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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锦其同意先放了杜景晨,川子可不乐意了,他也深信杜景晨有问题,就因为证据太充分了才更让人怀疑,如果不是刻意安排,会有那么巧的事?虽然两天晚上都有证人,但相关的监控录像都没有,他舅舅和弟弟又不知道去哪旅游了,这要是没鬼他就活见鬼了。
他拦住杜景晨,警告说:“藏好,如果让我发现你的尾巴,你就死定了。”
杜景晨不屑的说:“是谁说有证据的?随便一个人随便说了我的名字都能拿来当证据,我看你们是黔驴技穷了。”
川子本就脾气暴躁,还是控制能力特别差的,他气得伸手推了一下杜景晨,正好推到他的伤口上,一阵剧痛让杜景晨额头渗出汗珠。他只能强行忍住,若无其事的说:“你真给警察丢脸。”
高锦其深深看他一眼,试探的问:“你身上有伤?”
川子一听,更来了精神,又一拳朝他身上打去,艾初晓知道杜景晨是不会还手的,一挺身就挡在他面前,杜景晨眼疾手快又反身护住艾初晓,高锦其也在关键时刻拉住了川子。
艾初晓轻揽着杜景晨受伤的胳膊,明显护着她说:“如果有证据就拿出来,要没有也不要纠缠,警察也不可以随便打人吧?”
这么亲密的动作无疑又刺痛了高锦其的眼,他告诉川子不要再无理取闹,然后转身就走了。
杜景晨拉着艾初晓的手走出了公安局,凌珊从车里下来帮他们打开车门,待他们上车后又帮着关上了车门。杜景晨的身份,还有昨晚发生的事,艾初晓在来公安局的路上已经告诉凌珊了,她相信凌珊会保守秘密的。
凌珊看杜景晨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满眼的崇拜,简直就是小迷妹一枚。杜景晨好笑的说:“你觉得觊觎闺蜜的男人合适吗?就算你觉得合适我也不会背叛晓的。”他把艾初晓搂在怀里,轻轻的问:“你告诉她我们的秘密,就这么相信我不会杀人灭口吗?毕竟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险。”杜景晨想和她说点轻松的话题,这样可以缓解一下她的心情。
艾初晓却无心与他玩笑,又说会正题,“杜景晨,我奶奶都和你说了什么?我已经知道我父母是被杀害的了,我想知道奶奶没机会和我说的真相。”
凌珊听到这话“啊?”了一声,但没人理她。其实她在病房也听到了奶奶和艾初晓的谈话内容,只是那时更不可能去详细问了,一直存着疑惑,现在又再次听到,又勾起了好奇心。
杜景晨说道:“奶奶问了我的身份,我告诉他那些人也杀了我的父母,我回来就是要报仇的,血债必须血偿。现在我知道了你父母也是被他们杀害的,那这个仇就报得更值了。”
凌珊听了后又“啊?”了一声,依然被忽视。
艾初晓问:“还有吗?没说我还有个哥哥或者弟弟吗?我昨天亲耳听到那个人对奶奶说孙子短命的话。”
“你有一个龙凤胎的哥哥,在出生那天被害了,不知道什么原因,也许是那些人想给你父母一个警告,让他们交出那个藏着秘密的项链,但你父母根本不知道项链有什么秘密,所以也被那些丧心病狂的人害了。”
凌珊继续“啊?”了一声,这次她忍不住插嘴说:“你们是在讲故事吗?”
杜景晨淡淡的说了一句:“好好当你的司机,再插嘴,小心我灭口。”
艾初晓漫无目的的看着窗外,她何尝不希望这是个故事,可被别人津津乐道的故事是用她的血泪编写出来的。
车内开着空调,艾初晓突然感觉衣服上有丝丝凉意,低头一看,顿时慌了,鲜红的血印在她的衣袖上,肯定是杜景晨的伤口渗出来的,她担心的说:“你的伤口肯定流了很多血,要马上处理一下,先去你舅舅那找楚天吧!”
杜景晨不想和她分开,他觉得有他在还可以分散她的注意力,如果让她静下来又会伤心难过了,况且明天就是他们共同的生日了。奶奶刚刚去世,她肯定也不会过什么生日,但起码可以有他的陪伴,彼此的心理应该不会再有孤独的感觉了吧!
杜景晨说:“回医院吧,处理奶奶的后事我还可以帮上忙,放心吧,缝合的伤口没有崩开,只是一碰到就会流血,你帮我换药就行,交给别人我会怕疼的。”
艾初晓没有拒绝,凌珊心领神会,车子朝医院的方向驶去。这几天发生的事太多,两人都没有休息好,车子到医院门口,凌珊回头看了一眼,发现他们相拥着睡着了。她叹了口气,又重新启动车子开进了地下停车场,她心疼艾初晓,既然睡着了就让她安静的睡会吧,醒来后还有更多的事等着她处理。至于杜景晨的伤,一个大男人,流点血也死不了,这就是偶像和亲人的区别,关键时刻还是要分清楚亲疏远近。这两人身上发生的故事正好给她提供了小说的题材,但她完全高兴不起来,心理也是伤痛难忍。奶奶离去时,她也有亲人离世的伤痛,但为了照顾艾初晓,一直隐忍不发,此刻安静下来,亦是泪眼模糊......
傍晚时分,杜景晨先睁开眼,看着怀里女孩恬静的睡容,心理暖的一塌糊涂;再细看仍没有消去的红痕,又心疼的要命。他直接拨了飞鱼的电话,接通后交待:“把王炎的手给我掰断了,等我回去就把他碎尸万段。”
他一动,艾初晓也醒了过来,疑惑的问:“你要把谁碎尸万段?”
杜景晨立马换了一副宠溺的表情说:“宝贝,你醒了?饿不饿,我们先吃点东西去吧!”
这时凌珊拉开车门进来,手里拎着各种打包盒,看到他们醒了,嫌弃的说:“杜景晨,你的血都弄到我车上了,你要付我洗车费。”
艾初晓一下就精神了,不好意思的说:“说给你换药,怎么睡着了。珊珊,到医院为什么不叫醒我啊?”
“你担心什么,流这点血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杜景晨咬牙切齿的说:“晓,你刚才不是问我要把谁碎尸万段吗?我说的就是她。”
凌珊装作害怕的瑟瑟发抖,求饶说:“大哥,我错了,看在我踩着恨天高给你的宝贝买口热乎饭菜的份上,饶了我吧。”
“那还不给我宝贝端过来,有我的吗?”
“有,必须有。”凌珊麻溜利索的把买来的食物一样一样的摆在后座上,菜品丰富的简直可以任君挑选了。
“那就暂且饶了你,退下吧!”
艾初晓看着在她面前故意唱双簧的两个人,觉得特别感动,亲人没有了,还有亲密的朋友不是吗?他们在担心她,一举一动都在照顾她的情绪,自己怎能自私的索取,不做回报呢!她露出了让两人放心的笑容,那一刻,杜景晨和凌珊都有种春暖花开的感觉。
简单的吃过晚饭,艾初晓坚持要先给杜景晨换药再去做其他事,两人就一起去杜景晨办公室了。凌珊觉得此刻艾初晓有杜景晨陪着已经够了,就先回家了,也要帮艾初晓想想奶奶的后事需要准备什么。
杜景晨脱下衣服,血已经把纱布完全染成红色了,艾初晓看到触目惊心的伤口仍心有余悸,“你当时要是没有避过要害,就真要被我害死了,干嘛要那么冲动,自己去档枪口。”
杜景晨用另一只手把艾初晓的头扳到他面前,他是突然涌出要吻她的冲动,想到就行动了,两片薄唇就这么覆上了她的温热红唇。由于是猝不及防,她紧张的想说些什么,正好被他碰到了那小巧的舌头,他的心尖也随着颤动,激情荡跃,哪还顾得上手臂的伤,早已用力把她拥在怀中。
手中碰触的是杜景晨坚实的肌肉,那滚烫的温度让艾初晓第一次感受到男人的身体,她紧张慌乱,挣扎躲避。杜景晨吻得快要失控时突然停止,喘着粗气说:“因为我爱你,艾初晓,我要用我的生命去爱你,这话我以前就说过,你现在还怀疑吗?”
艾初晓也已动情,感动的说:“什么时候已经爱得这么深了?”
“也许是初见的心动,也许是初夜的责任,说不清楚了,我中了你的毒,越来越深。所有人都看出来我爱你,就你还傻乎乎的拒绝,奶奶临终也把你托付给我,她老人家那么睿智,还能害你吗?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了,我想抱就抱,想亲就亲,想怎样就怎样,我看谁敢说个不字。”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你的身份,如果你昨天去晚了,我都没有机会知道那个杀手就是你。我是抱着必死的心进行奋力挣扎,计划先把王炎弄伤,当然越严重越好,让他暂时无暇顾及我,然后趁他们不备时再自杀。我牛仔裤的兜里有把指甲刀,指甲刀尾部可以抽出一把很小的小刀,用来杀人是肯定不行的,自杀倒是还可以试试。奶奶的情况也不太好,如果我死了,奶奶肯定受不了这种刺激,这样我们两个人就不用再被逼供,再受折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