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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夜辰手里拿着医药箱,对躺在床上的韩涵说:“宝宝你的纱布掉了,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韩涵闻言,坐在了床边。胳膊和头顶都火辣辣的痛。
帝夜辰打开医药箱。揭开韩涵手臂上快要掉下来的纱布,拿出一盒药膏给韩涵涂抹在伤口上。
丝丝凉意传来,伤口的火辣感被遮盖住。韩涵感觉舒服多了。
处理完手臂的伤口,帝夜辰起身看向韩涵的头顶。头顶有一点破皮。
“宝宝,我给你擦点药吧,破皮了。”
“不用了,头顶没事。这点伤算不了什么的。”
从前被张爱萍毒打,哪次伤不比这一次重?
韩涵忽然不明白自己了。明明这么怕疼的一个人,怎么从前从来不会跟任何人喊疼?
以前张爱萍打自己,威胁道:
“不许哭出声来!不然我把你的眼给抠下来当鱼泡踩!”
自己吓得躲也不敢躲,跑也不敢跑。就那么傻愣愣的站着,任由张爱萍打骂。
现在轻轻撞了一下车顶,只要帝夜辰在自己身边,就感觉痛到难以忍受。
“你是女孩子,就要娇贵一点。你要好好对自己,不然我会心疼。都破皮了怎么会没有事?”
帝夜辰解开韩涵扎着的头发。双膝跪在床上,拿出药膏涂抹在韩涵头顶破皮的地方。
韩涵眼眶发热。从来没有人告诉过自己女孩子要娇贵一点。从前在韩家,继母张爱萍毒打自己。
奶奶骂自己最多的就是:“赔钱货!”
“小赔钱货!上什么学,还不滚出去打工,给家里挣点钱?”
“女孩子长大了也是别人家的人,养这种赔钱货干嘛?早知道在你小的时候把你扔进茅坑淹死算了。”
家里张爱萍生的儿子就是皇帝,自己就是给皇帝端尿盆的奴婢。
爷爷虽然不骂自己,但有好吃的,从没自己的份。
甚至韩涵骨子里都因为自己是女孩而感觉到深深的自卑。
帝夜辰却告诉自己“你要好好对自己,不然我会心疼。”
帝夜辰看着韩涵眼里闪着泪花,用蛊惑人心的声音说道:“别用这么深情款款的眼神看着我。”他贴近韩涵的耳边,“不然,我会忍不住想推倒你。”
韩涵立马感动全失,这就是个色狼!哪里需要为他感动?!
帝夜辰看着即将要暴走的韩涵,调侃道:“怎么?我没立马推倒你,你很失望是不是?嘴巴撅这么高干嘛?”
“帝夜辰,你混蛋!闭嘴!”
“怎么?声音这么大干嘛?恼羞成怒?我虽然平时很想推倒你,但是今天你受着伤呢。我总不能禽兽到对伤者下手吧?”
韩涵从床上跳了起来:“你!”
“你什么你啊?你想推倒我?看不出来,你这么猴急啊,我可以勉为其难的要了你这个伤员。你脱衣服吧,我们现在就开始没羞没躁的生活。”
“混蛋帝夜辰!我要杀了你!”
帝夜辰华丽的转身关门,留下韩涵独自在房间狂奔。
“帝夜辰,你混蛋!”亏我之前还感动呢。
帝夜辰走出房间的时候,脸上嬉笑的表情瞬间变成了寒霜。
李白辅悄悄问祁笙:
“少爷那么喜欢韩涵小姐,为什么要说那些话气韩涵小姐?”
这个时候不是应该抱着韩涵,幸福的啪啪啪吗?怎么少爷反其道而行之?
祁笙白了李白辅一眼:“少爷是怕韩涵小姐想不开。牺牲自己的形象在逗韩涵小姐呢。”
帝夜辰听着他们两个的谈话,果然祁笙够活套。他刚才从韩涵泛红的眼眶里看见的可不是感动,而是伤感。韩涵肯定是想起了不好的事情。
祁笙调查到的资料显示,韩涵经常受继母毒打。
所以,自己才会说出让韩涵害羞的话,转移她的情绪。
自己的心思,被下属猜中了,帝夜辰很是不爽。
看来得打发祁笙去非洲了。
“祁笙,我让你调查的事情调查好了吗?居然有心思在那闲聊。”
祁笙额头冒冷汗,少爷这是嫌自己话太多了?想到非洲的条件,祁笙就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立马小跑到帝夜辰面前:
“夜少,调查清楚了。韩涵小姐手臂上的伤是蒋茹故意为之的。
韩涵小姐的饭卡丢失,被欧氏集团的少爷欧少煜捡到。
韩涵小姐去找饭卡的时候,和欧少煜聊了一会天。正好被蒋茹看见了。
蒋茹一直在追欧少煜,她看见韩涵小姐和欧少煜在一起,一时气愤。本来准备在韩涵小姐经过楼下时故意把热水从楼上扔下去,泼在韩涵小姐脸上。
但当时楼下人比较多,所以,她改成了在韩涵小姐和她擦肩而过时,把水泼在韩涵小姐手臂上。”
帝夜辰怒火在胸膛翻滚,他不敢想象这水泼在韩涵脸上会是什么样子。
韩涵的手臂脱了皮,又红又肿。如果泼在脸上,韩涵不毁容也无颜见人了。
“祁笙,在她经过楼下时,用热水浇灌到她的脑袋上。”
“是。”
祁笙暗自庆幸,还好自己调查的速度快,不然这会估计要去非洲了。想到这,他又继续说:
“少爷,我还调查到了一件关于韩涵小姐的事情。”
韩涵小姐英语发音不标准,在学校被人嘲笑‘乡土味十足,像演小品的’”。
“祁笙,三天内,给我找一个教英语水平高的老师。”
“是。”
帝夜辰想到家教和韩涵相处时间比较长,他再次对祁笙下命令:
“记住,要女家教。最好年龄不要太大,脾气要温和点,不要太急躁。”
虽然年龄大的经验丰富,但年龄大的人也比较刻板。韩涵脸皮薄,得找个年轻,脾气温和的女家教。
帝夜辰一心为韩涵打算,那时候他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和韩涵平静的生活会被这个女家教打破。
*
翌日。
帝夜辰把韩涵送到学校门口。
韩涵背着书包往教学楼方向走去。
走到教学楼附近时,忽然听见了一声尖锐的叫声。
韩涵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可怕的声音,像恐怖片里女鬼的叫声,更像狼被人活活剥皮的声音。这声音刺耳、凄凉。只是听着就让人感觉疼痛从四面八方直往毛孔里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