事,免得麻烦。所以,黑衣人A看到罪魁祸首走过来,就对眼镜男说:“兄弟,他要是正常开车,我能急刹车吗?我也憋屈啊!”
飞鱼没等眼镜男开口,就非常诚恳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朋友是新手,一紧张就手忙脚乱的,大家放心,修车的钱我出。”
眼镜男还想再发泄一下,不客气的说:“你有钱了不起啊?我要去见客户的,你耽误我的时间知道我损失多少吗?我在乎你那点修车的钱?”
飞鱼继续道歉并非常爽快的说:“大哥,我看你也是个豪爽的人,今天这事是兄弟不对,大哥,我听你的,你说怎么解决就怎么解决。”
眼镜男狐疑的问:“真的?听我的?”
“对,听你的,这路上车这么多,咱一直堵着也不是个事,越快解决越好。”
“我这车要报保险的话,明年保费又高了,这......”
飞鱼心领神会,急忙说:“不用报保险,修车钱我出,明年的保费我也替你出了,你看5万块够不?”
“5万?够,够了,其实也不用这么多......”眼镜男面色缓和了很多,居然还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容。
飞鱼爽快的说:“大哥,啥也别说了,来,咱们面对面转账。”
两个黑衣人互相看了一眼,心想这小子有钱啊,反正今天的事是办砸了,弄点钱花花也不算太倒霉。黑衣人A给独眼打电话说明了情况,被独眼骂得狗血临头,没办法,就算在电话里也得陪着笑脸,挂断电话,这一肚子气正好撒在了飞鱼身上。
黑衣人A抱着胳膊看着飞鱼说:“兄弟,我们的事怎么解决?你不会也想5万块钱把我们打发了吧?”
黑衣人B附和着说:“那个眼镜男好打发,是他傻,我早就看出来了,你朋友不是新手,是酒驾吧?这要是报警的话......”
飞鱼赶紧求饶:“兄弟,千万别报警,求你大人大量,有什么要求尽管说。”
黑衣人A说:“这车是报废了,怎么也不能让兄弟以后骑自行车吧?”
飞鱼皱了皱眉头,像经过了激烈的思想斗争,然后咬咬牙说:“我卡上没那么多钱,我得回家去取。”
黑衣人A说:“回家?你是想跑吧?”
“怎么会呢?你要不放心就跟着,不过在郊区,有点距离。”
黑衣人一听是郊区,两人又对视一眼,郊区别墅多啊,这是到嘴的肥肉,到时候趁四下无人把他绑了,那不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这两个傻瓜一步一步上了飞鱼的套,郊区别墅是多,但也有烂尾楼。两人一路上都在幻想着拿到钱去哪享受,等察觉到不对劲时,被飞鱼几下子就打蒙了,像两条死狗似的被拖走了。
这边,杜景晨甩开尾巴后,一个转弯就到家了,他也松了一口气,半个小时的车程像过了半年那么久,他脱下西服外套,把艾初晓裹住,动作迅速一气呵成,他不敢慢呀,更不敢去挑战帮她穿好衣服,一看到穿着三点式的艾初晓,他就感觉要流鼻血。他也不敢去碰触她的肌肤,生怕自己把她强了,其实也不能算是强,毕竟艾初晓比她还主动,只是他不能这样对她的女孩,不然这一嘴的口子不是白咬了。他希望他们的第一次是美好的,更希望她是幸福无遗憾的。
在停车场稍作停留,趁四下无人时,他抱着她快速冲到楼梯口,这个时候肯定不能坐电梯,这要是被“好心人”碰到,会以为他是诱骗少女,再报警抓他可就麻烦了。虽然他住17楼,也只能咬牙坚持了,他换了一个姿势抱艾初晓,把她的头搭在自己肩膀上,一只手托住她的屁股,让她的腿分别搭在自己腰两侧。虽然这个姿势更暧昧,但爬楼梯会省点力气,只是这手感也太好了吧,稍不留神就心猿意马了。这个罪魁祸首还不消停,也许觉得这个姿势不舒服,一直在扭来扭去。他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警告说:“艾初晓,你别再动了,再动我可不客气了。”
艾初晓“哼哼”了两声,然后抬起头看着他,一双眼睛已经变得通红,这个样子把杜景晨吓一跳,他低声咒骂:“要是让我知道是谁下的药,我弄死他。”
艾初晓小声叫了一声“杜景晨”,然后“哇”的一口吐在了他身上,杜景晨石化了,这刺鼻的味道弄得他也想吐,只得加快脚步往上爬。爬到17楼时,他已经出了一身臭汗,不过好像药也随着汗液蒸发了一些,他难受的感觉也有所缓解。
艾初晓吐过后好像也清醒了一点,但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她感觉只有杜景晨才能让她舒服一点。杜景晨把艾初晓丢到沙发上,急忙脱下被吐脏的衣服,到洗手间快速把自己冲干净,在镜子中看到自己的双眼也是通红。这到底是什么药?普通的***不可能让他这么失控,来不及细想了,要赶紧给艾初晓注射解药。
他从洗手间出来,就看到艾初晓只穿着内衣内裤摇椅晃的到处乱串,他的外套被她踩在脚下拖来拖去。这是刺裸裸的诱惑啊,被浴巾遮挡的特殊部位已经在耀武扬威了,他把艾初晓拉回沙发上,用衣服盖住,警告说:“艾初晓,你能听明白我说的话吧,老实呆着,我去找解药,打一针你就不会这么难受了,不要再乱动,不然后果自负。”
艾初晓盯着他一张一合的嘴,像是找到了解渴的水源,一下就扑了上去,杜景晨费了很大劲才把她按在沙发上,又威胁了一番才去书房找药箱,很久都不用的药,且得找一会。
杜景晨正蹲在地上找解药的时候,艾初晓摇椅晃的进来了,嘴里叫着杜景晨的名字,除了眼睛通红之外,看起来一切都正常。杜景晨以为她清醒了一些,也没理她,一边找药,一边喋喋不休的说:“艾初晓,我友情提醒你,这个时候应该理我远点,不然我无法保证你的第一次还能保留到明天,我已经尽力忍耐了,可也禁不住你这么强烈的勾引,如果我还能忍住的话,我都怀疑我是不是丧失了男人的功能,所以我劝你......”
“啪”,一件木制的工艺品砸到了杜景晨头上,他一脸震惊的看着艾初晓,这他妈是被偷袭了吗?接着脑袋一阵眩晕,一股湿热的液体从头上留了下来,然后两眼一黑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