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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副院长亲自带韩纷去往边境,再次体验那种极速飞行的感觉,韩纷已经不会再有头晕目眩的感觉。
北州有两大主城,长安城是一座,还有一座是丹阳城,两大主城之间战争连年不断,两城的人们本来无仇,百年下来也演变成了血海深仇。
大势下,人们也只能顺势而行,战场上和无数个从不相识的兵卒将士拼个你死我活。
一些儒教的修士大肆抨击这种荒唐行为,可自然界从来都是优胜劣汰,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虽然生死之间尽显荒谬,可从整体上来看,它遵从的是一个大的法则,本是没错的。
在北州有一条贯穿整个北州的长河,名叫奈河,奈何将北州分东西两地,东是长安城地界,西是丹阳城地界。
韩纷此次前去的就是驻扎在奈河边缘的常驻军队。
主营里,白衣副院长与军队的负责人交接,军队的负责人叫聂百晟聂将军,尽管黑衣老者再三的警告,白衣副院长还是没忍住让聂百晟多加照顾一下韩纷。
黑衣老者作为一院之长,岂能不知道白衣老者的品性,关于韩纷的事情,他早就飞讯给聂百晟。
“您就放心吧,我一定照顾好他。”聂百晟拱手说着客套话,心里却想你们院长都已经交代了,不给韩纷一点特殊待遇,甚至要我酌情增加难度,照顾?我一定好生“照顾”!
“那我就放心了,就此别过。”白衣副院长不再多言,几个闪纵便离开了。
“小子,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聂百晟狞笑着问道。
“自然知道。”韩纷一脸从容回应道。
“知道就好,我是这里的将军,我姓聂,名百晟!”聂百晟声音洪亮。
“聂将军,我是韩纷。”
“来人,带他去安排住处。”聂将军扯着嗓门,奈河对岸的敌军估计都能听得到。
韩纷跟随士兵来到一处营帐,营帐十平米大小,内铺有一层毛毯,摆放着一块枕头,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凌晨,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营地的号角声已响起。
韩纷前世好歹也了解过军队的生活,听见号角声,知道这是要集合,迷迷糊糊的穿好衣服,走出营帐。
跟随众人来到一处空地,只见士兵们有序排成四排,韩纷身着一身逐鹿书院的儒衫,站到了队伍最后面,因为他看到那里站着一个穿着青灰色纳衣的型尚,应该也是前来历练的弟子。
聂百晟有出主营帐,扫了眼队伍,发现现在后边的韩纷眼中划过一丝差异,昨天自己可故意没有通知他今天要集合的事,这小子到是机灵。
其实韩纷也算是歪打正着,边境的士兵每天都在打仗,可不会每天都集合训练,没那个时间也没那个精力,说白了今天的集合只是为了迎接新人。
昨日,在韩纷离开主营帐后,白塔寺的天才和尚心安跟随住持也来到这里。
“今天召集大家前来,是因为营地来了两位新人,日后的一段时间要与我们并肩作战,韩纷,心安,出列!”聂百晟大喝一声。
韩纷和旁边的和尚走出来。
“大家欢迎。”随着聂百晟响亮的嗓门落下,掌声稀稀拉拉地响起。
大宗门的弟子在别人眼里光环耀眼,可在常年徘徊在生死边缘的士兵看来,就是一些绣花枕头,花里胡哨的,一拳就能撂倒。
军队统一修行兵法诀,此诀是黄阶中级,最显着的特点就是提升速度极快,速度堪此地阶高级。
只是修行速度飞快所带来的弊端就是境界不稳,破镜所产生的痛苦是常人的几倍,而且此诀过度催生人体潜力,修行此诀的人即使不死日后也会落下一身毛病,寿命只有六十载,被修行界称为自杀诀。
韩纷二境二阶的修为在这里仅仅是正常水平,同阶下,拥有丰厚战场搏杀经验的边境士兵完虐小白,在士兵们眼中,韩纷和心安就是毫无经验的小白。
聂将军似乎很满意士兵们的反应,欢迎过后,就解散了。
“阿弥陀佛,很高兴认识你。”韩纷双手合十说道。
“阿弥陀佛,施主你好,在下心安。”型尚彬彬有礼。
韩纷感应一番,发现心安型尚和自己境界相同,顿时更加开心了。
韩纷一副自来熟的样子,一把搂住型尚:“咱俩接下来就得相依为命啦。”
“是的,施主是长安剑宗的?”型尚生的稚嫩,敞亮的光头加上白净可爱的面容,很讨人喜欢。
“不,我是逐鹿书院的!”韩纷说道。
型尚再一次看了眼韩纷腰间的佩剑,眼神中充满疑惑。
“我是个练剑的读书人。”韩纷拍拍型尚的肩膀。
营地正对着奈河上架起的一座桥,说来也巧,奈何桥正如其名,过桥即是轮回,叫的一点不错。
韩纷正打算和型尚再多说几句,一阵不同于之前的急促号角声响起。
士兵们迅速抽出腰间配备的武器向营地外走去,韩纷二人一脸疑惑,跟随士兵们走在后头。
营地距离奈河不过百米的距离,出去以后,奈何桥上有身着红色兵甲的敌军已经上桥,桥用极为坚硬的外域星石打造,外域星石呈黑色,六境之下几乎无法对其造成伤害,桥宽三十米。
“两国长久以来的战争已经形成了一些双方都默认的规则,那就是,当有一方士兵上桥时,就意味着宣战,另一方应战人数和境界要和宣战人数相同。”
一位老兵给韩纷二人解释道。顿了顿,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
“上桥后,死亡人数过半后才能下桥,也就是说,每一个上桥战斗的士兵,都已经做好了战死的决心。
虽然说死亡人数过半可以下桥,但哪一方说出停战二字,都是间接的投降,双方士兵代表着各自城国的荣耀,所以事实上战斗真正的结束是以一方士兵全部战亡为结束,我们称它为死战。”
韩纷观察着走出营地代表自己这一方身着青色兵甲的士兵,发现他们眼中丝毫没有半点畏惧之色,不禁生出一股敬畏之情,边境兵是真英雄。
每当战斗开始时,双方营中的士兵将军要全部出动,未出站的士兵要行注目礼,全程观战,这是对出站士兵的一种尊敬。
双方士兵上桥,没有任何语言,一声怒喝开始冲锋。
战斗开始的快结束的更快,快到韩纷都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胜利方是红方,对面剩下三个人,两个重伤,一个被捅穿了小腹,一个断了腿,还有一个轻伤。
“吼”对岸的士兵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声,意思是,这一次死战,他们胜了。
彼方的士兵右手握拳撞击胸口,此意是对阵亡士兵的哀悼,双方各有几个杂役出现搬走桥上的尸体。
猩红的血迹干涸在桥上,韩纷还没有从震惊的状态中反应过来。
“回营。”聂百晟吼了一声,士兵们陆续回营。
“阿弥陀佛。”型尚打了声佛号。