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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锦其带着川子和梁露来到郊区的养猪场,面前的景象让几人面面相觑。猪圈的一角躺着一个浑身**的男人,怀里抱着一头猪,周围还横七竖八的躺着七八头,另一边角落躺着两个衣衫不整并且手脚都被绑住的男人,人和猪都一动不动。
川子推推梁露说:“露露,你学过兽医吗?如果没学过的话,这案子难度有点大,这是人还是兽挺难分啊!”
梁露白了他一眼说:“这还用学吗?我连和兽对话都无障碍,你一直都能听懂我说话吧?”
“我当然能听懂了,唉?唉?你说谁是兽呢?难怪嫁不出去,一点都不可爱。”梁露没理他,带上手套鞋套走进猪圈,一个女孩子进入这种环境恶劣的猪圈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川子还挺佩服他的。
高锦其要找报案人询问情况,一个惊魂未定的老头被带到了他面前,他递给老头一瓶水后问道:“大爷,您能和我说说您知道的情况吗?”
老头一仰头喝了半瓶水,用袖子擦了擦嘴,定定神之后说:“岁数大了,平时觉也不多,不知道怎么回事,昨晚一觉睡到天亮,照理说发生这么大的事不可能一点动静没有啊,可我愣是什么也没听见。更奇怪的是,觉睡得多了,我这头还晕得很,早上起来喂猪,猪食都拎不动了,强忍着走到猪圈,就看到这一个没穿衣服的人抱着猪躺在那,我还以为是哪个酒鬼喝多了把猪圈当家里的床了呢。”
川子听到这乐了,笑着说:“大爷,您可真逗,那照您这么理解,那是把猪当老婆搂着了,哈哈哈......”
高锦其踢了他一脚,瞪着他说:“打什么岔,你明白,你去把案子破了。”然后又对老头说:“大爷,别理他,您接着说。”
老头不好意思的说:“我确实是这么想的。”
川子听后“哈哈哈”的笑个不停。
高锦其:“.......”
“所以我就走过去想把他叫醒,结果一看到他青紫的脸色把我吓一跳,我就不敢靠近了,想回去打电话叫人,一转身又看到两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躺在那,其中一个满身是血,嘴巴还被线缝起来了。我吓得腿发抖,想跑都没力气,脑子一片空白,现在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报的警了,太吓人了。”
高锦其继续问:“这个养猪场只有你一个人吗?”
“这个养猪厂不是我的,白天老板也在,晚上就我一个人,猪不多,一个人也能照料。以前生意好得很,但政府说这个猪厂环保不达标,不让干了,老板准备把猪都卖出去呢,现在发生了这种事,我看没几天就得关门了。”
高锦其还准备继续问的时候,听到有人喊了一声:“快把担架抬过来,有个人还活着,气息太微弱,要马上抢救。”
这无疑是个好消息,高锦其也快步走了过去,梁露先开口说:“那个没穿衣服的,身体没有外伤,不过死前纵欲过度,那些猪都是他侵犯的,初步怀疑死亡原因是~精尽人亡。不过,感觉死者像是受了什么刺激,被侵犯过的猪,猪头都有被拳头重击的痕迹,这一点是根据死者手上的伤痕判断的,手骨有多处骨折。那边躺着的两个人也被侵犯过,嘴被缝上那个已经死透了,死因是窒息,从脖子上的痕迹看是被掐死的,另一个还有微弱的气息,要马上抢救,不过也不能抱太大希望,情况很危险。”
“好,尸体抬回去后再详细检验,我怀疑这依然和我们追查的药物有关,如果不是药物的作用,**再强的人也没有这个能力,太违背常理,希望这次能获得更多的线索。”
杜景晨车上,凌姗和艾初晓完全被这则新闻吸引住了,太令人不可思议了,居然还有人强奸猪?凌姗看看艾初晓,庆幸的说:“还好,你强的是杜景晨,这要是......”
杜景晨的手机铃音适时打断了凌姗口无遮拦的话,他在两人的注视下很自然的下车接了电话,刚“喂”了一声,那边就传来飞鱼急切的声音:“哥,我犯错误了,手脚没弄干净,还有一个喘气的,怎么办啊?哥。”
杜景晨气定神闲的说:“慌什么?看你那点出息,我看你最近是在女人堆里混久了,遇到点事怎么像个六神无主的女人似的。告诉我,人在哪?”
“被救护车送去你们医院了,哥,要不我现在就去把他解决了。”
“怎么解决?扮个医生去暗杀,还是扛着机关枪连警察一起扫了?警察能把消息放出来,未尝不是想钓鱼,你现在就行动,肯定撞枪口上了。别忘了,我们的对手是高锦其,他没你想得那么简单。”
“......”
杜景晨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剩下的交给我吧,你们不用管了。”然后就挂断了电话,他回到车上对艾初晓说:“晓,医院有点事,我要过去一趟,顺便做个脑部CT,你们要去哪?我先送你们过去。”
艾初晓怕耽误他的事,不想让他送,可在杜景晨的坚持下,她还是妥协了。因为担心奶奶,她想回家看看,也可以好好休息一下,浑身酸痛得滋味特别难受。凌珊说没什么事,准备陪着她一起回家,正好可以给她打掩护。所以,杜景晨把她们送到艾初晓家后就去医院了。
杜景晨到医院后,一路上很多人都对他头上的伤嘘寒问暖,他都回答是整理书柜时被上面掉下来的东西砸的。刚到办公室,周元就跑过来神神秘秘的说:“你还不知道吧,刚才救护车送来个重度昏迷的患者,更劲爆的是,这个男人居然被整成肛裂了。对了,还是警察跟着来的,抢救室门口都禁止闲杂人通过了。听说是发生大案了,新闻里说一群猪被人奸杀了,太残忍啦!”
杜景晨无所谓的说:“有你的猪肉吃就行了,你管它怎么死的呢,这也叫残忍,那猪被人分尸吃肉不是更残忍?”
“嗨!都被你带跑腿了,我们讨论的是人的问题,不是猪。听新闻上说,那个奸杀猪的人是做什么违法的生意的,估计是遭到仇家报复了,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缺德事,死得这么悲壮啊!不知道送来的这个人和他什么关系,真是乱套啊!”
杜景晨随意问了一句:“现在人怎么样了?”
“不知道啊,听说是凶多吉少,对了,你今天不是请假了吗?怎么这么敬业。”
“头疼,来检查下。”
“哦!你家书柜是有多高啊,整理东西也能被砸到,服了你了。走了,我跟你一起去检查。”
“我认得路。”
“切C心被当成驴肝肺。”
杜景晨刚做了脑部检查就接到了杜泽锋的电话,他又了解了一些情况,跟周元的说法大致相同,估计那个人也没那么快醒过来,他就开车去了杜泽锋的别墅。
一进门就看到杜泽锋黑着脸坐在沙发上,飞鱼和豆子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直挺挺的站在旁边。他们三个从小就这样,只要舅舅生气,他们都害怕,那是从很小的时候就建立的恐惧感,很难消除的。所以,杜景晨一进来就乖乖的站在他们两个旁边,等待熟悉又陌生的惩罚,舅舅的惩罚每次都别出心裁,无法预料的。
杜泽锋语气不善的说:“翅膀都长硬了,想往哪飞啊?要是觉得我老了,不中用了,我也不挡着你们的路,咱们各飞各的。”
杜景晨先开口说:“舅舅,这事都怪我,是我擅自作主让他们俩帮我处理几个无关紧要的人,您别生气,我认罚。”
“哼!无关紧要的人?无关紧要的人你为什么赶尽杀绝?还不说实话,飞鱼都告诉我了,是为了那个女孩吧?”
飞鱼把头压得更低了,他也是没有办法才把这件事告诉杜泽锋的,如果因为自己的疏忽让杜景晨的身份暴露,那他是万死也难辞其咎,至于要受什么惩罚,他都无所谓了。
这么多年的情谊,杜景晨当然明白飞鱼的心思,所谓关心则乱,他的兄弟他最了解。
“舅舅,我们做这么多,不都是为了我们爱的人吗?死去的人,要让他们死得瞑目;活着的人,要让他们平安快乐。艾初晓,谁要敢伤害她,我绝对不会让他再见到明天的太阳。舅舅,宁愿牺牲我自己,我都不想让我在乎的人像我父母一样在我的生命中消失。如果现实是我无力改变的,我情愿玉石俱焚。”
杜泽锋气得站了起来,用拐杖指着杜景晨说:“好小子,有胆量拿话堵我的嘴了,这才几天不见,就想在我面前唱一出霸王别姬,你楚霸王的威风我是见识了,虞姬也该上场了吧?你今晚就把她给我带来,今天我要是见不到她,你以后也就别见我了。”
杜景晨立刻应道:“我把她带来就是了,舅舅,你别生气了,我保证你今天能见到她,我现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